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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深深將他從窗邊拖開,拉上了窗簾,悄聲道:“那雞毛撣子就是暗號?”
鄭願驚訝地看看她,微笑道:“好眼力。”
花深深冷笑道:“進進出出的都是女人,掛雞毛撣子的人,想必也是其中的一個。”
鄭願含笑不語。
花深深咬牙道:“想必她也是你的老朋友。”
鄭願走過去抱住她,在她耳邊悄聲道:“我現在只想痛痛快快地洗個澡。”
花深深掙扎著,道:“那好呀!那邊就是浴仙樓,要洗澡,到那邊去和你的老朋友一起洗。”
鄭願柔聲道:“我只想用醋洗澡,而你恰巧又是一隻天下最大最漂亮的醋缸。”
花深深的瞼一下變得血紅:“你這混蛋,你……”
鄭願將她抱到床上,笑道:“現在我這個混蛋要進醋缸了。”
花深深推著他的手,恨聲道;“休想!你若不告訴我實情,瞧我還理你。”
鄭願附在她耳邊悄聲道:“其實現在告訴你也沒什麼,大局已定,他們再也不能挽狂瀾於既倒了。”
花深深奇道:“他們?他們是誰?”
鄭願不懷好意地笑道:“你想聽?”
花深深啐道:“鬼才想!”
鄭願嘆道:“本來我是要說給你聽的,現在我才知道,原來你不想聽。”
花深深氣得直擰他,鄭願突然神色一整,耳朵也豎了起來,花深深也住了手,探詢他望著他。
鄭願的嘴唇微微翕動起來,一絲極低的聲音傳入了花深深耳中。
“傳音入密!”
花深深又驚又喜,她沒想到,鄭願居然會這種奇功,她只是聽長輩們說過這種功夫,但總以為那不太可能,可。
這小冤家的內功居然已深湛到了如此地步,怎能不讓她芳心更甜?
鄭願傳音道:“右邊房裡有兩個人,似是他們一夥的,正在偷聽咱們說話,現在你裝著已經知道內應的是兩個半老徐娘,開始罵我就行了,要裝得像些……”
花深深驚叫起來,“什麼?兩個?你……你這混賬… …嗚嗚嗚……你氣死我了!
鄭願急聲辯解道:“深深你……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我只是利用她們一下,沒別的意思!深深,深深你相信我!”
他的聲音雖然仍很低,但也足以讓隔壁偷聽的人聽清楚了。
花深深假戲真作,哭得像梨花帶雨一般,又抓又撓,又擰又咬:“我不信,我不信!嗚嗚……你這大騙子!你連那麼老的女人也……也……嗚嗚……你不要臉,不耍臉鄭願一面聽著隔壁的動靜,,一面嘆道:“深深你莫哭,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花深深翻身騎在他身上,怒道:“你說!你要不說明白,我……我……我……’,
她雖然在發怒,但小手已開始輕輕撫摸起來,眸子裡也孕滿了調皮的笑意。
鄭願道:“其實,其實我很早就認識鐵線娘和蘇想容,……這次為了救老宋,只要求她們幫忙,花深深差一點驚呼失聲。
鐵線娘和蘇想容都是數年前名滿江湖的蕩婦,面首無數,手段毒辣,偏偏這二人武功又極高,又兼有各種厲害的暗器迷香,各大門派均奈何她們不得。三年前突然銷聲匿跡,不知何往,至今一提起這兩人,江湖上仍是咬牙切齒。
鄭願是不是真的認識她們?是不是曾經和她們有過那種事?
花深深已全然忘了這是在演戲,頓時醋意上衝,狠狠給了他一個耳光,哭哭道:“你混蛋!我…我不想再看見你!你滾!滾!
鄭願撫著熱辣辣的瞼,衝她一瞪眼,口裡苦笑道:
“深深,你聽我說好不好?深深……”
花深深痛哭起來,哭得好傷心好傷心。
鄭願沉聲道:“深深,我和她們真的只是認識,沒別的關係,花深深哀哀地泣道:“你還……騙我?嗚嗚……沒別的關係……她們會幫你?……”
鄭願聽得鄰房二人在悄聲交談。
“錯不了!準是那兩個騷浪貨乾的!”
“老丁,你守在這裡多聽聽,我去告訴劉堂主,準是大功一件。”
“你守著,我去。”
“咱們自己兄弟,誰去不一樣?”
“好吧!算你小子會拍。”
鄭願一笑,傳音道:“深深,他們已經上當了,別演戲了!”
花深深怒道:“你說實話!”
鄭願伸手摟著她纖腰,輕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