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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食不過三筷’的規矩。
謝懷源斜看她一眼,竟然直接說了出來:“我不食蝦類,菌類還有雞子,並無特別偏好的。”
華鑫暗暗記下,又看了看謝懷源面前的酒,勸道:“喝酒傷身,小公爺胃寒,還是少喝些為妙。”說完大罵自己不長記性,真是越來越口無遮攔了。
不過今日大概是有管好運的神仙站在華鑫那邊,謝懷源聽了之後,眼波微動,似乎想說些什麼,不過隨即就恢復了平時的從容,竟然真的把酒壺拎到了一邊。
華鑫整個人都沉浸在尼桑今天居然這麼好說話的震驚中,直到一陣敲門聲響起,她才勉強回過神來。
門響之後,謝懷源隨意應了一聲,門外隨即就傳來了剛才那個小二的聲音,恭敬討好之中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兩位公子,悶頭飲酒無趣,可要小的找幾位紅姑娘相陪?也算是添個趣味。”
“……”謝懷源冷淡道:“不必。”不管是清白人家的小家碧玉,還是高門大戶的大家閨秀他都看不上眼,更何況是酒樓裡的風塵女子?
“……”華鑫有些無言地摸了摸鼻子道:“剛才那些…都是伎女?”
謝懷源‘恩’了一聲,不快道:“看多了不該看的東西,當心眼睛日後盲了。”
這種嚇唬小盆友不要看毛片的語氣…華鑫只能默默地點了點頭。
這時,又是一陣敲門聲響起,門外一道嬌嬈的女聲傳來:“兩位爺,可要奴家找些姑娘相陪?”
華鑫“……”謝懷源“…滾。”
一陣負氣而去的腳步聲漸漸走遠,華鑫鬆了口氣,正想問菜怎麼還沒端上來,又是一陣敲門聲,一道嬌媚的…男聲傳來:“兩位公子可要找人來相陪?我們這裡有幾個極好的孩子啊,那長相身段,可比女子有趣味多了。”說完還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嬌笑’。
謝懷源“……”
華鑫被他的‘嬌笑’笑出來了一片毛栗子,一下子毛了,衝著門外喊道“滾滾滾,這裡有人伺候了,有本事下次再來!”
謝懷源“……”
她話音剛落,就聽見門外又傳來一陣敲門聲…兩人相顧無言地對視了一眼,還是華鑫道:“這裡什麼人都不要!”
敲門聲頓了一下,然後敲得更加劇烈了,華鑫就聽見大力在外面一邊拍門一邊嚎道:“大人,小姐,老爺出事了!”
華鑫先是一驚,下意識地轉頭去看謝懷源,後者微微皺了皺眉,起身向外走去,她見他步伐不亂,心中稍定,也起身跟了上去…
……
昨晚上忙亂了一宿,今天早上上課的時候難免沒精神,她無精打采地跟在昭寧身後,向著天寶苑的方向走去,一不留神差點栽倒在花叢裡,幸好昭寧眼疾手快拉住了她,她仔細看了看華鑫臉上的黑眼圈,問道:“聽說…昨晚上謝國公病了?”
華鑫嘆氣道:“是啊,昨晚上謝…父親就不大好了,半邊身子都木了,直到今天早上還能稍稍好些,至少能動彈了。”想到謝必謙醒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催侍疾的尼桑上朝,催自己上課,她就覺得自己這一晚上忙的真不值。
昭寧一臉好奇,繼續八卦道:“聽說謝國公是為著二你哥哥的事才被氣病的?”
華鑫壓抑著強烈的想對這件破事吐槽的*,心中默唸‘家醜不可外揚’搖頭道:“哪裡的事?父親身子不好,昨日吹了些風,受了涼,這才不好的。”
昭寧無趣地撅嘴,正要拉著她多挖掘點料,轉眼卻已經到了學苑,她只能遺憾地住了嘴。
今日是夏太史的課,太史是文官領袖,能領導文官這群誰也不服誰的鬥雞,這老頭學識自然極為淵博,說是當世鴻儒也不為過,而且他講課不似魏太傅那般愛賣弄文采,夏太史提倡啟發教學,喜歡引用當下例項,而且講話都是一聽就懂的白話,因此華鑫對他的課倒不似魏太傅那般反感。
華鑫放好筆墨紙硯,轉頭正想和尼桑聯絡下感情,卻發現阮梓木正坐在後方,衝她拱手而笑,神情依舊從容不迫,甚至更帶了些說不出的自負,絲毫不見幾日前的狼狽。
華鑫有些驚異,皺了皺眉,別過臉不去看他。昭寧湊在她耳邊道:“也不知這日怎麼得了大皇兄的賞識,便也入了這學苑。”
華鑫恍然,原來是大皇子的本事…
夏太史這時已經進了屋開始講課,他今日講得是《孟子.盡心下》,還拎出幾個當朝的例子來講解,華鑫正聽得得趣,忽聽見後面阮梓木突然插口道:“太史公,我聽聞您論仁之道,突然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