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只看到別人黑,你和清河女知青乾的好事別以為誰都不知道!我……”
大家都豎起了耳朵,但他的話卻被粗暴的打斷了,“別胡說,小心老子扭斷你的脖子!” 小魯臉漲的通紅。
“誰怕你?老子也不是好惹的!” 小李仍然嘴硬,不過行動上卻選擇撤退,他撅著嘴走了。
正等著“聽”熱鬧的人大失所望。不過這次小魯只是暫時壓制住了小李的反擊,因為不久之後,他的故事在組裡便人人皆知了。
事情是這樣的:去年小魯一個同學的妹妹下放清河區,他受同學之託常常去“照看”那個女孩子,時間一長,這“照顧”便有點超範圍了,大約是在八月初那次去縣城參加知青誓師大會前的一個星期,正躲在竹林裡“打野食”的他們被巡邏的民兵發現,於是一封清河區紅橋公社的公函便落在了衛東大隊王書記的辦公桌上。幸好王書記平時比較器重小魯,這封信被壓了下來。小李除了擔任大隊廣播員,也兼接受書報信函工作,對這件事知道了一些,但由於自己也有把柄在小魯手上,才一直沒有透露出來。
47。清河女知青
知青小組裡和丁建國關係最“彆扭”的當屬小魯,以前到沒什麼,但現在不能再這樣了。所以小丁從北京回來之後,小魯便開始“挽回”他們之間的關係,經多方努力,兩人“重歸於好”。不過他知道這只是表面的,只要有小丁在他便無出頭之日。思想上的苦悶使他只能從“愛情”中間尋找安慰,現在只要有空,他便溜去了清河。在通向清河鎮的山谷小道上夢才現在時常能看見他的身影,這天早上,在送走小倩後回來的路上,他們相遇在黑樹林的入口處,兩人相視而笑。
“魯兄又去清河?” 夢才笑嘻嘻的問。
“你鬼笑什麼?” 小魯罵了一句,又說:“早上起來頭有些疼,請了一天假,到清河鎮走走,散散心。”
“對,清河有專治你頭疼的大夫。” 夢才調皮的說,“請問這位‘大夫’相貌如何?”
“長的一般化。”
“不會吧?我想嫂夫人一定很美麗,否則——”
“真的談不上漂亮,那天帶來你就知道了。” 小魯大方的說,“對了,你今天和我走一趟清河不就看見了?”
“可是我要看山——” 夢才有點猶豫,“你以前不是愛帶著小馬,現在怎麼不帶他了?”
“這小子嘴太髒,見到女的又不老實,搞的女知青宿舍的人都討厭他,後來帶小李去,也惹人厭,她們便都要求我以後不要再帶人去,不過……你很本分,這些女孩不會煩你——怎麼樣?跟我去玩玩吧,不要老窩在烏石,什麼世面也沒見過。”
“好,” 夢才動心了,“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去轉一圈就來。”說完一陣風似的走了。
半個小時不到,夢才回來了,身後還拖了個像鹿一樣動物的血淋淋的屍體。
“這是什麼?” 小魯問。
“獐子,不知誰下的套子,夜裡套住的,才死不久,還熱乎著呢。” 夢才樂呵呵的說,“這山上的東西誰見到便是誰的,現在我們把它弄到清河去,‘就算我胡彪進山的一個見面禮吧’,呵呵……”他學起了“樣板戲”的腔調。
小魯笑了:“沒想到小老弟現在嘴學的這麼貧。”他折了一根樹棍,將獐子縛在上面,兩人抬著向清河方向走去。小魯女朋友所在的那個知青小組離清河鎮只有兩里路,有五個女孩子;已經快九點了,她們居然還沒有起床,看到有人來才一窩蜂的爬起來,並像一群雞鴨似的吵鬧起來:
“小魯,你才來過兩天,怎麼又來了?”
“不是叫你別帶人來,怎麼又帶了?”
“這是什麼啊?血淋淋的的嚇死人。”
…………
小魯耐著性子一一回答她們的問題。
“這次怎麼帶來了個兒童團,他也是你們小組的?”問話的姑娘叫揚萍,是這裡的組長。
小魯回道:“別胡說,他可是和我一起下放的,比你們組所有的人下放時間都長,是老知青了。”
但女知青都不相信——
“可是他看起來就像一個放牛娃……”
“別唬我們,他哪像個知青?比農民曬的還黑,哈哈……”
…………
夢才羞怯的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下去,他雖然插隊快三年了,卻從來沒有和女知青打過交道。
“你們這些人真是,人家臉皮越薄,你們越逗人家,快別鬧了。”小魯女朋友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