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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來說是起義,那是殺頭的罪名。但在場的軍官聽了劉協侯的話,卻並沒有什麼異樣。當此人生命運的180度大轉折關頭,他們嚴肅、鎮靜、沉穩。劉協侯感到他們似乎早已思考過這個問題,心裡早已有了這樣的準備。
劉協侯接著講了起義的紀律,要大家立即回去掌握好部隊,但暫且不要向下傳達。要做好保密工作,行動前不得稍有洩露。事關每個人身家性命,走漏了風聲就誤了大事,到那時別怪我不客氣。
回到師部後,廖運週一直思考著一個問題:四個師齊頭並進突圍,黃維把一一○師放在中間,兩翼都是敵人,後邊還跟著十八軍的一個主力師,誰知道黃維心裡打的什麼鬼主意?難保他這樣部署不是為了對付自己,以防不測?……
還使廖運周揪心的是:楊振海能不能完成此去的任務?會不會像張士瑞一樣如泥牛入海杳無音信?萬一他不能於凌晨3時前趕回,那麼,天一亮黃維就要開始突圍,起義將成泡影。如果讓黃維兵團跑掉了,簡直就是對黨對人民犯下罪。作為一箇中國共產黨的地下黨員,怎麼對得起人民?
在焦急的等待中,凌晨3時不到,楊振海終於回到了師部。廖運周如釋千斤重負,一把握住楊的手,連聲說:“太好了,太好了!聯絡上了吧?”
楊振海高興地點點頭,對廖和在場的地下黨委成員李俊成、廖宜民彙報說:“這次任務完成得非常順利。真是太湊巧了,當我作為‘俘虜’被帶到解放軍六縱司令部時,值班參謀原來是我的老戰友武英同志。一見面,他就喊我老夥計,還把我帶去見中原野戰軍南線總指揮、六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