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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忍不住誇獎,與百官道:“此輩好漢真英雄也”。這可真是天大的諷刺!連道君天子都認為是“英雄”了,怎麼還會是英雄呢?!可見《水滸傳》的“好漢”一詞用的很妙,好漢也絕不等於英雄。
因此他們難逃悲慘的結局是在所難免的。它教化我們認清人性的脆弱和無奈,即使再三的美化也難掩作者蒼白的苦悶—這是一個時代的束縛。作者企圖掙脫卻發現自己的努力是莫名的徒勞,反而更身陷泥潭,於是作品增加了一些黑色幽默。它象緊箍咒套牢作者也套牢讀者,《水滸傳》有種深深的魅力,彷彿讀著讀著讓人有想身臨其境的衝動。
《水滸傳》幾乎沒有多少關涉人性的英雄故事。也沒有去表達許多人想象的社會正義問題,因為作者在探究人性深處的問題。
梁山——英雄的世界
英雄的史詩
荷馬《伊利亞特》是大嘴非常喜歡的一部外國作品,它一部英雄的史詩。但如此宏大而莊嚴的英雄傳奇之中,也裹挾著極其有趣的細節:它的開始就是阿喀琉斯暴風般的憤怒與希臘軍隊轟然的分裂,面對天神那不可違逆的歸還女祭者的要求,王中王阿伽門農讓出了自己的戰利品,轉而向阿喀琉斯要求一個女子。
阿喀琉斯遞交了少女,繼而任性的退出了戰爭,退出之餘,還不依不饒的祈求神靈要求上天降難於希臘聯軍。在不同價值觀的審視目光下,英雄間的齟齬不免有若兒戲,而且具有極其孩子氣的一面。所以阿喀琉斯那暴風般的宏大雄偉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