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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矛盾,我不進作家協會的大院;第二,你們幾位領導之間的矛盾我沒辦法處 理;第三,我跟編輯部之間的矛盾也沒有辦法處理。這三個矛盾我都沒有辦法處理,所以不願意再幹下去。但是看到丁玲的身體狀況和《中國》的艱難處境,雷加表示:編委可以 考慮留任。
第二年改刊後的《中國》,取消了編委會。
雷加在為《雷加日記書信選》加的一條註釋中,說到他要退出《中國》的原因:“我是副主編之一。我不願搞行政工作和編輯業務,後來編輯部內部也出現問題,本來這是不足奇 的,不過,它把我的創作矛盾激化了,以致我不得不退出。”但這不是全部原因,還有一個主要原因,雷加感到,他這個“副主編”在稿子的處理上有名無權。
此外,他同編輯部的關係也不融洽。1985年9月4日下午,他出差回京,同駱賓基、曾克到協和醫院看望丁玲。丁玲問他:你回來見到《中國》的人沒有?同《中國》的人透過電話 沒有?雷加說沒有見到《中國》的人,只與舒群透過一次電話。丁玲問他為什麼不給牛漢打電話。雷加說,我不知道他家裡的電話號碼,他從來不給我打電話。我臨走前給牛漢、 馮夏熊寫了一封信寄到地安門,給退回來了。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搬到什麼地方去了。當時,編輯部搬離地安門已經半個多月了。
就在去醫院看丁玲前後,雷加給王家斌的信中袒露心聲:“關於《中國》真是‘有話太長,無話不短’,信中和電話同樣,不便多說。兩位主編,因編輯部的事(作風、工作方式 等),有了意見。劉紹棠因未登他的中篇,也有了意見,我居中間,左右為難,也在漸漸後退中。本來也只插手編了第一期,此時有事不問,因不便問,也問不了。經費有困難, 發行數量有問題,出版關係也十分複雜。聽說今後要拿到湖南去印。因尚未見人,細情不知。依我看,至少出到六期,你的文章尚不致遭到夭折。”這封信,就寫在雷加提出辭去 副主編前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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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寄厚望於牛漢(1)
丁玲二次住院之後,為《中國》做的最後一件大事,是調整確定了《中國》的機構和人事安排。《在嚴寒的日子裡》是寫不完了,她不能再給中國文學史留一部長篇小說了,那麼 ,她要給中國文壇留下一本期刊。
主編副主編這一層,丁玲可以倚重的只剩下一個牛漢。以後的事實證明,牛漢的骨頭是硬的,他沒有辜負老太太的期望。
牛漢是蒙古族,還有一個筆名叫牛汀。1923年生人,一米九的個頭,性格耿直。牛漢是詩人,出版了多本詩集,與詩歌界有非常廣泛的聯絡。
牛漢解放初期就在人民文學出版社,很受重用,主管現代文學部,是社黨委委員,1955年因為胡風一案被拘捕兩年,1979年12月平反。來《中國》時,牛漢在人民文學出版社任“ 五四”編輯室主任、社編審委員會副主任、《新文學史料》主編。
丁玲8月30日在醫院裡同陳明談話時說:“牛漢這個人太老實,他人是個好人,也能吃苦。讓夏熊負責還不行,還只能讓牛漢負責。楊桂欣你讓他跑腿辦事不行的,他就是看稿子發議論寫文章,事務性事情他沒搞過。王中忱也不會搞,那次開通俗文學會就準備 得不好。”
9月16日下午,第一次出院之後,第二次住院之前,丁玲約王中忱到家裡來,談過一次關於《中國》的幹部安排。
丁玲說,你要去東北,想在你走之前找你來,現在編制批了,考慮了半天,牛漢做副主編是沒有問題的,61歲了嘛,調來也是這個位置,不調來也是這個位置。我們想,雪燕、馮 夏熊、楊桂欣和你,四個人都給個官,想把夏熊提副主編,要是不把他提上來,我們只有兩個室,只能有兩個正兩個副。楊桂欣還是個有用之才,要用他的長處。牛漢這個人很好 ,很正直,有膽量,他腦子的靈活方面不夠,眼觀四方耳聽八面,還缺少點那個才幹。他老喜歡聽夏熊的,我說他的腦子不靈活,他不太滿意,總覺得我這個人太軟了。
陳明說,他有點兄弟民族的正義,敢說敢幹,有時簡單一點,但他看法還是準的,還比較深刻。
丁玲談到編輯部的機構設定說,分兩個室,你和楊桂欣一人一個室,雪燕管辦公室。王中忱表示,一下子報那麼多幹部,作協未必能批。自己年輕,資歷淺,還是先可著幾個老同 志安排。
雪燕是延澤民的愛人,原來在哈爾濱《北方文學》做編輯,寫過一些散文,1980年調入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