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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完這三個字之後管家皺著眉沉默了半晌,似乎有些欲言又止,我也不急,因為我知道如果管家不想說或者不知道的話他立即就該一口回絕我而不是現在這樣一副想說又有些顧慮的樣子,所以我耐心等著。
足足五分鐘之後,管家總算做出了決定,渾濁的眼珠子轉了轉,最終將目光定在了我的臉上,我期待地望著管家,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管家嘆了口氣,開口道:“少爺自從被警方帶走之後就一直沒回來過,我聽說警方最終決定要落案起訴少爺殺人。”
這個結果早在我預料之中,所以我也沒什麼太大的反應,管家則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牢牢抓住我的手,道:“謀殺可是重罪,如果最終判決認定少爺殺了人那就得終身監|禁,這可怎麼辦才好。”
我無意去追究法院最終的判決會怎樣,我關心的是另一個問題,於是掙開管家的手繼續在他手心裡寫:陽朔為什麼不申請保釋?
我剛寫完管家就猛地縮回了手,似乎這個問題犯了什麼大的忌諱一樣,我有些不解,疑惑地看著管家。
管家的臉色不太好看,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但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把話又咽了回去。
我大概猜到這個問題管家是不會回答我的了,於是退而求其次,輕輕拍了拍管家的手安撫他的情緒,然後在他手心裡寫下另一個問題:那我現在被關在這裡算是怎麼回事?
這次管家沒有再瑟縮,很明顯,這個問題並沒有觸碰到他心裡的底線,所以只是頓了幾秒鐘,管家就向我娓娓道來:“少爺臨走時特別向我交代過,說巖少爺只是留在家裡養傷,並不是被關在這裡,所以沒有人會限制你的自由。”
我一聽就愣住了,我問的這個問題其實包含的資訊量很大,而管家的回答更是耐人尋味,我在腦子裡大致理了理思路,於是得出瞭如下結論:
1·陽朔自從被警方帶走之後就沒再出現過,問過管家陽朔為什麼不申請保釋,可是管家對這個問題諱莫如深,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陽朔已經被警方落案起訴,但是他因為某個原因拒絕為自己申請保釋,當然這個原因絕對不是因為保釋費太高。
2·陽朔被警方帶走之前打的那個電話並不是打給律師的,而是打電話為我叫醫生弄醫療裝置,並且管家告訴我陽朔不會再限制我的自由,根據我以往對陽朔的瞭解,這個結果幾乎是荒天下之大謬,因為陽朔根本不可能這麼好心,他折磨我羞辱我為的就是要報復我,又怎麼可能莫名其妙還我自由,可是事實又明明白白擺在面前。
3·既然我已經不再是陽朔的階下囚,那麼自然而然就可以推斷出他已經決定不再對我的弟弟妹妹動手,否則在他被警察帶走之前打的那個電話就不是為我叫醫生而是叫手下在他不在的時候動手了結了我和弟弟妹妹們。
這樣一分析,雖然得出了幾個比較好的結論,但陽朔這樣做的目的我還是無法得知,總不能讓我相信他在被警察帶走時突然良心發現於是決定放過我,生活又不是天方夜譚,我才不會這麼天真。
略略思忖了下,我覺得還是有必要進一步確認下弟弟妹妹們的安危問題,可是這件事情問管家他一定是不知道的,這種事情當然是做得越隱秘越好,想必除了陽朔和他的幾個心腹就沒人知道了。
幾乎是一瞬間,我的腦海裡就冒出了一個人的影子,可是想想又有些洩氣,他已經很久都沒在我面前出現過了,我又怎麼能聯絡上他?並且,即使我能找到他,如果他鐵了心不想說我又怎麼能撬開他的口?
“巖少爺?”我想得有些出神,管家不由輕輕推了推我,“黃醫生來換藥了。”
我這才回過神來,發現房間裡又多了一個人,就是之前罵我白痴的年輕醫生。
我示意管家可以先出去,被我拖著問了這麼多管家巴不得早點腳底抹油,麻利地起身端上托盤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正好我有些話想單獨問問這位黃醫生,趁著他給我換藥的空檔捂著脖子艱難地開口道:“我……多久……才……能康……復?”
黃醫生正在往輸液瓶裡注射藥劑,聞言皺了皺眉,估計是嫌棄我聲音難聽,然後就扔給我一句:“傷筋動骨一百天。”
我心說一定是陽朔不在而我又沒他的威嚴,所以連醫生都敢這麼敷衍我,一時沉下了臉,冷冷地瞪著黃醫生。
到底還是年輕,黃醫生猝不及防被我瞪得一個哆嗦,針筒都差點掉地上,咂了咂嘴,又補充了一句:“你現在是斷了三根肋骨唉,以為是崴了腳嗎?這麼嚴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