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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比我能忍,我想好了,他哭了,我會努力哄他的。”
系統,“小弟,你記住,只要你們頂高高,什麼事都能解決。”
黃單,“……”
陸匪早上開車走了,這事還是王志告訴黃單的。
據王志說,陸匪走時那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眼裡有血絲,下巴上有鬍渣沒刮,衣衫皺巴巴的,看起來焦躁又冰冷,手裡還提著行李箱,看樣子是不回來了。
黃單心說,會回來的。
陸匪一走,黃單就減少了往王志那兒去的次數,他上醫院拆了線,頭不包著了,後面那塊的頭髮沒長起來,還是個坑,不好看。
黃單也沒買帽子戴,太熱了。
劉大爺把自己釣魚戴的帽子給了黃單,“質量很好,我兒子買的,說是個牌子,你拿去戴。”
黃單說不用的,“戴這個,頭皮不透氣。”
劉大爺把臉一扳,“小季,你這是看不起你大爺。”
黃單無語幾個瞬息,把帽子收了。
帽子是黑色的,黃單往頭上一扣,就是行走的太陽能,熱的他汗如雨下。
劉大爺高興,說帽子戴著可俊了,“小季啊,你模樣好,不比五樓那位差,找個工作,保準多的是小姑娘在你屁股後頭轉。”
黃單沒時間找工作了,他得儘快完成任務。
沒有利益衝突的時候,鄰居們處的很好,誰家有個什麼喜事,吃的喝的都送。
不要?那不行,絕對能拉拉扯扯好半天。
劉大娘做了很多方瓜餅,街坊四鄰的送送,給周春蓮送去滿滿一盤子,還讓黃單回去的時候拿一些。
黃單拿筷子夾餅吃一口,“大娘,你做的餅很好吃。”
劉大娘笑容滿面,“是方瓜挑的好,甜。”
黃單說是甜,他用隨意的語氣問,“前兩天周姐姐的小寶寶有點拉肚子,現在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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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娘說,“孩子沒事兒,能吃能睡,養的白白胖胖的,就是大人……”
她拿著抹布擦茶几上的水跡,“誰家孩子不是個寶啊,可也沒像她那樣,看孩子看的太緊了,我在一旁看著都覺得累,她再這麼下去,會出問題的。”
劉大爺把菸斗在桌上敲敲,“你管那閒事做什麼?”
劉大娘沒好氣的說,“我管什麼了?我不就是跟小季說了兩句嗎?”
劉大爺冷哼,“不就是說兩句?你到處的說!”
劉大娘心虛,底氣不足的頂嘴,“大家都在說,又不是就我一個在說。”
劉大爺恨鐵不成鋼,“大家是大家,你是你,一大把年紀的人了,還管不住自己的嘴,你是一點記性都不長,哪天要是栽咯,怨不得別人,就是你自個找的!”
劉大娘不吭聲了。
黃單見老兩口不吵了,他才出聲,“大爺,我想大娘她也不是有意的。”
劉大爺哼道,“有意無意,有什麼區別?不該說的還不是說了?!”
黃單把嘴裡的方瓜餅嚥下去,“大爺說的在理。”
劉大娘把抹布一丟,坐在椅子上不說話。
劉大爺抽兩口旱菸,“小季,是不是有句老話叫禍從口出?”
黃單說,“嗯。”
劉大娘端缸子喝水,“老劉,在小輩面前訓我,很長面兒是吧?”
劉大爺扣扣桌面,“李慧芳同志,我對你很失望。”
劉大娘把圍裙摘了扔劉大爺身上,“我對你更失望,我找兒子去!”
劉大爺擺手,“去吧去吧,趕緊去,讓我過過清淨日子。”
劉大娘把門一摔,待屋裡不出來了。
黃單覺得老人吵起架來,跟小孩子似的,“大爺,大娘應該有分寸的,不會亂說。”
劉大爺唉聲嘆氣,“你大娘有張碎嘴,跟她講不通道理。”
黃單說,“只要是人,都有說漏嘴的時候。”
劉大爺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不作聲了。
當天下午,黃單就看到劉大爺跟劉大娘出來遛彎,老兩口和好了。
黃單樓上樓下,小區裡外的走動,到了人盡皆知的程度。
週五晚上,黃單碰到了孫四慶。
孫四慶沒喝盡興,拉著黃單上他家喝酒去了。
黃單近期跟孫四慶走的很近,有機會就抓住了,沒機會就找機會,在他身上下的功夫沒有白費。
不然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