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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溢位一絲猩紅。
曹氏嘴開合幾下,泣道:“我犯了錯,您這般待我也就罷了,可流兒和鬱喜呢?您怎麼能使他們也蒙羞呢?”
謝必謙道:“流兒那裡,有老大的部下照應著,自然無事,而鬱喜…”他看了一眼衣衫凌亂,神情茫然不知所措的鬱喜,眼底的冷淡和嫌惡更為明顯:“我謝家的名聲,不能毀了,她這般作為,想要堂堂正正嫁給大殿下定然不可能,便也將她送回會稽老家去罷,從此隱姓埋名,對外只稱是死了。”
鬱喜聽了,只覺得一陣地轉天旋,下意識去看在她心中,一向無所不能地母親,卻見曹氏也是滿面不可置信的惶恐,她心裡一陣絕望,顫顫地想開口,卻說不出話來。
華鑫聽了心中也是一嘆,曹氏的一雙兒女連著敗壞謝家的門楣,使得謝家名聲受損,謝必謙倒也稱得上是當機立斷,迅速反應,把兩個禍害送走,力求把事態最小化,以能保住謝家的名聲,好不連累謝家剩下的兩個後輩。
謝必謙說了那麼多,已是身心疲累,覺得自己的身子快要撐不住了,一邊扶著謝懷源,一邊向著花萼相輝樓外走去,毫不理會曹氏和鬱喜的苦求,慢慢地向前走,竟是看都不願多看一眼。
華鑫遲疑了一下,也跟著走了出去。她快步走到謝必謙身邊,見他鬢角都已斑白,眉宇間盡顯疲憊老態,心裡一軟,伸手扶住他的胳膊。
謝必謙轉頭看著她,眼底是深切的愧疚和悲涼,他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忽然雙眼一閉,直直地就栽倒在一邊…
華鑫驚道:“父親!”
……
距離謝必謙壽宴時,鬱喜發生的那場驚變過後,已是過了四天,謝必謙暈倒後醒來的唯一一句話就是要把管家之權暫時交給華鑫,以後等華鑫嫁了人,謝懷源娶了少夫人,再把管家權交給少夫人,總之曹氏是半分沾不得了。
他雖然說完這句就又暈了過去,但底下伺候的下人都聽得分明,所謂良禽擇木而棲,曹氏的悠菲閣這些日子少了一干下人的奉承逢迎,顯得頗為冷清,反倒是華鑫的易安院人來人往,格外熱鬧起來,不過她近日在謝必謙跟前伺候湯藥,沒時間更沒精神聽那些人的溜鬚。
今日又是到了掌燈時分,華鑫才面色疲憊地走了回來,大力端著一碗黑漆漆不知道是什麼玩意熬成的湯迎了上來,遞給華鑫道:“給,小姐,嚐嚐俺的手藝,這個補身子老好了。”
華鑫看了看那碗顏色詭異到讓人望而卻步地湯,不但沒接,反而警惕的退後了幾步,問道:“這湯…是什麼做的?”
大力想了想道:“曬乾的蠍子,蜘蛛的腿,去火的黃連…還有一大堆亂七八糟俺也記不住了。”
華鑫看著那湯水,頓時覺得遍體生寒,連忙岔開話題道:“我讓你打聽的事呢?曹…夫人那裡怎麼樣?‘
大力把湯碗掂了掂,哼道:“還能咋樣?不是裝病要死要活,就是給她妹子往宮裡傳信兒,讓她幫忙想轍,不過這事兒能有什麼辦法?鬱喜二小姐做出這種事…哼哼,俺小時候去過俺們的村子,村子的祠堂裡放著老大的籠子,俺還以為是裝豬的,後來才知道是給人用的,專治那些不守婦道的女人,要是鬱喜小姐在俺們村裡…哼哼!”
華鑫被她一口一個俺們攪得頭暈,好半天才提取中心思想,皺著眉毛思索道:“我看夫人這病倒不像是裝的…”
大力一愣,問道:“為啥啊?”
華鑫道:“如今謝國公病著,一天大部分時間都是人事不省,她裝病給誰看?再說了,這時候她應該打點精神,在把管家權爭上一爭,她在謝府經營多年,我一時半會兒想跟她爭也是難事。”
大力想了想,覺得腦仁疼,撓了撓頭道:“這些俺不懂,不過…”她看了看最近明顯瘦出尖下巴的華鑫,有點心疼道:“我的個乖乖,小姐你幹啥那麼拼命啊,說到底,謝老爺也不是你…”
華鑫懶洋洋地道:“做戲自然要做的像一點,免得被人看出端倪。”心裡卻道,謝必謙不光是她名義上的爹,說不準哪年就成了她未來公公,她能不小心伺候著?
大力點頭道:“也有道理。”說著就很豪氣地把湯碗往華鑫手裡一塞,豪邁道:“來,幹了它,多補補!”
華鑫“……”
大力見她一臉幽怨地看著那碗湯,突然想起一事來,道:“哦,這湯是大人吩咐我做的,還有啊,大人讓你明個不必去謝老爺哪裡了,在院子裡好好歇歇,他自己去就行。”
尼桑難得說出這麼關心人的話來,雖然是轉達,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