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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問道:“謝老二那裡,您打算怎麼處理?說真的大人,有幾個俺的老上司都給俺來了信,說是那謝懷流沒本事不說還喜歡瞎指揮,那叫一個剛什麼自用…還把軍營當成自家銀庫,貪了一小半的軍餉,他們說若不是他們幾個資格老的聯手鎮著下面人,底下的人都快譁變了。”
謝懷源淡淡道:“你不必回信,也不必做過多的理會。”他白如玉的手指拈起幾片紙錢,任由那圓形的紙錢飄到火盆裡,看著猛然拔高火焰道:“也是該清算了。”
大力心裡一肅,知道他已是有法子了,便不再多說,只是行了個禮轉身走了,走到側門時,她忽然扭過身,看著蜷著的華鑫,吞吞吐吐地道:“大人…按理這話俺不該多嘴,可是吧,您和小姐這麼著也不是個事啊…她現在可是您的嫡親妹子啊,您這是算亂…”最後一個字在謝懷源陡然凌厲的目光中自動消音。
大力見他動了真火,也不敢多說,灰溜溜地就走了。
謝懷源看著懷裡的華鑫,心裡猛地湧出一股後悔來…當初自己若是沒迫她偽裝鬱陶,今日兩人豈不是沒有那許多阻礙?不過這個念頭在他心裡略微轉了轉就散去了。
第二日天還沒亮,華鑫就睡眼朦朧地醒了過來,見自己還是在謝懷源懷裡,他還是保持著原來的那個姿勢,不由得有些訕訕:“昨日你一夜沒睡?”
謝懷源點點頭,問道:“可要吃些什麼?”
華鑫不太餓,搖了搖頭,小心問道:“昨日…大力來過了?”她補充道:“昨日那時還沒睡的很沉,模模糊糊聽到一些。”
謝懷源輕輕撫了撫她的長髮道:“與你無干,不要多想。”
華鑫抱住他的腰道:“我沒想到,你也是這般不易。”
謝懷源道:“都過去了。”
華鑫把腦袋倚在他懷裡,拱了拱道:“是啊,都會過去的。”
此時第一縷晨曦打落下來,謝懷源看著她淡紅的菱唇鮮豔潤澤,不由得有些意動,但想到此時兩人所在的地方,也只能在心裡想想。
今日照舊有不少相熟的客人來弔唁,令華鑫驚奇的是,鍾玉竟也趕到今日才來,按照鍾家和謝家的關係,鍾家幾個叔叔伯伯輩的都來了,他也應當早就來了才是,鍾玉今天來的頗晚,特地留了下來,好似有話要說的樣子。
華鑫很有眼色地去給兩人沏茶,然後分別奉上,若是往日,鍾玉定然少不得調侃幾句,可今日他只是看了茶盞一眼,面色肅然地道:“說起近來這幾樁事,和你我都有些干係。”
謝懷源慢慢道:“你說。”
鍾玉緊鎖著眉頭道:“第一件,大皇子向皇上保舉阮梓木,要調他去西北那邊抵禦胡羯,近來胡羯見南邊不安生,便也糾結了些兵馬,想要討些便宜,但我原本以為,既然南方戰線沒你,這邊必然是缺不了你的,沒想到…如今真是猜不透皇上的心思了。”
阮梓木這人人品雖爛,但確實是個有能耐的,不是謝懷流之流可以比的,華鑫聽的心裡一緊。
謝懷源不動聲色,繼續問道:“還有呢?”
鍾玉嘆了口氣道:“第二件,卻是跟我們家頗有干係。”他不等謝懷源發問,就繼續道:“昨日大皇子新修的百獸園竣工,他特地邀了四皇子去遊玩,沒想到四皇子還未趕去,昭寧公主不知從哪裡聽到了這個訊息,從你們家出來後沒有再回皇宮,而是直奔了百獸園,不想被一隻未關好的兇獸給傷了。”
‘啪’地一聲,華鑫手裡的托盤打翻了,鍾玉見她神色驚恐焦急,連忙道:“就是受了些皮外傷,也無甚大事,經太醫照顧了一夜,已是好了不少,就是人受了些驚嚇,到現在還有些迷糊,讓皇后娘娘焦急了一宿。”
謝懷源問道:“皇上如何處置?”
鍾玉面色一沉,慢慢道:“按說皇上最是心疼昭寧,可如今皇上那裡不但沒有半句安撫,還藉機把皇后訓斥了一頓,連帶著我們鍾家也被說了幾句…雖說無甚大事,但到底頗沒面子。”
謝懷源問道:“這麼看來…皇上是屬意大皇子了?”
鍾玉看他還是一臉淡然,心中有些感嘆,他們謝家是世襲的屬國封地,就是皇上再看他不順眼,也不敢違背祖制奪了丞國這塊封國,所以像是這些封國,一般對皇室都是聽調不聽宣,皇上的態度對他們影響不大,可他們鍾家就麻煩多了,根基除了在族地,其餘的大部分都在鎬京,不多籌謀不行啊!
他心思轉了轉,慢慢道:“皇上最近確實開始有意扶植大皇子的勢力,所以才著意打壓跟四皇子的要好的咱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