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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低低啜泣,見到華鑫進來,突然衝上了,一把攥住她的手道:“好孩子,白莞是你院子裡的丫鬟,你來跟你爹爹說,是不是這小賤人卯足了勁要勾|引你二哥哥,你二哥哥是血氣方剛的年齡,哪裡受得了這賤蹄子的撩撥…”
這話太過露骨,華鑫聽得連連皺眉,坐在上首的謝必謙罵道:“都是你一味溺愛,教出來的好兒子,還有臉問鬱陶?!若是他自己潔身自好,就是旁人再怎麼勾引也無用!”
這話說的在理,華鑫心裡默默地給謝老爹點了個贊,曹氏聽了更加淚流不止,只知道拉著華鑫的手翻來覆去地說些什麼‘好孩子,幫你哥哥求個情’‘念在骨肉一場的份上’之類的話。
華鑫聽得莫名其妙,忍不住問道;“爹爹打算怎麼處置二哥哥?”
謝必謙看著她,面色似乎帶了些歉疚,嘆息道:“只能先讓你二哥哥會會稽去住上一段時日,等風波過去了再接他回來。”他又看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白莞,冷冷道:“至於這丫頭和她肚子裡的孽障,還是趁早除掉為好。”
白莞聽得一下子嚇暈過去,癱倒在地上不動彈了。謝懷流大呼‘冤枉,爹爹不能拋棄孩兒’之類的話。
謝必謙轉頭對著滿面淚痕的曹氏道:“我本想著這事只牽連一個就完了,你如今硬要把鬱陶叫來,現在人已經到了,你想幹什麼?”他又轉頭看向華鑫道:“好孩子,你放心,這事本和你沒關係的,你二哥那是沒法子的事,我也已經下了死令,絕不會牽連到你身上。”
華鑫心中小小地鬆了口氣,忽然一抬頭,看見曹氏怨毒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對著謝必謙道:“老爺,我叫鬱陶來,是因為此事著實蹊蹺。那小蹄子懷孕兩個月餘,鬱陶這裡怎麼可能毫無察覺?還有…白莞這賤婢到底是怎麼同我兒認識的?!其中諸般疑惑,妾身不得不懷疑啊!”
這話竟然是指摘華鑫故意縱容白莞勾|引謝懷源,暗害兄長,想要毀了兄長名聲!
華鑫心裡對曹氏已經厭惡至極,她兒子犯了錯,她竟然絲毫不知悔改,還想把髒水往別人身上潑,簡直其心可誅!
她提點了白莞幾次,沒想到白莞還是不知悔改,左耳進右耳出,壓根沒把她放在眼裡,巴望著能成半個主子,一心想著攀高枝,最終釀成了大禍。
她正要張口反駁,就聽見門邊傳來一道清淡的聲音:“夫人在懷疑什麼?”接著就看見謝懷源緩緩邁入。
曹氏一愣,隨即咬了咬牙,拉著華鑫的手道:“鬱陶,你在家裡住了這麼些天,為孃的事忙,卻是有照顧不周之處,可是,可是你二哥哥到底是你的親哥哥啊,你怎能如此對他?!”
華鑫急的正要反駁,就聽見謝懷源道:“夫人錯了,其一,若是二弟自己不動心,旁人再撩撥也無用;其二,小妹還未出閣的,你讓她如何知道女子懷孕之事?況且兩個月餘,本就不易看出來;其三,若是這丫頭存了算計的心思,害怕找不著門路?”
曹氏張了張嘴,辯無可辯,她心念急轉間,忽然又垂頭哭道:“這是我一時情急想左了,可是老大你真的忍心要你二弟去會稽那常年戰亂之地,那可是你的親弟弟啊?!”
謝懷流本就是惹出了事要受罰,也是為了保全謝家的名聲,這跟會稽戰亂不戰亂又有什麼關係?被她這麼一說,又好像尼桑不顧手足之情,不幫謝懷流說話,就是為了刻意害他似的。
華鑫見曹氏又想轉移話題,便道:“繼母此言差矣,會稽是咱們丞國的都城,能亂到哪裡去?還有大哥哥不也是才從那裡過來的,難道偏二哥哥就不成?”
曹氏噎住,眼底又露出憤恨之色來。
謝必謙在一旁沉默許久,深深地看了曹氏一眼,忽然開口道:“源兒,鬱陶,你們先下去吧。”
華鑫看了一眼神情平靜的謝懷源一眼,知道接下來的事兩人參與不得了,便和謝懷源行了個禮,轉身離去了。
在出院子的路上,華鑫好奇問道:“你怎麼來得這般及時?我剛進去不一會兒你就趕到了。”
謝懷源有些不自在的撇開頭道:“京城裡新開了家酒樓,有不少地道的會稽當地菜。”
華鑫看他一臉彆扭,知道他又傲嬌病犯了,於是開啟表情解讀功能,試探著問道:“我是會稽人,所以你打算帶我去吃?”看尼桑沒反應,她自顧自的分析道:“你在易安院裡沒有找到我人,於是就著人打聽了一番,再到這裡來找我?”她又有點遲疑道:“家裡才出了這麼大事,咱們就這麼出去不太好吧?”
“聒噪。”謝懷源冷著臉道:“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