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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拒絕,你報了五千米長跑,貿然去參加肯定堅持不下來,還容易有危險,從明天開始堅持鍛鍊,到運動會那天應該會好一些。”
凌頌不情不願:“那我不參加了。”
“不行,已經報上去了,五千米每次都沒人報,靠老師最後點人,你主動報了,不會被刷掉的。”
凌頌臉上的表情裂了。
“我陪你。”溫元初說。
凌頌耍賴的話到嘴邊,對上溫元初格外誠摯的目光,無聲嚥了回去。
他鬱悶地耷拉下腦袋:“一定要早上跑嗎?晚上不行嗎?”
“早起精神氣好些,而且,晚上我得給你上課。”
他就是起不來。
他上輩子就討厭早起。
早朝每五日一次,他硬是磨著攝政王給他推遲了半個時辰,雖然他懷疑攝政王巴不得他不去上朝。
凌頌撇嘴:“溫元初,你可真是操著當我爹的心呵。”
溫元初淡定回:“應該的。”
才怪!他爹都沒這麼多事。
“知道啦,元初爸爸,”凌頌振作起來,“早半個小時就半個小時吧,我聽你的就是。”
為了找回男性尊嚴和自信,他拼了。
“好,明早我來叫你。”
目送凌頌走進家門,溫元初騎車離開。
他回來的第三十八天,他說喜歡女的,我為什麼是男的?
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