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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崑崙君——另外這個判詞我以前聽說過。”

大慶:“在哪裡?”

“在山河錐腳下。”趙雲瀾說,“‘不可成之事’如果指的是四聖,那意思是不是說,得到了四聖,實現了這些‘不可成’的事,就能抵達四條大天柱下?”

大慶圍著他的手轉圈,嘀咕說:“都什麼亂七八糟的,說得我頭都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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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雲瀾不理它,他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語地理順思路:“五彩石補天,那如果我沒猜錯,四柱很可能是用來鎮‘地’的,這個‘地’應該是造人時期的那個‘地’……這就說得通了,怪不得鬼麵人一定要得到四聖,得到了四聖,他就能找到摧毀四柱的法門。”

趙雲瀾摸過小魚乾,手指上帶著炸魚乾的香味,儘管大慶不想顯得那麼賤,然而它就是無法抗拒本能,拼命在趙雲瀾手指間嗅來嗅去,一邊自暴自棄地循著那股味道,一邊問:“你們說的鬼面到底是誰?”

趙雲瀾簡而又簡地把山河錐的經過和大慶說了,說完,他的面色有些凝重:“鬼面帶著面具,但是我大概能猜到他長什麼樣。”

大慶:“難道是……”

“恐怕和沈巍的模樣八/九不離十。”趙雲瀾輕輕地嘆了口氣,“他這人啊,心思重得很,對誰都好,唯獨不肯放過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的跟自己那麼大仇,我實在是擔心他……”

大慶一抬頭:“什麼?”

趙雲瀾略略地垂下目光,與黑貓一對,忽然,他把桌子上的腳放了下來,正經八百地坐好,低聲說:“來人了。”

話音剛落,一陣梆子聲遠遠地響起來,越來越近,濃郁的陰冷氣也越來越清晰,西北風晃得窗欞亂顫,趙雲瀾不慌不忙地從抽屜裡抽出一小把香,點燃了,插在辦公桌上的花盆裡,又從桌子底下摸出一個瓷盆,把抽出一捆冥幣紙錢,點了扔在裡面,在冉冉升起的煙裡,他把書收好,回手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

這次,來的陰差學了乖,在距離門口還有一段路的地方就站定了,揚聲說:“不速之客幽冥行走求見鎮魂令主,令主可否撥冗賞臉?”

趙雲瀾緩了緩面沉似水的表情,清了清嗓子:“請。”

刑偵科辦公室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一開門,對方就聞到了滿屋的香火和紙錢味道——有錢能使鬼推磨,果然,來人神色一緩,沒說話,卻先笑了,連忙作揖說:“令主客氣,太客氣了。”

趙雲瀾見到來人也是一愣,片刻後,他站了起來,有些訝異地說:“什麼風把判官大人給吹來了?”

判官依然是一團和氣的模樣,笑呵呵的模樣不像鬼差,倒像個散財許福、說媒拉縴的月老。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他進來以後先跟趙雲瀾三姑六婆地寒暄了半天,而後兩人客客氣氣、各懷鬼胎地對面坐了,大慶縱身跳進趙雲瀾懷裡,尾巴勾住他的手腕,一聲不吭,綠油油的眼睛冷冷地盯著判官,彷彿是個保護的姿勢。

判官這才正色下來:“小老兒無事不登三寶殿,大半夜地來叨擾,實在也是有一件事,求令主看在蒼生大局的份上,能出手相助。”

“可別,”趙雲瀾忙擺擺手,“您快甭給我戴高帽,我肉體凡胎小老百姓一個,會點小戲法,承蒙各位把我當棵蔥,我可不敢真拿自個兒當瓣蒜。您這麼客氣,我找不著北,有什麼事儘管吩咐,能力範圍內,能幫到哪,就儘量幫著。”

判官自己坐那,唉聲嘆氣了半天,想引著趙雲瀾開口問,結果趙雲瀾就跟看不懂人臉色似的,默默地在一邊喝茶,完全不理他那套,過了一會,判官終於自己憋不住了,開口問:“今天傍晚的時候,令主應該注意到鴉族的示警了吧?”

趙雲瀾一臉莫名其妙:“沒有啊,今兒我下午在我媽那看了場春節晚會重播,還真沒留神。”

判官:“……”

趙雲瀾很傻很天真地問:“烏鴉怎麼了?”

判官心知肚明趙雲瀾在裝糊塗,他頭一個不願意和這個鎮魂令主打交道,一來,判官是少數知道一些趙雲瀾來龍去脈的人,不願也不敢得罪這尊大神。二來大神不要臉,奸詐油滑,平生就擅長三板斧——無賴,太極,避重就輕——哪個拎出來都夠別人喝一壺的。

“烏鴉報憂不報喜,從來沒好事,西北起黑雲,有人不怕天打雷劈,在崑崙山巔大澤處擺下大陣,要從所有生靈身上提一魄出來。”

趙雲瀾一愣,脫口問:“所有生靈?地球都快人□□炸了,他拎得動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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