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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章決沒轉頭看裴述,只是平淡地詢問,“他回來了嗎?”
“還沒有。”裴述說。
章決便不作聲了。
舞廳裡與外頭比,確實太過嘈雜,裴述也想避一避,便沒立刻走回去,隨口和章決聊天:“沒想到泊橋不在,你還挺兇的啊。”
章決看了他一眼,嘴唇動了動,不說話。
裴述笑了笑,轉眼恰好見到羅馬柱邊可以彈菸灰的小凹槽,想起章決在泳池邊焉巴巴抽菸的樣子,忍不住問:“你真戒菸了?”
“嗯,”章決說,“戒了。”
裴述覺得章決一抽就是半盒,能為愛戒菸也夠感人的,半真半假道:“你知道嗎,有個去煙味牌子做的漱口水和香水,抽完煙一用,警犬都聞不出來。”
章決悶了半天,站直身,無奈地說:“你別害我。”
“我怎麼敢啊。”他又說。
裴述手機又震了起來,陳泊橋給他打電話了。他接起來,陳泊橋就問他:“章決呢?”
“在外面透氣。”裴述說著,給章決作了個請的手勢,兩人一起往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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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場後,裴述漂亮的新歡捱了過來,笑吟吟地拉住了他的手。oga的手掌很綿軟,如同上好的綢緞,指尖撓著裴述的掌心。
“沒什麼事吧?”他問裴述。
“沒事。”裴述說。
餘光裡,裴述看見陳泊橋從後面摟著章決,貼在章決耳邊說話。
章決聽了一會兒,叫住了端著花盤的侍應,從盤中擇了一支玫瑰,送給陳泊橋。
陳泊橋抽走玫瑰,自然地吻了他,吻得短促,也吻得放肆。
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廳中歌舞昇平。
人人都打扮得光鮮亮麗,裙襬飛揚,觥籌交錯,但眼神都偷偷停在接吻的人身上。
裴述可以想象今天過後,又會有多少流言蜚語開始流傳,但他不再覺得章決與陳泊橋不登對,只是想自己是不是也該找個人定下來。
因此他邀請oga跳了這天的第一支舞,跳給輕浮,跳給膚淺,跳如魚得水,跳俗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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