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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都是一樣的,他堅持的東西都毫無意義,陳泊橋不會因為可憐他而和他在一起,隨時都可以找到更好的人,可是他的父母只有他一個兒子。
但最終章賦還是先退讓了。
他頹然地垂下肩膀,說:“算了。”
“你想摘哪個就摘哪個吧,”他說,“既然你不怕。我和你母親也不在乎。”
陳泊橋的重審進行的很順利,一月中旬一個陽光晴好的下午,陳泊橋被宣判無罪,當庭釋放。
裴述帶著幾名顧問,在法庭的休息室裡等著陳泊橋,沙發上放著一套西裝,陳泊橋在此修整半小時後,便要出去接受亞聯盟權威媒體的採訪。
陳泊橋和律師被工作人員帶進來,向裴述笑了笑,和在場人員一一握了手。去將西裝換上了,邊打領帶便走出來,看上去輕鬆愜意,是所有人都最熟悉的陳泊橋的樣子。
裴述將記者的採訪提綱遞給他,他接過來,低頭看了一眼,突然抬頭問裴述:“對了,讓你給他打電話,他怎麼說。”
裴述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陳泊橋說的是章決,便道:“安全到家了,還能怎麼樣。”
說罷突然想起章決要他轉達的事。
他倒不是拖著不告訴陳泊橋,主要是他認為,章決的重點是陳泊橋不用去了,而且他問候了章決,章決說是小手術,律師每次的探視時間都很短,那麼這種小事,放在陳泊橋出獄再說也無可厚非。
然而把章決的話轉述給陳泊橋後,陳泊橋的臉色很明顯地變了。
雖然很快,他就收斂了表情,定定地看了裴述幾秒鐘,才問:“什麼時候的事。”
“十幾天了。”裴述說,莫名有些膽戰心驚。
“手機給我。”陳泊橋放下了採訪綱要,向裴述伸手,裴述連忙把手機遞給了陳泊橋,看著陳泊橋開始撥電話。
對方一直無人應答,陳泊橋不斷地撥。
裴述帶來的造型師不敢靠近陳泊橋,媒體人員來敲了兩次門,陳泊橋終於放下了手機,寫了一個名字讓裴述立刻聯絡,然後頭也不回地徑直開啟門,跟著等了很久的媒體人員走向採訪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