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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他大力按了好幾下,呼吸粗沉,嗓子乾澀,頭也疼,一晚上沒睡,很疲勞,一下子沒歇,就急急忙忙趕飛機回來,見著人,心踏實了,卻更加讓他難以平靜。
這代表著什麼,陸匪知道,現在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一點都不像他,簡直荒唐都了極點。
陸匪很忙,他就像一臺機器,不停的工作,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小時,國外積累了一堆工作,回去至少要熬兩到三個通宵才能搞定,國內的收購案他是不需要操心的,可他人卻待在國內沒回去,還跑來了這裡。
有病,而且病的不輕,有必要讓秘書給他約一下醫生。
一陣靜默過後,黃單坐回去,把茶几上快涼的那碗銀耳湯推給男人,“飯剛煮上,要過會兒才能煮好,你先喝點這個吧,我煮的,放了冰糖,很好喝。”
陸匪也坐回去,他垂下眼皮,掃了眼那碗銀耳湯,色澤看起來不錯,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舀了一勺子進嘴裡,味道也不錯。
黃單問他,“怎麼樣?”
陸匪摸一下碗口,眼皮驀然一撩,“你喝過了?”
黃單說,“就喝了一口。”
陸匪把勺子丟碗裡,“那也是喝過了,你把自己喝過的東西給別人喝,好意思?”
黃單說,“不喝算了。”
他試圖把碗從男人手裡拿走,“給我吧,我還沒喝夠呢。”
陸匪單手端著碗,紋絲不動。
黃單也不使勁拽,他淡淡的說,“這是我起早煮的,量沒有把控好,煮少了,你不喝也好,我一個人夠喝。”
陸匪幾下就給喝完了,他把碗往茶几上一扣,起身就向門口走去。
黃單抽了一下嘴角,他看到男人提了行李箱,一隻腳已經邁過了門檻,“你不跟我睡?”
陸匪的背影一僵,他回過頭,面上不見情緒波動,眼睛裡也是波瀾不起,淡定從容,只是抓著行李箱的手指收了收,“跟你睡?怎麼睡?”
黃單說,“臥室的床很大,是紅木的,也很結實,睡兩個人不會有問題。”
陸匪的指尖在行李箱把手上點幾下,“重點。”
黃單說,“我想跟你睡覺。”
陸匪睨他一眼,“快中午了,你還沒睡醒。”
黃單看著男人,“你回來,不是為了要跟我睡覺?”
陸匪聽著睡覺這兩個字,腦子裡就不受控制的想這想那,全是些少兒不宜的玩意兒,反觀青年,說話時的樣子很認真,一點曖||昧都沒有,是他自己思想齷齪。
操,陸匪深刻感覺自己跟一匹餓狼似的,這麼不挑食,不對,他挑食,挑來挑去,最後就挑中了……
目光落在青年臉上,陸匪的頭又疼了,他抿緊薄唇,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黃單說,“你的氣色很差,吃了飯就休息吧。”
陸匪心說,氣色差是誰害的?聽出了青年語氣裡的關心,他闔了闔眼,轉身拉著行李箱上樓,頭也沒回的丟下一句,“沒事就在家待著,別出去亂跑。”
黃單的手機響了,是條簡訊,陸匪發的,叫他關門,他翹翹嘴角,“囉嗦。”
關了門,黃單去廚房忙活,他有模有樣的戴上圍裙,從冰箱裡拿出一塊瘦肉,放在水龍頭下衝洗沖洗後丟在砧板上,用菜刀切成一片一片的,放進調好的醬汁裡醃著。
接下來該做什麼?
黃單茫然的站了會兒,想起來自己要去拿木耳,雞蛋,黃瓜,蔥薑蒜。
陸匪洗了澡,理智告訴他,必須要睡一覺,補充一下睡眠跟體力,可身體很不配合,在床上翻來覆去,弄出了一身汗。
黃單剛炒完木須肉,準備洗鍋的,就聽見了敲門聲,他探出頭喊,“誰?”
外頭沒聲音,黃單口袋裡的手機響了,陸匪發來一條簡訊,裡面就兩個字:開門。
門一開,陸匪就跨步進來了,他反手搭上門,聞到了一股子油煙味,“你炒菜怎麼不開油煙機?”
黃單說沒有裝,他匆忙往廚房趕,現在好不容易有點手感,過會兒就又不會燒了,“我還有兩個菜跟一個湯沒燒,電視遙控器在沙發上,雜誌書都有,你隨意。”
手被拽住,黃單被那股力道弄的身形一滯,耳邊是男人的質問,“怎麼弄的?”
黃單尋著男人的視線看去,這才發現自己左手的食指跟中指上面有好幾個口子,其中兩處的肉都削掉了,他沒任何感覺。
“切菜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