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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文遠沒開門,在屋裡說的,“小於做噩夢了。”
吳奶奶哦道,“會不會是白天嚇到了?你在床邊拍一拍,喊幾聲他的名字,說回家了回家了,他的魂就能回來的。”
聶文遠應聲,門外的腳步聲慢慢走遠,隨後是下樓的聲音,他粗喘著氣,胸膛滾落著汗水,溼了一片。
黃單把嘴裡的一塊枕頭吐出來,半死不活的趴著,整個人剛蒸了桑拿似的,身上的溫度很高,把他從裡到外都燙紅了,呼吸都是燙的。
他不要臉的纏著陸先生要了一支藥,陸先生說下不為例。
算上攢的積分換取的那些,全用完了。
黃單正想著事,就被一雙大手摟著腰翻個邊抱起來,貼上男人精壯的胸膛,聽著他為自己失控的心跳聲。
聶文遠的腹部還纏著紗布,傷口沒裂開,快好了,他絲毫不在意,這一點從他辦公的速度跟頻率上可以看的出來。
黃單的耳朵被咬,脖子被親,他哼了聲,把臉上的眼淚全往男人的肩膀上蹭,膽大包天地抓了好幾下男人的後背。
聶文遠給他抓,眉頭都不皺一下。
正值壯年不是開玩笑的,聶文遠身強體壯,勁兒大,力道猛,做事很有條理,一是一,二是二,一步一個腳印,絕不敷衍了事。
黃單最後昏厥了過去。
大年初一,黃單在床上度過了一天,原因是腰疼。
大年初二,黃單還在床上,吃喝都在,拉撒是被抱去衛生間解決的,原因還是腰疼,坐都坐不起來。
吳奶奶不能理解,“文遠,小於腰疼的那麼嚴重,怎麼不去醫院看看啊?”
她還有話沒說,小外甥腰疼,做舅舅的一副吃到人參肉,能長生不老的高興勁兒說的過去?
“過兩天能好。”
聶文遠端著粥上樓,喂他的小外甥去了。
黃單靠著枕頭半躺著,一口一口的吃完了粥,“我是腰疼,但手沒事。”
聶文遠拿帕子給青年擦擦嘴,俯身去親,清冽的氣息跟他的纏到了一起,讓他無處可躲,霸道強勢又不失溫柔。
黃單漸漸情動,他喘著氣,忍不住把人叫近點,手勾上去,唇也壓上去,接著是整個自己。
年後的時間快到飛起,溫度不知不覺回升,春天撒歡的撲進了人們的懷抱裡。
黃單想去見周薇薇,可是聶文遠不放他走,說過段時間一起去,他也想去新世紀的工地上幹活,看能不能打聽點訊息,對方也不同意。
之前說好的事,現在變卦了。
六月初開始,黃單開始發現聶文遠不對勁。
聶文遠從晚點回來,到不回來,再到幾天才回來一次,每次回來都滿臉疲憊,眼底的青色也越來越重。
黃單把男人搖醒,“是不是廠裡出事了?”
聶文遠嗯了聲,手掌在請年的脖頸跟耳廓之間摩挲著,聲音模糊的說,“工人們都下崗了,那塊地皮要被政||府拿來拍賣。”
黃單見男人的呼吸均勻下去,他這次沒搖,而是捏住男人的鼻子,唇堵上他的。
聶文遠喉嚨裡發出一聲笑,他翻身把人壓底下,捧著臉去親,“你點的火,自己滅。”
黃單被耍了兩次,也沒問出個所以然出來,他精疲力盡,醒來一小會兒就睡了過去。
聶文遠用指腹細細描摹著青年的眉眼,在他眉心的硃砂痣上面輕柔的磨蹭兩下,把唇貼上去,落下一個水印。
六月底,聶文遠讓黃單跟著他的人去一個地方,馬上就走。
黃單看著男人給他收拾東西,他在旁邊問道,“你不跟我一起走?”
聶文遠說有點事要處理,都處理完了就過去接他,“到時候我們去另一個地方生活。”
黃單阻止男人的動作,“我在這裡等你把事情處理完。”
聶文遠眉頭死皺,嚴厲的說不行,他拿手掌扣住青年的後腦勺,把人帶到眼前親了好一會兒,低啞著聲音說,“你在,我會分心。”
黃單的任務還沒完成,他不敢填答案,人數不確定,現在又變的不安起來,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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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單的思緒回籠,他摸摸男人沒怎麼刮的下巴,鬍渣硬硬的,扎手,“那你什麼時候來接我?”
聶文遠說很快,“最晚下個月月底,最早下個月中旬。”
黃單聞言,心裡的不安減輕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