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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頓說,“他是首相的堂兄弟,對嗎?”
“對,”溫克爾斯說,“他是一個很有力量的年青人——非常有力量。思想不對頭,知道吧,狂暴反動——但是,徹頭徹尾有力量。他顯然想要從我們的這個東西里撈點兒資本。採取了一種強硬的態勢。談到了我們在小學中使用它的健議——”
“我們在小學使用它的建議?”
“我前幾天談到過這個問題——完全是順便說到的——在工藝學校,小事一段。我是想說明白,這東西確實有很高的價值。一點也不危險,雖說最初出了點兒事故。這種事故不可能再發生了。你們知道它會成為挺好的東西——可是他抓住了這個話題。”
“你都說了些什麼呀?”
“顯然沒說什麼。可是你們看——!那麼嚴肅地抓住了我的話。就像發動進攻一樣。說什麼沒有這個,小學就已經浪費了公眾相當多的錢了。又講起什麼開鋼琴課之類的陳穀子爛芝麻的事——你們知道吧。他說,沒有一個人想要妨礙下層階級的孩子獲得與他們的條件相適合的教育,但是要給他們這一類食物的話,就會極大地破壞他們安分守己的意識。他把這個題目大加發揮。他問大家,把窮人弄成三十六英尺高有什麼好處?他真的相信,知道吧,他們會有三十六英尺高呢。”
“他們是會的,本辛頓說,“只要把我們的食物按規律給他們。不過,沒有人說出過任何——”
“我說過一點。”
“可是,我親愛的溫克爾斯——!”
“他們還會更大,當然的,”溫克爾斯打斷他,神氣好像什麼都知道,把本辛頓還不成熟的想法嚇了回去。“用不著爭,會更大的。不過,還是聽聽他怎麼說的吧!這會讓他們更快樂嗎?這就是他的論點。奇怪,不是嗎?這會讓他們更好些嗎?他們會對合法當局更為尊敬嗎?這對孩子們自己公平嗎?真怪,他這麼為公平擔心著急——僅在關於未來的安排方面。就連今日,他說,給孩子們吃、穿的開銷就已經使許多父母負擔不起了,如果這類事情被允許的話——!呃?
“你們看,他把我的一個順便的聯想變成了一個明確肯定的提議。接著他計算想一個二十英尺左右高的正在長的男孩子的一雙袖子要多少錢。就像他真相信似的——十鎊,他算計,還只是最低限度。怪人,這個卡特漢!這麼具體!他說,那些誠實的艱苦奮鬥著的納稅人將不得不負擔這筆錢。他說我們得考慮一個父母權利法案。在這裡全有。兩欄,每個家長均有權按自己身材的大小撫育子女。
“接著講起了學校房屋裝置,擴建和改大課桌的花費將加重本已不勝其重的國立學校的負擔。為的什麼呢?——一個飢餓的巨人的無產階級。結尾是段十分嚴肅的話,說甚至就是這個狂野的設想——只不過是我一時想像,你們知道,卻被那樣誤解了——這個狂野的關於學校的設想沒有成功,事情也不算完。這是種奇怪的食物,這麼奇怪,他都覺得邪惡了。它被不加考慮地亂撒——他是這麼說的——它還會被亂撒的。一旦你服用了它,就必須繼續服用,否則它就會有毒。(“是這樣,”本辛頓說。)總之,他提議組織一個‘儲存事物適當比例全國協會’。怪嗎?呃?人們對這個提議著了迷,就像對任何提議一樣。”
“他們提議要幹些什麼呢?”
溫克爾斯聳聳肩膀,攤開雙手。“組織個協會,”他說,“胡鬧起來。他們要使製造赫拉克里士之恐懼——或是在任何程度上傳播這方面的知識成為非法的。我寫了點東西,說明卡特漢關於這東西的看法是大大誇張了的——真是大大誇張了的,可是這似乎並沒有阻止住他們。真奇怪,人們怎麼在轉而反對它。順便說說,全國禁酒協會已建立了一個‘抑制生長支部’。”
“唔,”本辛頓說著,並摸摸自己的鼻子。
“經過了所有那些已經發生的事,必定會有這一陣叫嚷。從表面上看,這東西是——是嚇人。”
溫克爾斯在屋裡踱了一陣,猶豫著,走了。
看來很明顯,他內心深處還有點什麼東西,某種對他有著決定性的、重要的東西,他在等待時機說出來。一天,雷德伍德和本辛頓一起在公寓裡,他就向他們露了一點他還保留著的東西。
“情況怎麼樣?”他搓著雙手。
“我們在一起搞一份報告。”
“給皇家學會?”
“對。”
“哼!”溫克爾斯很深沉地哼了一聲,朝爐前地毯走去。“哼。可是——要害是,你們應該嗎?”
“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