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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這幾位要合在一起,是一張藥性極猛的催|情方子,且並非口服,只要放到香裡,讓人稍稍吸去一點,那就是幹|柴烈|火啊!”
謝懷源面色微冷,問道:“那幾人的相貌你可都記下了?”
白斛連連點頭道;“都記下了,不過其中有個好像不是您府上的人,那人穿著雖普通,但打扮卻是一副道士的打扮,連做派都是一副神仙樣。”
謝懷源點頭道:“你命人把人像畫下來給我,此事我自會處置。”
白斛點點頭,轉身離去了。
謝懷源微微擰起眉頭,似乎在思索什麼,突然聽到一陣機括轉動之聲,就見書架被挪開,華鑫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
謝懷源本想裝作沒看見,但見她神色微見侷促,心中一軟,淡淡問道:“你有何事?”
華鑫慢慢地往進走了幾步,吞吞吐吐地道:“我,我聽說你這些日子以山陰縣君攻訐大皇子,說是他保薦不利,讓他被聖上申飭了好幾天,還罰了薪俸?”
謝懷源看也不看她:“是又如何?”
華鑫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道:“上次救下的那對兒母女,也被你帶出了做了證人?”
謝懷源道:“我不救無用之人。”語氣雖平緩,卻帶著股說不出的譏誚之意。
華鑫見他伏案而坐,卻不理會自己,想到兩人剛認識時,他也是這般對自己愛答不理,不由得有些氣悶。她目光亂移,卻看到謝懷源有幾縷不受管教的黑髮從玉冠裡散了出來,散在竹紙上,像是上好的濃墨洇開。
華鑫盯著他側臉,有些出神,冷不丁和他的目光正對上,有些訕訕的,竟鬼使神差的來了一句:“我給你梳頭吧。”
謝懷源看了她一眼,微微點了點頭。
華鑫取過來象牙的梳子,幫他解開玉冠,讓他的長髮隨意散落,她左右看了看,本想取來香膏潤髮,找了一圈才意識到謝懷源這裡肯定沒有那玩意,所以又重新拿起梳子,一下一下給他梳了起來。
不得不說,謝懷源的頭髮跟他人一點都不像,摸起來冰涼柔順,一點分叉也沒有,可以直接拉去做x柔的廣告了。華鑫不由得伸出爪子多摸了幾把。
謝懷源“……”
她見謝懷源沒得反應,膽子逐漸大了起來,一時思緒亂飄,想著毛髮乃是氣血根本,謝懷源頭髮烏黑濃密,想必是氣血旺盛,難怪看著膚白如玉卻又不顯得病態,她看著那一頭黑髮,有些心猿意馬,手裡飛快地動作,轉眼就辮出幾條小辮子來。
謝懷源斜了她一眼,問道:“還未好?”
華鑫手一抖,顫聲道:“就快了就快了。”
謝懷源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沉吟片刻道:“你去把鏡子取來。”
華鑫爪子又是一抖,結結巴巴地道:“不,不必了吧。”
謝懷源轉過頭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華鑫縮著脖子老老實實地就去拿鏡子了,取來後謝懷源對著鏡子照了照,自然看到了那幾根花裡胡哨的小辮子,轉過頭面無表情地看著華鑫。
華鑫努力誠懇道:“其實你這樣挺好看的。”
謝懷源對她招了招手,華鑫膽戰心驚的走過去,卻被他一把攬在懷裡上下呵癢,華鑫先是一怔,然後癢的感覺排山倒海般的襲來,她一邊躲一邊道:“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別,別碰我的腰!”
她幾乎被癢出眼淚,左扭右動卻逃不開,連聲告饒道:“大哥哥,小公爺,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腰,啊!我的腰!好人,嗚嗚嗚,我真知錯了。”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了。
謝懷源緩緩鬆開手,面色冷清依舊,衣襟不曾亂一絲,反觀華鑫,目含秋水,雙頰紅豔似桃花,頭髮散亂,活脫一副被人蹂|躪過的樣子。
華鑫倚在他懷裡,無力地喘了一會兒,才怒道:“你怎麼能這樣呢?”居然撓癢癢,簡直太賴皮了!想了想,又補充一句:“稚童把戲。”
謝懷源淡淡道:“有用便可。”
華鑫表情一滯,似乎是思索了一會兒,吭哧吭哧了半天才道:“我錯了。”
謝懷源看了一眼自己垂下的長髮。
華鑫尷尬道:“不是這個…是大皇子的事。”她抬起頭,目光與他平視:“我應該告訴你的,我知道這種事…不該藏著掖著。兩人在一起,最重要的便是交心,更何況是…這種事了。”
謝懷源慢慢道:“你以為我這些日子以來針對他,只是為了爭男子的一時意氣?為了面子?”
華鑫茫然地看著他,就聽他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