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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話下,但他也不是自大的人,覺得自己無所不能……他就是無所不能的謝謝,應該是他覺得他雖然無所不能,但架不住有一群拖後腿的豬隊友,更糟糕的是,豬隊友還以嬴政為首。
就像這次一樣,要是自己不在,嬴政不是就玩完了?
所以,對於隱藏的威脅,扶蘇是很樂意將它們消滅在萌芽中,而不是為了炫耀自己的無所不能,而故意藏而不發等危險爆發。
扶蘇和胡亥兩個熊孩子為了嬴政那是操碎了心,可嬴政這個當父王的卻不太體諒熊孩子的苦心。
他依舊封建迷信著,他越來越封建迷信著。
雖然徐福失了寵,但這一次來到了齊地的時候,又有方士主動跑來賣安利,這個方士的名字叫“盧生”。
一聽盧生這個名字,胡亥的臉徹底黑了。
如果說徐福出海那是一出不復返,那麼盧生出海還不如不要回來。
始皇三十二年,盧生入海復返,為嬴政帶回來了一個叫《錄圖書》的東西,這東西上只有一句話——亡秦者胡也。
就是這麼一句狗屁話,讓父皇信以為真,派出大軍三十萬人去北邊擊胡,使京城咸陽空虛,外重內輕,以致亂賊大軍來到之時,沒人願意救咸陽。
小豬委屈、小豬難過、小豬心裡哭,小豬不能告訴父皇說,那個“胡”應該……可能……大概是指胡小豬。
除了“亡秦者胡也”之外,盧生還夥同侯生等人,勸父皇“微行以避惡鬼,惡鬼避,則真人至”,就是說讓嬴政走哪都偷偷摸摸的,出門不要打自己的旗號,也不要告訴別人自己在哪,開口不要稱“朕”,而是要自稱為“真人”,這樣才可以避開那些惡鬼。
這樣的後果就是,父皇因為長年脫離群臣,又聽不得忠臣之言,甚至連自己這些公子公主都很少能見到他,人近晚年卻不得享天倫而每天活在死亡的恐懼中,直接後果就是其性格越發孤僻古怪。
最最最可惡的是,盧生幹了壞事還要私下嘲諷父皇,嘲諷就算了,還被父皇知道了,後來盧生和侯生一卷包袱跑了,卻引得父皇勃然大怒,從而引發了父皇和儒家之間的矛盾。
焚書坑儒,自此而起;千古暴君,由此而起。
盧生雖然沒徐福出名,但破壞力可比徐福強多了。
這樣一個人,自己應該怎麼對付他呢?智商完全不夠啊!
就在胡亥沉思著,自己要不要拉下臉皮去向扶蘇求助之時,他聽到了一個驚人的訊息。
盧生、侯生還有韓終,這幾個後來逃走的方士,竟然集體跑去拜見了扶蘇,不對,應該叫集體去跪舔了扶蘇。
這是什麼劇情?這節奏好像不對啊!
胡亥抓著頭皮,一臉痛苦的想著,上輩子有這一段嗎?
扶蘇也很奇怪,這個節奏好像是有點不對來著。
按理來說吧,本寶寶這麼英明神武的科學愛好者,怎麼會有一群如此……如此……嗯……走近科學的粉絲呢?
別看“科學”和“走近科學”只差兩個字,但兩者之間的差距是失之毫厘謬以千里好嘛!走近科學根本就是偽科學好嘛!
盧生、侯生、韓終為何忽然跪舔本寶寶?偽科學又如何改信科學?這一切的背後,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是罪惡的爆發還是發狂的飢渴?
扶蘇默默喝一口茶,看著眼前三位笑得很獻媚的方士,微笑著說道:““三位前來,到底有什麼事?””
這三個人,一定有什麼陰謀,平常在父皇面前都是一副得道高人的高冷模樣,說話愛搭不搭、笑臉愛給不給的,怎麼在自己面前就笑得好像一條狗?
無事賣笑,非奸即盜,且讓本寶寶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那個長公子,您……”盧生擠出一個笑臉,用渴望的目光看著扶蘇,聲音異常鄭重其事又特別真誠的說道:“相信安利嗎?”
咳咳!盧生當然沒有這麼說!
盧生說的是,“請長公子收晚生為徒。”
“咳咳咳!”扶蘇慶幸自己沒有在喝茶,否則非得一口茶噴出來不可,“你等會……你等會再說……”扶蘇非常不顧忌形象的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又用茶水洗了洗耳朵,才指著盧生說道:“你把剛才那句話再說一次,再給本公子說一次。”
盧生用比剛才更大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說道:“請長公子收晚生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