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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喜匆匆趕到花萼相輝榭,好似怕誰搶在了她前面一般,她站在寬廣的廳門外,揮手讓幾個丫鬟退下躲遠些,然後獨身一人緩緩走了進去。
花萼相輝榭建的位置頗好,正對著湖心的小島,對面還有一處頗寬敞的正廳,可以讓宴會時賓主盡歡。鬱喜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又扶了扶鬢邊的金簪,有些期待又有些緊張地看著門口。
水榭的門窗現在還都是關著的,鬱喜在裡面走了幾圈,手裡的帕子緊了又松,漸漸覺得這裡原本頗淡的一股香味竟然逐漸濃郁了起來,她聞著有些心煩,剛想抬起腿去推開窗子透氣,忽然身子一軟,無力地跌坐在椅子上。
她心裡著慌起來,努力想動一下,卻連一根手指也動不了,而那撩|人的香氣卻漸漸的密佈整個廳室,她用力喘息了幾下,卻感覺腦海不由得幻化出許多旖|旎的幻象來,那幻象香|豔露骨,好似春|夢一場,讓她一陣眼暈耳熱,口乾舌燥,整個人癱在椅子上,不由自主地重重喘息起來…
大皇子今日的心情極好,心裡滿是要得償所願的快慰,一路急步走向花萼相輝榭,想了想,又揮退了身邊的侍從,獨自一人走到了廳堂裡。他一走進,便聞到一股濃郁的香味,其中甚至還帶了一股淫|靡的味道,讓人浮想聯翩。
大皇子不比鬱喜,自然是知道這是什麼味道,不過他又不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而且今日本就是為了華鑫而來,便是出了事,也不過給他多加了一分籌碼,因此只當這事是曹氏做的,低低地輕笑了幾聲,眼底帶出幾分淫|念來。
他再一走進,依稀在曖昧的淡薄的香霧中辨出一個女子的身形,那女子緊緊地絞著雙腿,嘴裡低低地呻|吟,那聲音纏綿火熱,好似春日裡的貓,聽著便叫人心癢難耐。
大皇子的喘息也不由自主地加重了,感覺久未有反應的下|身在催情香和那女子的雙重刺激下蠢蠢欲動,他加急走了幾步,發現那女子不是他心心念唸的華鑫,竟然是鬱喜,他微微怔了一下,就在這片刻的功夫,鬱喜微微睜開眼,見是個高大男子,竟主動糾纏了上來。
大皇子又是一怔,本能地覺得有些不對,但此時兩人上半身糾纏間,衣物已經散開了不少,他下意識地伸手抱住鬱喜,此時慾念沒頂,他已是忍不住了,雙手帶著些渴求的上下移動開來…
曹氏站在湖的一側,向著花萼相輝緩緩望去,低聲問碧姨道:“那藥效怎麼樣?此時那味道…都散的差不多了吧?”
碧姨也低聲回道:“回夫人,那老道說了,這藥效用雖強,但散的也快,不過一時片刻便會散乾淨,爐子裡連一丁點痕跡都不會留下。”
曹氏皺眉道:“散的那般快,不會沒了效用吧?”
碧姨搖頭道:“只要是聞見的人,那藥力是持久不退的。”
曹氏微微點頭,扶著她的手進了宴客的正院,衝著一眾來賀壽的夫人笑道:“雖說我們家裡沒那許多規矩,但男人們喝酒,咱們在一旁,他們必然喝不盡興,咱們說笑也不暢快,不若咱們去風入湖那裡的花萼相輝榭坐坐?”
這話說的底下的一眾夫人都笑了起來,其中一個身量頗高的,看著爽朗利落地道:“早就知道謝家的風入湖景緻是鎬京一絕,一直未曾得見,今個可算是拖了你的福,讓我們幾個開開眼。”
曹氏微微一笑,謙遜了幾句,帶著一眾夫人去了花萼相輝。
一行人漸漸走進,曹氏見計劃將成,唇邊略略泛出一絲笑容來。數十位夫人一進去,目光先是欣賞好奇,後來再聽到某種不和諧的聲音後,就漸漸古怪起來,諸位大都是經過人事的人,自然知道那低喘和呻吟意味著什麼。
曹氏還當是華鑫和大皇子,帶著眾人往進走了幾步,在場的都看到了幾件散亂的衣物女子的釵環還有男子束髮的冠帶,她立刻做出滿面不可置信的驚怒,喝問道:“什麼人?!敢做出如此不知廉恥之事?!”
她面上雖驚慌,但心中想到能收拾掉華鑫這根心頭刺,立時得意了起來,但那得意愉悅還未來得及泛出,她就聽到一個讓她立時墜入冰窖的聲音:“眾位夫人好,哎呀,這是怎麼了?”
華鑫從一群貴婦中穿了出來,問道:“發生了甚麼?怎麼大家都不去正廳,跑到這裡來了,害我一通好找,這是…哎呀!”她裝模作樣地扭開頭。
其他人都直道她是未經人事的閨閣小姐,沒見過這等汙穢之事,如此反應也不稀奇。白茹的母親還上前幾步,捂住她的眼睛道:“莫看莫看,小心看了壞眼睛。”她知道白茹和華鑫素來交好,所以便柔聲安慰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