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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你們應該出版嗎?”
“我們不是在中世紀,”雷德伍德說。
“我知道。”
“正如科薩爾所說,交流智慧——這是真正的科學方法。”
“在絕大多數情況下,當然如此。可是——這事特殊。”
“我們會以適當的方式,將這整個情況送呈皇家學會的,”雷德伍德說。
在後來的又一個場合,溫克爾斯再次回到這個話題。
“這在許多方面都是個特殊的發現。”
“這沒什麼關係,”雷德伍德說。
“這一類知識很容易遭到嚴重的濫用——嚴重的危險,像卡特漢說的。”
雷德伍德未置一詞。
“就連疏忽大意,你們知道——”
“如果我們要由值得信任的人組成一個委員會來控制‘神食’——我應該說赫拉克里士之恐懼——的生產,我們可能——”
他停住了,雷德伍德心裡帶著一種不舒服的感覺,裝作沒有聽出他在提什麼問題。
在雷德伍德和本辛頓的住所之外,溫克爾斯儘管知道得不多,卻變成了一個“神食”的主要權威。他寫信為其用途辯護;他寫簡短的文章,說明它的可能性;他在科學和醫學協會的會議上借題發揮,跳起來談論它;他把自己與它看成一體。他印了本小冊子,題目是“神食真相”,在這本小冊子中,他對希克里勃羅事件作出最低的估計,幾乎一筆抹殺。他說,認為“神食”將使人們長到三十七英尺高,完全是瞎扯。那是“明顯地誇大”。它是會使人們長大一些,不過如此而已。
在那個最密切的兩個人的圈子裡,極為明顯的是溫克爾斯極端熱切地想幫著製造赫拉克里士之恐懼,幫助糾正可能有的在準備論及這個題目的報紙上可能提到的證據——真的,做任何可能導致他分享製造赫拉克里士之恐愉的點滴瑣屑的事情。他一直在告訴他們兩人,說它是個“大東西”,它有著巨大的可能性,只要他們——“保一點密”。終於有一天,他直接提出來,要求把製作方法告訴他。
“我一直在想著你的話,”雷德伍德說。
“怎麼樣?”溫克爾斯高興地回。
“這一類知識很容易遭到嚴重的濫用,”雷德伍德回答。
“不過我看不出這怎麼算是個回答,”溫克爾斯說。
“它是的,”雷德伍德說。
溫克爾斯想了一天的樣子。然後他來找雷德伍德,說他懷疑自己是否應該拿毫不瞭解的藥粉去喂雷德伍德的小男孩;在他看來,兩眼漆黑地承擔責任是太不尋常了。這話使雷德伍德沉思想來。
“你已經看到‘全面禁止酞食協會’聲稱它擁有了幾千成員,”溫克爾斯改變了話題。
“他們起草了一項法案,”溫克爾斯說,“他們要小卡特漢去提出——他當然願意。他們是認真的。他們正在組織地區委員會的有影響候選人。他們要使無執照調製、儲藏赫拉克里士之恐懼成為違反刑法的,使得向任何二十一歲以下的人使用‘神食’——他們是這麼叫的,你知道——成為重罪,要坐牢,而且沒有通融的餘地。不過,也還有些次要的協會,你知道,什麼人都有。‘儲存古代身材協會’說是他們要請弗裡德里克·哈里森先生參加會議。你知道他寫過一篇關於這個問題的論文;說是在伯爵的教導中居然發現有對人性的揭示,是十分粗俗而完全格格不入的。這類東西就連十八世紀最糟的時候都不會產生出來。關於這食物的概念從未鑽進過伯爵的腦袋——這就足以證明它有多麼邪惡。沒有人,他說,真正瞭解伯爵。”
“不過你不是要說——”雷德伍德出於對溫克爾斯的鄙視,警覺起來。
“他們會做所有這一切,”溫克爾斯說,“不過輿論歸輿論,選票歸選票。誰都可以看出你們就要出點亂子。而人類的本能是整個反對亂子的,你知道。沒有人相信卡特漢的說法,說什麼三十七英尺高的人們,他們連教堂、會議廳都進不去,還有社會和人類組織也是一樣。就算如此,人們還是不大容易接受這種說法。他們看見有種東西,有種超出一般的發現——”
“是有,”雷德伍德說,“每個發現裡都有。”
“無論如何,他們變得——不受控制。卡特漢老是喋喋不休地說什麼一旦又逸出便會如何如何。我就一遍又一遍地說,不會的,不可能的。而——它就在這兒!”
他在屋裡跳來跳去。跳了一會,好像他又重要提那個隱密的話題,接著想清楚了一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