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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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不管我是誰,我都不希望你對別人提起這件事。”
他說:“我不會說的。”
我說:“你敢發誓嗎?”
他說:“我只是……有個條件。”
我說:“什麼條件?”
他說:“你把這個稿子發表出來,告訴所有人,天外人已經來到了。”
滿臉鬍子的於林沒有食言。
他在他的書中寫到了我,但是並沒有提我的真實姓名。
在書中,他細緻地講述了他多次目擊不明飛行物的過程。讀完了他的書,我相信他不是在譁眾取寵。
我決定在連載這本書之前,再去一趟若羌,探訪一下這個於林的根底。
當時我和太太還沒有離婚,臨行前的夜裡,太太枕著我的胳膊,腦袋偎在我的懷裡,突然說:“你不會變心吧?”
我的心“咯噔”一下——我有心嗎?
太太:“你說呀?”
我笑了笑:“我怎麼會變心呢?”
太太說:“最近我總感覺你心事重重的。”
我說:“是工作上的事兒,過去了。”
太太趴在我的胸前,靜靜地聽我的心跳:“我特別喜歡你的心跳,那麼快,那麼有力量。”
我伸手摸了摸,我的心臟果然動力十足地工作著。
到達若羌之後,我根本沒費多少周折就打聽到了於林的資訊——他是建築公司的一名普通工人,平時愛好寫作。有一次,他從腳手架上失足掉下來,摔成了植物人,已經在醫院裡躺了三年了……
上當了!
我連夜就返回了西安。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一是向警方報案,二是寫文章披露這個驚天動地的新聞。
可是,我又猶豫了:會有人相信我嗎?
當然不會,所有人都會認為我是精神病。
這天,我剛剛走進編輯部的門,編務就走過來對我說:“昨天那個姓於的又來找你了……”
我問:“他人呢?”
編務說:“走了。他說他回去了,再也不來了。”
如果說天上的飛行物叫不明飛行物,那麼這個於林就應該叫不明人。他“回去了”,一定不是回若羌,而是回到了茫茫宇宙中哪一顆恆星附近的行星上……
編務說:“他給你留了一個東西。”一邊說一邊把一隻蛇皮袋子遞給了我。
我又感到了恐懼。
我拿著這個沉甸甸的袋子,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並沒有急於開啟。
我一直心不在焉地工作,等到大家都下班之後,我才開啟它——裡面是一個很大的鍍金鋁質牌。
我反覆端詳,怎麼都判斷不出它是幹什麼用的。
接下來,我查閱了很多資料,終於確定:這塊鍍金鋁質牌正是人類發往宇宙深處的那封“信”!
1972年,美國宇航局代表整個人類,寫了一封信,試圖和天外人取得聯絡,信上畫著男人和女人,告訴對方我們的樣子;畫著太陽和九顆行星,告訴對方地球所在的位置……他們把這封信裝在“先驅者11號”探測器上,發射出去,它飛出太陽系,飛向了茫茫宇宙深處……
這封“信”要飛行幾萬甚至幾百萬光年,“於林”怎麼收到了?
第285章 不是“捎話兒”,而是它的諧音……
我把車停下來,回過頭,呆呆地看著這三個男孩子。
突然,我感到一陣昏眩,我靠在椅背上,大腦很快陷入了一片混沌中,不過,我不噁心,不難受,反而十分愉悅。
這種愉悅讓我想到死亡,很恐懼。
我發現我依然有意識,能思考,只是眼前一片漆黑,能聽見聲音,身體卻動不了,就像進入了夢魘的感覺。
那個於旬旬說話了:“謝謝你送我們回來。”這次他沒有叫我叔叔。
我支支吾吾地問:“你們……你們要走了?”
對方說:“是啊。”
我說:“你們來湖邊幹什麼?”
對方說:“我們想關閉湖裡那兩扇門。”
我說:“那是你們設定的?”
對方說:“嗯,我們的門。”
我說:“為什麼……關閉它?”
對方說:“我們和你們一樣,也回不去了,我們懷疑一切都是那些嬰孩在作怪。”
我一驚:“嬰孩?”
對方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