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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泥鞋透過,一定會留下腳印,和小姐的房間裡一樣的泥腳印。”
魯雷達比站起身,問道:“你最後一次擦地,大約是幾點鐘?”他那銳利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傑克大叔。
“大約是五點半左右。正好是晚飯前,小姐和老爺在散步。”傑克大叔彷彿是鬆了一口氣似地聳聳肩膀,“所以,我想,大概兇手是從黃屋的天棚,逃到上面的亭子間,然後上到屋頂,最後從門廳的窗戶跳到外面。除此,沒有其它解釋。可是,黃屋的天棚好好的沒有一個洞,亭子間也是好好的,真是令人摸不著頭腦。”
“是嗎?”魯雷達比象是想起什麼來似地大步走到門廳深處的洗手間前。他跪在地上,注視著洗手間的門,足足有一分鐘。他站起身來,“門上有血。”魯雷達比轉過身去,繼續對傑克大叔提問:“你用水沖洗實驗實和門廳時,門廳的窗戶開著嗎?”
“是的。我用報紙生實驗室的爐子時,搞得到處是灰。開始幹活之前。我開啟了窗戶。對了,那之後,我回公館去取抹布,窗戶就這麼開著。不過。只有一小會兒,我離開研究所只是那麼一小會兒。我回來時,大約是五點半鐘,我開始擦地,擦完地之後,我又回公館辦事,窗戶依舊沒有關。當我再回到研究所時,窗戶已經關好了,先生和小姐已經回到實驗室了。”
“有沒有可能是他們二位散步回來後,關上窗戶的?”
“我也是這麼想。”傑克大叔說。
“你當時沒問問他們嗎?”
“沒有。當時,我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魯雷達比點點頭,他又認真地看了一遍小小的洗手間和通往亭子間的樓梯口,然後徑自走進實驗室。
實驗室裡有一個巨大的壁爐。用於各種化學實驗的瓶瓶罐罐,應有盡有。試驗檯上放著蒸餾器、藥瓶,還有寫著化學方程式的筆記。靠牆擺著一排玻璃櫃,裡面滿滿地放著顯微鏡、特種照相機、燒瓶、燒杯、吸管等。
魯雷達比一會兒把頭伸到壁爐裡看看,一會兒又把手指伸到瓷罐中攪攪。突然,他好象發現了什麼,慢慢站起身來,手裡捏著半張燒剩的信箋。
他走到我們面前,對巴爾克教授說:“教授,謂您幫我把這個收好。”我迅速掃了一眼那半張信箋,只見上面寫著:
“牧師館的美夢!
花園的光輝!一切和記憶中一樣!“
還是這句毫無文理的詩文,我又一次看到,巴爾克教授的臉色突然變得鐵青,他哆哆索索地接過信紙,迅速地放進錢包裡,這時,魯雷達比又一次鑽入壁爐,非常仔細地檢查了煙道。
“看來,這兒也鑽不出一個人。”他滿身煤灰,鑽出壁爐,檢查了屋內的每一件傢俱之後,又開啟玻璃櫃的門看了看。幹完這一切,他走近視窗,傑克大叔正站在這裡向外眺望。“傑克大叔,你在看什麼呢?”
“看那個警察。他在那池邊轉了好大一會兒了。”
他這麼說著時,我們走到了黃屋門前。黃屋門開啟了。魯雷達比站在門口,室內一片黑暗。
傑克大叔想馬上開啟百葉窗,被魯雷達比制止了:“就這樣,兇手作案時,不也是在黑暗中進行的嗎?”
“不,我不這樣認為。小姐睡覺時,桌子上總是擺著一盞油燈。出事的那天晚上,是我把燈點上,親手交給小姐的。”
“那個桌子擺在哪兒?離床很遠嗎?”
“現在可以把燈點上嗎?”
“不能。桌子翻倒時,油燈摔壞了,油流了一地,現在還保持著現場。你如果想看,讓我開啟百葉窗。”
“不,稍等一下。”魯雷達比急忙制止住傑克大叔,他象想起什麼似的。返回實驗室,關上了實驗實兩扇窗戶的百葉窗和通注前廳的門。爾後,他回到黃屋,在一片黑暗中,擦著了一根火柴。他請大叔拿著火柴,站到原來擺放油燈的位置。
在微弱的、隨時可滅的火光裡,映入我們眼簾的是翻倒在地的傢俱,屋角的床和左前方床邊牆上的一面鏡子。只那麼一瞬,魯雷達比便說:“好了,可以開啟百葉窗了。”
傑克大叔開啟百葉窗,黃屋內的一切一下子出現在我們眼前。
門廳和實驗實的地都是由瓷磚鋪成的,而黃屋卻是地板。地板上鋪著一塊和房間面積大小差不多的黃色地毯。房中央的地上,翻倒著一個圓桌,一個床頭櫃和兩把椅子。
在兇手那又黑又大的腳印旁、是斑點點的暗黑色血跡。一眼看去牆上的血跡,都是出自同一個人的傷口。牆上除去那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