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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向馬鳴九一抱拳:二弟!散了吧,這裡交給官府就行了。
四個捕快掏出繩索,趕將上來。馬鳴九正要走,只見楊紫衣一個箭步衝到街對面,在老馬車行門口立著的大車上一借力,竟然竄上的屋頂。
陳汴水笑道:女飛賊!給老子抓!
捕快們瞬間分成了數隊,有的搭人梯上房,有的封索街口,有的扯著嗓子喊:關城門!關城門!
一時間人歡馬跳。你還別說,陳汴水的手下,抓個毛賊什麼的還真不含乎,根本不用他指揮。陳汴水得意道:丫頭!乖乖下來受綁,免得吃苦頭。老子可是楚國公他老人家親自考評的關西八郡第一總捕!
楊紫衣罵道:好一個官匪勾結的八郡第一,今天就讓我替楚國公再考評一下!
陳汴水狂笑:哈哈哈,你以為你是、、、、、、呃―――
只聽他一點悶叫,連退兩步坐倒在地。眼快的已望見一支烏黑的小箭正射在他的胸口。“老大!”幾個捕快飛身去扶,又一箭射來,“老大”腦門子頓時開了花,哼都沒哼一聲,直接躺倒了。
遠遠的,眾人都望見房脊上的楊紫衣丟掉一支手弩,正不慌不忙的給另一支上箭。
人梯已經搭好了,王彪彪剛露了露頭就看見被弩指著腦門,嚇得一個後抑翻身,難度係數絕對超過田亮郭晶晶,下面沒水!連帶底下七八個人倒成一片滾地葫蘆。
洪一公趴到張海潮身邊小聲道:道長!道長!快醒醒!恩人有難了!
張海潮早聽見亂七八糟大呼小叫,像死了爹亡了娘。這會又有人趴到耳朵邊上叫,心中好不耐煩!應道:關我屁事!小丐大寶子聽了說:丐仙!你忘了?一飯之恩,一世相報!這是老幫主張公定的頭條幫規。
張海潮揉了揉眼問:有這條嗎?大寶子與洪一公齊刷刷點頭道:有這條!張海潮小聲嘀咕:這條要改改,這孃的不死心眼嗎?說著,從地上爬起來、、、、、、
馬鳴九眼瞅著楊紫衣把弩瞄向自己,連忙閃到鹽梟中間,大喊:有人殺官造反啦!官爺們快快稟報太爺,調飛虎軍!
捕快們雖然沒了首腦,卻並不傻,聽了這聲招呼,有的趕去四門,有的趕去縣衙,有的就近找好掩護。
馬鳴九喊罷就溜,鹽梟們也不去觸這黴頭。這不是人多人少,武功高低的問題。一張強弩足以射死任何人,陳汴水比他二弟功夫強多了,也沒見躲閃一上半下,眨眼就掛了。“算你狠!”馬鳴九邊跑邊罵。四門已關,看你這小婊子往哪裡跑!轉過兩條街,馬鳴九帶頭鑽進了飄香樓―――障縣唯一的窯子。
楊紫衣順著屋脊走了半天,下面是座清靜的院子,倒可以躲藏一時。只是房子有點高,跳下去腳會痛,順牆滑下去,又會弄髒主服。正猶豫間,要飯的道士搖搖晃晃從後面追上來了。
楊紫衣厭惡地瞪了他一眼,正要躍下,那道士高喊:無量天尊!姑娘踩到神神獸了!楊紫衣抬起腳屋脊上還真有個怪獸大嘴朝天。因為楊紫衣經常番強,這種東西見過多次了,便問:臭道士,這是什麼怪物?
道士搖了搖頭道:碧碧海晴天獸,法力無邊,一張張嘴能吞四海之水。有它的神像護佑,這屋子永永不漏雨,可惜,被姑娘踩了,這房子完完了、、、、、、
楊紫衣冷笑道:也不知道剛才是誰拆了人家房子?
張海潮今天困得要命不想拌嘴,打了個哈哈道:今日老道受姑娘一飯之恩當一事事相報,城東南角、有丐幫的落腳點、、、、、、
“還不帶路!廢話太多!”楊紫衣指了指又道:“前面走啊?”張海潮苦笑道:還還是姑娘你帶路吧,貧道現在、東、南、西、北都分不清、、、、、、
楊紫衣一指下面的院子,張海潮點點頭,還不算太高,藉著酒勁,縱身躍下。楊紫衣道:站著別動。
張海潮問:什麼?未及細想,只見那楊姑娘從房上躍下,兩腳的落處正是自己的雙肩。
“你個臭丫頭!”張海潮一邊心裡大罵,一邊把桃木劍橫託了過去,楊紫衣也是一驚,隨即在桃木劍上借了下力,穏穏落地。說道:謝了,臭道士。
張海潮又打了個哈欠,困啊!剛才叫化子們圍著吵,不換個地方實在沒法子睡了。見這院子無人居住,正好補個回龍覺。
楊紫衣把外衣脫下,反過來穿上,轉眼成了淡綠色,更誇張的是前襟上還繡著梅花。張海潮也將道袍脫下,反過來穿上。楊紫衣把臉上做完手腳,轉身一看,道士的扶塵不見了,青天色道袍換成黑布長袍,邊上打著西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