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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恐怕非得活活被她給整到力竭體虛而亡。
廉寵身體稍有恢復,便持械傷了近人。
宇文煞知她去意堅決,無可奈何,唯有下下之策,趁他還能制伏她的時候,命人以殤月龍牙所用隕鐵,連夜趕造堅固鐵鎖鐵環,圈住她腰肢,將她關在崇文樓臥房中。
知她本領通天,又將所有可能成為開鎖工具的髮釵、項鍊、床勾等統統移走,連那對耳環都被他摘了去。
廉寵這輩子,從來沒想過自殺,也很不理解自殺的人怎麼想的,可是此時此刻,徹底暴走的她,真的有咬舌自盡的衝動了!
想用鎖鏈困住她?沒有利器,她就挖扣咬撕,無所不用其極,一天下來,雙手血跡斑斑,指甲破碎,腰上、腳腕套住鐵環的肌膚無一處完好。想要靠近她阻止她的人,全被她像瘋子般轟走,下手毫不留情,一日之間五重傷九輕傷,若非她被鎖鏈鎖住,定是要出人命的。
玉嬤嬤見狀,再也忍不住,跪地請罪,將實情一一告來。
“廉姬,藥是奴婢下的!一切都是奴婢自作主張,與王爺無關!”
廉寵只怔了怔,左右看看,枕頭被子早被她砸光了,兩手空空,於是揮舞鎖鏈,猙獰地咆哮著轟了她出去。
宇文煞回府見到廉寵的樣子,驚怒之極,目眥俱裂。
他不過想鎖著她不讓她走,等她氣消。可如此下去,她勢必自傷至深,遂狠下心來,一不做二不休,硬給她灌下軟骨散去。
他強灌她吃藥的時候,她不哭也不鬧,瞪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死死盯著他。
他不敢看她的眼睛。
日後多少個夜晚夢魘中看到這雙眼睛,令他毛骨悚然周身冷汗如雨驚醒。
看著越來越沒有生氣的她,焦慮無措,恨不得破壞一切,或者跑到野外嚎哭一場。可他畢竟不再是個孩子了。
他們走到如今,宇文煞再無退路,只得每夜瘋狂佔有她,在她耳邊如魔咒般反覆絮念:“寵兒,給我生個孩子。”
他抱著這樣冰冷無情的木偶度日如年,直到某夜,毫無章法的他不小心撞擊到她情動難忍之處,她哆嗦連連。
他如獲至寶狂喜,百般試探,終迫得她顫聲啜吟,簇動連連,那媚人之態令他沉醉如夢似幻。
宇文煞終於體會到男女閨中房/事之秘,更加一發不可收拾,搜來春圖秘術,全不避忌,時常便攤開置她於圖上,極盡愛撫,逐一嘗試,漸漸將她所有易癢情動之處瞭然於胸。
於此事得心應手後,血性少年更加欲不可遏,夜夜逞兇不止。
而惟有動情之極方嬌吟輕顫的廉寵,更讓他對房中事迷毒深溺。
(同志們,河蟹了河蟹了)
作者有話要說:和諧不?誰要說不和諧,將會看到一個更和諧的版本……
首頁換歌了,換成《踏古》,更符合後面劇情的基調哦~大家覺得好聽不?
我私藏最喜歡的三首古典音樂,已經貢獻上了兩首啦~
如果喜歡《故鄉的原風景》可以到同名章節下去聽
股市又跌了!又跌了!!!捶胸頓足阿!!
出逃遇狼
近一個月,廉寵像個頭等殘廢被困於房間裡,昏天黑地不知晝夜,膚色蒼白得可怕,人也越來越憔悴嗜睡。
宇文煞每每看著清醒時分越來越少的她,想到她曾經飛揚跋扈神采奕奕的模樣,他便如利刺剮心,對自己更加深惡痛絕。
可是,他已經選擇了一條錯誤的路,回不了頭,放不了手,如中毒般沉溺無法自拔。
每天夜裡歡/愛之後,他撫摸著她光滑的肌膚,柔聲低述自己白日所聞所見所作所為。
看著她昏睡懷中,他會想起一年前,他總嫌她壓得自己胳膊發酸,可不知何時起,如果懷裡沒有她,他便心神不寧。
幽王為博青鴛一笑,烽火戲諸侯,宇文煞曾不恥之極,如今回想,不禁對幽王惺惺相惜。
莫說笑了,那怕平日她能撇撇嘴,蹙蹙眉,他都歡欣若狂。
其實以廉寵的性子,火氣來了當場就得爆發,爆發不了卻這樣與宇文煞冷鬥,她比誰都累。
玉嬤嬤護主情切,看不得他們牽纏不休,對她下藥,合情合理。
宇文煞對她本有情愫,剋制不住,乃人之常情。
她呢,本來就有心理準備,身子遲早要給他,一直遲疑拒絕的原因,一方面是宇文煞年紀太小,另一方面,兩個人一旦發生了親密關係,那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