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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趴在地上,唇角滴落了一行血,簡直是目瞪口呆:“你——”
() 齊弼停下了笑,目光極為陰冷:“你還好意思問我!你難道不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嗎?()”
齊塒最近足不出戶,老實的都快發黴了,完全想不到齊弼在說什麼:我沒有啊,我一直在家。?()_[(()”
“是嗎?”
齊弼滿臉痛心,將一封信扔在了齊塒身上,說道:“那你看看。”
齊塒將信拿起來,展開剛剛看了一行,臉色立刻就白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時隔多年之後,信上所寫的竟然是他當年因為一時失手,導致了齊延在獄中死亡一事。
曾經他為此恐懼了很久,但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齊塒也就逐漸放下心來。
齊延死了,敬聞也死了,他想事情的真相永遠不會再見天日,又怎麼可以在這樣一個重要的時刻被揭開呢。
齊弼痛心疾首地看著他:“我把你從小養大,從未虧待過,你摸著良心說一說,齊家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了?他可是你二叔,你怎麼能這樣做!”
齊塒渾身發抖,絕望和恐懼化為一隻手,扼住了他的脖頸,讓他幾乎難以呼吸:“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那時候還太小,爹,您可千萬要相信我啊!”
只是,在他的苦苦哀求之下,齊弼冷峻的目光也無一絲往日溫和:“我是不是相信你已經不重要了。我盡心竭力地救你出來,為你籌劃了一切,無非是希望你好。如今,你卻葬送了自己的前程,就算是我也無能無力。”
齊塒一開始還沒聽明白,這時突然回過神來,猛然抬頭說道:“達剌那邊就是知道了這個訊息才不要我的嗎?”
齊弼遺憾地嘆了口氣,好像是承認了他的話。
齊塒整張臉變得煞白,心中的痛悔到達了極點,他怎麼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
就是從那一天,從齊延死的那一天,他一直在做著一個王子夢。
事到如今,一切已經近在咫尺了,他竟然真的是達剌王子的兒子,眼看著榮華富貴就在前方,竟然會因自己在久遠之前無心種下的惡果,一切成空。
什麼都是那一天。
然而讓齊塒想不到的,是更加恐怖的事情還在後面。
齊弼遺憾地嘆了口氣,垂眼居高臨下地看著齊塒,說道:“這下就沒有辦法了。”
齊塒惶恐地說:“什、什麼?”
“你現在是逃犯。”
齊弼彎下腰來,摸了摸齊塒的頭,另一隻手扳著他的下巴,讓他直視自己,緩緩地說:“如果你能成功地去達剌當你的王子,那麼我自然不需要考慮你的安置問題,可現在怎麼辦呢?如果你繼續留在大雍,哪天被人發現了,豈不是齊家之禍?”
齊塒越聽越是毛骨悚然,他本能地感覺到危險,語無倫次地說道:“我、我可以不出去,我老老實實的,再也不闖禍了,我……有口飯吃就行——”
齊弼嘆道:“你二叔死前,都沒吃上家裡一頓餃子。”
齊塒的眼睛猛然瞪大,只聽“喀嚓”一聲輕響,齊弼的手上一用力,已經擰斷了他的脖子。
他一鬆手,齊塒的屍體軟軟地倒在了地上,竟是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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