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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蘇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手指著盧生說道:“你確定你……”又反手指著自己,“要拜本寶……本公子為師?”
“求長公子成全!”盧生用恭敬的眼神看著扶蘇,表情虔誠的彷彿在看一個神祗。
“你是來拜本寶寶為師的,那你們倆……”扶蘇指了指侯生和韓終,“不會也一樣吧?”
侯生和韓終對望一眼,同樣跪倒在地上,用虔誠而恭敬的口氣說道:“求長公子成全我等。”
“哈……這個……”這是在鬧哪樣啊?本寶寶雖然天資聰穎、文武雙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一身清清白白毫無黑點,整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沒有缺點,但也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啊。
一般學者遇見自己躲都躲不贏,唯恐哪句話說錯了,被自己揪住“啪啪啪”,怎麼會主動有人往自己身邊貼?
不得不說,扶蘇對自己的人緣還挺了解,但瞭解歸瞭解,他一直覺得這是因為魚唇的凡人們在嫉妒自己,像他這樣完美的人間化身,只要供人跪舔就行了,靠不靠近又有什麼關係?
父皇說了,“皇者是不需要朋友的。”
“你們為什麼要拜本公子為師?”扶蘇表情略為有些苦惱的說道。
人太完美就是苦惱,連旁人親近自己到底是為什麼都不知道——因為自己每一項才華都是那麼出眾,實在不知道別人想跟自己學什麼。
盧生抬起頭,看著扶蘇,一臉虔誠的說道:“草民等人想跟長公子學習修仙之術。”
“修……仙……”修什麼仙啊?這世界上哪有神仙?你們在逗我嗎?
所謂的神仙,就是歪星仁,所以還是你們在嘲諷本寶寶?
見扶蘇的臉一下子黑了,盧生等三人以為扶蘇是不願意教導自己修仙之術,又趕緊了一句,“若是不能學修仙之術,學占卜之術也可以的。”
“對的對的。”侯生在一旁連連點頭,“長公子以椰殼占卜出九鼎的位置,一身占卜之術實乃鬼神莫測,草民等不指望能學個十之*,就希望能學個兩三成也好。”
“這個……本公子的占卜實在是……”我會,可我從來沒有占卜準過好嘛,因為《易經》本身就是騙人的,一點都不科學。
“長公子不必謙虛,我等只是仰慕公子耳,就算不能為徒,只要能為一門客也是好的,我等別無所求,只求能日夜親近公子,瞻仰公子而已。”韓終這個人還是比較會說話的,但說出來的話略讓扶蘇有點莫名的熟悉感。
先說,扶蘇筆直筆直,性取向毫無問題,所以對三個臭男人的日夜親近那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再說,這臺詞……這臺詞……怎麼那麼白蓮花小三語錄裡,小三進門對正室夫人說的呢?再加一句“你把我當個貓貓狗狗”就更加完美了。
“可是三位都是父皇頗為信任的人,本公子怎麼能……”扶蘇開口說了一句,看向盧生等三人。
雖然大秦沒有公子不得結交大臣的法律規定,但是公子和皇帝目前最信任的幾個方士混在一起,還拜了師徒,這是在搞什麼?想造反嗎?
扶蘇情商再低,被嬴政和陳平教了這麼多年,這點政治智慧也還是有的。
“讓人知道才是麻煩。”
“所以我們不讓人知道不就行了。”
“天知地知,我們四人知。”
看著一臉猥瑣的三人,扶蘇真想讓嬴政來看看,他認識的那幾個道骨仙風的活神仙,在私底下時到底長啥樣,然並卵……
扶蘇略一沉思,一臉矜持的開口說道:“既如此,本公子就成全三位吧。”
雖然這三個豬頭沒什麼用,但總比拒絕了他們,讓他們三懷恨在心的好,至於教什麼,那得先看看你們求仙的誠意。
託胡亥的福,嬴政沒有在三十一年十二月出去作死,所以也沒有遇到盜賊,一直平平安安的活著,活到了秦始皇三十二年。
這一年匈奴入侵,嬴政派出蒙恬率領三十萬出兵北擊匈奴。
胡亥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一張臉瞬間就白了。
怎麼會這樣?明明沒有“亡秦者胡”的預言,為什麼父皇還是會派兵出征匈奴?
想不通的事,胡亥就不去想,而是改為跑去問自家大哥。
“這有什麼奇怪的?臥榻之處,豈容他人酣睡?河南地可是養馬場,豈能交給那群胡人?沒有馬,什麼都幹不了。”扶蘇翻了翻手中的竹簡,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
嬴政那麼一個有雄心有見識的帝王,豈會因為國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