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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煞徑直向前,低嘆:“讓她一個人好好休息吧。”
“王爺,您必須去!”
宇文煞蹙眉駐足,凝視一臉恍惚的玉嬤嬤。
“王爺,您必須去。”
廉寵剛睡下,忽覺渾身熱癢難耐,似千百隻小蟲蠕動,胸口一陣發悶,坐立難安,左右不是。
她蓋得也不多,怎麼會突然這麼熱,一邊想一邊脫去睡衣,肌膚觸碰空氣後卻更加躁熱。
稀裡糊塗脫了精光,踢開被子翻來覆去。
忽而手劃過腿間,頓覺觸電般,下肢早已淋漓如潭。
她怎麼會這樣……廉寵燒得混沌糊塗的腦海強自扯出一絲清明,她這樣子……有人給她下藥了?
慌忙起身,腳剛觸地,身子陡然一沉摔下床去。她幾乎能感受到四肢的力量綿綿抽出。
狠心咬破嘴唇,憑藉疼痛衝到隔間澡房,愕然發覺向來漫溢熱水的漱盆裡空無一物,該有水的瓶瓶罐罐裡什麼都沒有。
她手忙腳亂四處搜尋,帶翻桶盆也顧不得。
水呢?水呢?
“來人啊……來人啊…… ”氣若游絲,她竭盡全力呼喊,那聲音卻如蚊蚋。
她連滾帶爬想奔出房門,去連拉開門鎖的氣力也沒有!
背靠門扉潔白如玉的身體緩緩下滑,柔荑開始不受控制地撫摸揉掐著自己,雙腿夾緊不住磨擦,大汗淋漓。
眼神迷濛間,她看見桌上玉嬤嬤為她準備的清水,如溺水之人看見救命稻草般,使出吃奶的力氣滾爬至桌腳,抱住椅子想站起來。
一次又一次跌倒,終於在七八次嘗試後坐上椅子,雙手顫巍巍抱住水壺,咕嘟咕嘟全喝了下。
清麗月光下,寒風拂面,宮裝麗人遠望幽深寂黑的崇文樓,嘴角露出一絲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弧度。
極品醉魂草,藥性遇酒愈烈。玉露香,只是塗抹肌膚便可令人情難自已,她置於她所飲清水中。
廉姬,若非你太厲害,我又怎會下如此重藥?
只望你將來能原諒我……若你不肯原諒,奴婢只得以死謝罪……
宇文煞疾步向崇文樓奔去,方入院中便聽到奇異低喘,心頭一緊,他猛然撞門進屋,
滿室月華下,入目景緻,令他大腦轟然,險些暈厥過去。
廉寵周身赤/裸,膚色如血,髮絲糾纏覆蓋下美妙曲線若隱若現,蜷縮桌腳,雙腿交疊相磨,嬌吟不止。
“寵兒。”他強定心神衝到她身邊,手剛觸及肌膚,險被燙得彈開。
廉寵神智全失,聞到男子蠱人香氣,不想自主靠近,那種肌膚相親的感覺,令她身體若火燎原的痛苦得以緩解,遂拼盡全力纏上了他。
宇文煞剛靠近,便見廉寵撲入懷中,濃郁奇香撲鼻,她面色殷紅如赤,主動咬上他的唇,靈蛇追逐攪動。
他頓覺天搖地動,一片熾火狂燒,腹下緊繃如裂,一邊與她唇舌追逐,一邊踉蹌著將她抱到床上。
手腳急促顫抖拉過被子,不顧她軟弱無力的抗拒將她包裹住,薄唇依依不捨瘋狂咀嚼她唇齒之香,耗費最大的意志強撐起身,不料一絲晶瑩剔透的津液粘住二人,宇文煞喉頭連滾,險些忍不住又俯身吻住她。
“寵兒,你忍忍,我去給你找解藥。”他痛苦起身。
孰料剛離開她片刻,她便發出嬰兒般吟嚀,滿目水色哀求地看著他,在他微微怔愣間又滾入他懷抱,緊緊抓住他的衣衫,呻吟不止。
“寵兒……你乖,忍忍!”宇文煞體內此刻有一頭狂獅瘋嘯連連要破籠而出,積蓄體內的欲/火爆炸肆虐,他恨不得不顧一切地破壞,卻不得不咬牙苦忍。
如是三番,他始終甩不開廉寵,迫不得已,狠戾撕開被單,將她手腕、雙腿捆住,以被單幾裹作蟬蛹,顫抖轉身。
孰料剛邁出三步,她竟從床上追著他滾了下來。
宇文煞又驚又痛又難耐情/火如熾,轉身抱起她,強迫不去想不去看她對他的渴求,又撕碎被單另一邊,將她手腕雙腿固定床櫞,顫聲道:
“寵兒,你再忍會兒,我馬上回來!”
言罷再也不敢看不敢停,步履不穩跌跌撞撞往外衝去。
孰料過於心急,竟生生撞上桌子,手不自覺抓皺桌上一頁紙,就著月光,“燁”字便生生撞入眼簾。
作者有話要說: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只相似。《春江花月夜》
殤(傷)寵泥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