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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是本宮思慮不周,幸得大都督提醒,就按大都督說的做吧。”
裴近和向旁人耳語幾聲,立即有奴僕牽來一匹棗紅小馬,再揮手一擺,又有人引著路中間的翟車靠邊而停。
然而公主的鸞衣實在不適合騎馬,李桑柔嘗試了兩次,都未能上去,她給身旁的長衛使了個眼色,高大威猛的長衛使近到身前蹲下,可她仍是邁不開步伐。
公主行止尷尬,而後邊官員一個個伸長腦袋等著,大都督實在沒了耐煩,兩隻有力的長手一展,像拎小雞似的在公主腋下一提溜,穩穩地把她送到了馬上。
未等公主惱怒,他往那棗紅馬兒的尊臀一拍,馬兒嘶鳴,立即疾步蹄走起來。
眾官員脖子一縮,真不愧是大都督,隨手一拍,馬兒奔速嚴格控制在魏律疏令範圍之內。
大都督很快趕上來,見公主冷著面騎馬,又和聲溫語地問,“殿下何以寒霜滿面,莫非陛下那邊有什麼要緊事讓殿下無法展顏?”
這可算抓住公主的軟肋了,官家現在並沒有獨自處理政務的權力,即使是與公主府幕僚的密謀,也不過是腦中風暴,真正要實施,還得靠大都督與內閣幾位大臣的共商。
十一年來把持著大魏命脈,大都督儼然不止一人之下。大概直接捏死了這兩兄妹,也立即有鷹犬推舉他親自登臺。
李桑柔勉強一笑,儘量平復著語調,“怎麼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