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清冷溫柔[重生]》最快更新 [aishu55.cc]
父親頂著一個雞窩頭,還沒有洗漱,一邊摳腚一邊黑著臉看我,“大早上的,你在這兒嚷嚷什麼呢?”
我索性將牛奶三兩口喝了,“沒什麼,我先去學校了。”
我拿起了書包,在父親“早飯吃了沒”的詢問聲中出了門。
一整天的時間,我強忍著不再去想裴戎,時間過得也平靜,直到下午第一節的數學課,有好幾個同學在寫語文作業,徹底把胃疼給惹惱了。
胃疼認為,他作為我們班主任,有人卻在他的課上做別的作業,簡直是無視他的威信。
於是更年期的男人大發雷霆,乾脆讓今天沒交數學作業的同學都站起來。
一開始只有稀稀拉拉的兩三個人,後來自覺站起來的同學越來越多,足足有十個。
然而魏騰仍說說數目不對,還有一個,究竟是哪個縮頭烏龜敢做不敢當,別讓他親自來查,否則後果超我們的想象。
班裡鴉雀無聲,同學們大多從一個個低著腦袋的狀態,漸變成四處左右張望,然而仍舊無人起立。
於是魏騰黑著臉,拿起卷子一張一張地對名字,將紙張翻得刷啦作響,我心想著,這跟我可沒關係,一邊漫不經心地在草稿紙上畫了瓶牛奶,一邊拿起記號筆,在瓶身上寫了幾個字:
【絨絨專屬】
【可愛牌牛奶】
下一秒,就聽胃疼炸裂般的怒吼,把我提溜了起來。
“李與!——你為什麼不站?”
我一愣。
下一刻就見胃疼大步流星地從講臺上走下,一揚手把手中卷扔到我桌子上,“所有卷子都在這裡,把你的卷子給我找出來。”
這時鄧卓翔譏笑著轉過頭來,而他的同位,也便是數學課代表孫驍驍,更是捂著嘴在鄧卓翔耳邊說著什麼,一句話說完,鄧卓翔笑得更囂張。
於是我頓時便明白了怎麼回事,目露寒光地看了那兩人一眼,對胃疼說:“啊,我真交了。”
胃疼的目光已經掃過我的演算紙,唇角的冷笑更加明顯:“還是我給你弄丟了,是吧?”
我不為所動地蓋住剛畫的牛奶瓶,實話實說:“沒有說是您弄丟的,但我真做了。”
胃疼徹底暴怒,突然抽出我手中的草稿紙,合著他的卷子一起拿回去:
“好好好,不交作業還不承認,這就是你在數學課上搞的東西是吧。”
眼見胃疼拿吸鐵石,把我的草稿紙往黑板上一貼,我垂下頭,臉上也燒得厲害。
就聽胃疼開始宣判,“現在站著的,都坐下吧,今天你們作業加倍。”
隨後胃疼敲了敲講臺,突然命令:
“李與,你上講臺上來。”
我嘆了口氣,走上講臺上。
“你還是堅持交作業了?”
“交了的。”
胃疼用鼻孔出了口氣,適宜排頭幾個同學把他批過的試卷給分發下去,說:“行,既然你偏說你交了,我這裡又沒你的,那你就給大家講講吧,哪個題,都是怎麼做的——你們大家都聽聽150分的試卷只能考個六七十分的思路,是怎麼考出來的,行吧?”
李思真沒忍住,笑出了聲。
我站在最眾目睽睽的地方,甚至一些好學生也在頗為挑剔地看我,彷彿是浪費了全班時間的敵人,眾矢之的一樣。
我的餘光瞥了眼被貼在黑板上的“牛奶瓶”,胸口還真的有點堵,然而時至今日,我已經學會了喜怒不動於色,於是我頗為淡定地站在胃疼的身邊,有意看了數學課代表劉憲政和他身邊的鄧卓翔一眼,對著講臺下面道:“今天升完國旗,我就把我的數學作業交給劉憲政了,劉憲政,你沒印象嗎?不會吧。”
劉憲政沒想到我會點他的名,有些慌張地連忙否認:“作業這麼多,我哪記得。”
我拿起一張沒寫題的卷子,象徵性地點點頭,“好吧,看來我的卷子的確是長了腿自己飛走了。”
胃疼看了眼時間:“少廢話。”
我看大家都拿到了卷子,也將手中空白的試卷一展,情緒穩定且十分厚臉皮道:“那我就獻個醜,讓大家也聽聽我70分的思路——真不瞞您說,這份卷子可是我的心血,我寫了兩個多小時不止,它丟了我還怪心疼的。”
胃疼審視般看了我一眼,於是我清清嗓子,也不怯場,洋洋灑灑地講起來:“第一題送分題,我選B,已知集合A={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