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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半年別想徹底康復。”
一句話就打消了我所有積極的念頭,整個人頓時蔫了下來,想了想還是覺得這樣下去不行,直截了當地告訴醫生道:“我等……不了這……麼久,你給……我加重……劑量。”我以眼神示意了下他手中的針劑。
“這可由不得你做主。”黃醫生嘿嘿一笑,抽出注射藥劑完畢的針筒,晃了晃輸液瓶搖勻了新增進去的藥劑,然後走到床邊,輕車熟路地換下已經快滴完的這瓶,衝我挑眉一笑道,“該怎麼治,我說了算。”
我被噎得一時無言,罵人又罵不出口,想自殘洩憤又連手都抬不起來,心裡難受得很。
“好了好了。”換藥完畢,總算這人還有點良心,估計也是發現我性子太軟了好欺負,於是安慰我道,“你別看我喜歡和你嬉皮笑臉的,但是我的專業手段也是不容置疑的,否則陽老大也不會千挑萬選找上我,放心放心,我會盡快治好你的,但也要你配合才行,知道不?”
聽完這一番話我還真的有點小小的感動,心說能這麼口無遮攔的人應該也沒什麼壞心思,之後的康復治療還得多仰仗他,正想憋出幾句感謝的話,就見這人居然抽出掛在白大褂口袋裡的鋼筆在我腹部的石膏上畫了一隻烏龜!一隻烏龜!!!
“在養病期間呢心情要開朗,不要老是愁眉苦臉的,喏,就像這隻小烏龜一樣。”某人還恬不知恥地為自己如此行為臉上貼金,畫畢,年輕的臉轉向我,笑得嘴角咧到了耳根,道,“不用謝。”
2014—12—16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十八章
接下來的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著,我養傷期間,管家依足了陽朔臨走時的吩咐對我好吃好喝地供著,身上的傷也有自稱香港骨科聖手的黃淼照看著,每天按時吃藥換藥,終於在床上躺了一個半月之後被允許可以下床活動活動了。
這期間陽朔依舊沒有任何音訊,再問管家他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身上的傷導致我行動不便,又被黃淼以主治醫師的身份禁著足,訊息難免閉塞。
所以我只能無條件地配合著黃淼的治療,為的就是希望自己能夠爭點氣恢復得稍微快一點,這樣才能早些部署下一步的行動探聽到弟弟妹妹們的下落。當然,在此期間還得自動遮蔽時不時就從黃某人嘴裡蹦出的能把我氣得直接躺進棺材裡的話,這小子和我混得熟了就越來越肆無忌憚了,大概也是看這一個多月陽朔都沒現過身沒人治得了他所以膽子越來越肥。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也看出來了,黃淼的嘴巴臭是臭,但心地還是不錯的,而且性格也樂天,拋開他故意氣我的那些話,有時候聽他講講笑話心情也會舒暢不少,有好幾次我看著他就想起了Leon,也不知道上次被陽朔扔出去之後到底怎麼樣了,是終於對陽朔死心回了英國還是依舊逗留在香港?
想著想著就覺得自己真是太會多管閒事了,明明自己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居然還有心思去關心別人過得怎麼樣。雖然管家說陽朔交代過他不會限制我的自由,但我心裡始終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且不論陽朔為什麼突然之間就打算放過我了,光是他交代完之後就沒再出現過這一點就讓人起疑。
黃淼確實也是有些手段的,一個半月的治療已經讓我覺得好了大半,只是他反覆強調還得繼續將養幾個月,骨頭斷了畢竟不是小事,馬虎不得。我也知道他說得在理,但心裡也是火急火燎的,我這麼配合他的治療不就是為了可以早點走出這座牢籠嗎,現在機會來了我又怎麼可能輕易放棄,並且我也是真的想去驗證下管家所說的陽朔不再限制我的自由是不是真的。
當即便不再管黃淼苦口婆心的勸誡,鐵了心要往外闖,管家也拿我沒辦法,又不敢強行對我動手,只能一直跟著。
我身上的傷也是貨真價實的,雖然精心調養了一個多月但行動還是沒有以前那麼利索,只是主屋到別墅大門這麼一段距離就出了一身大汗,胸腔裡還傳來陣陣難以言表的痛感,我有些氣喘,便停下來想喘勻這口氣再往前走。
別墅裡一直都有專人把守,以前陽朔將我軟禁,這些人便是看守我的獄卒,現在我都重獲自由了,這些人居然還原封不動地守在這裡,也不知道陽朔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頓了十幾秒鐘,我挺了挺腰板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麼虛弱,這才又繼續往前走,當我走到門邊時果然沒有人上前來阻攔我,甚至還有人為我推開了笨重的大鐵門,然後又退到一邊給我讓路。
我有些發矇,頓時就停了腳步去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