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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感的胸膛,再往下…
華鑫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才勉強回過神了,看著他正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只眸子裡隱隱閃過一絲笑意——可惜她沒有察覺到。兩人一個表情驚恐,一個面無表情地對視了一會兒,還是謝懷源先開口了:“你找我為了何事?”
華鑫看著水中仙一般的謝懷源,早把來得目地忘到三十三天外了,結結巴巴地道:“就是…來看看…看看…”
謝懷源沉默了一下,語調有些詭異地道:“看看?”然後默不作聲地看了木桶一眼。
華鑫苦逼臉道:“我錯了,我忘了要幹啥啊啊啊!”上次說他胃寒的毛病都被橫眉冷對了好幾天,這回連人家洗澡都看了,會不會被直接滅口?
謝懷源沉吟片刻,慢慢道:“你把我的衣服取來。”看華鑫已經被震撼的找不到東南西北的樣子,他心情稍好,指點道:“左邊的檀木衣架上。”
華鑫動了動僵硬的脖子,果然看見衣架上掛著一件白色的長衣——但只有一件。她顫巍巍地把衣服取下來,遞給謝懷源,然後抖著嗓子問道:“就這一件?”
謝懷源斜眼看她,居然悠悠地道;“你希望我在你面前一件件穿好?”
華鑫臉上一燙,尼桑居然在調戲她?這一定是她的錯覺。她不敢再廢話,嘴閉緊跟河蚌似的,把臉撇開慢慢地走過去,把衣裳遞給他。
謝懷源瞧她這模樣有趣,心裡猛地浮現一個詭異的念頭來,伸出去的手微微用力,華鑫重心不穩,一頭就栽進他的木桶裡,那木桶極大,容納兩個人也綽綽有餘,她倒著在水裡撲騰了一會兒,被謝懷源拽著後領子拎了出來。
華鑫一抹臉上的水,下意識地就要跳出去,結果穿著繡鞋的腳一打滑,整個人跌坐在木桶裡。
氣氛陡然沉默下來,好像空氣都停止了流動。她表情僵硬地強迫自己把視線固定在尼桑的臉上,然後面如死灰地捂臉道:“你殺了我吧。”
犯了這麼大的事大反派一定會要了她的命的啊啊啊啊!
華鑫可是記得很清楚,原書裡有個胡羯女子想要為了刺殺他,決定以身為劍,先把大反派勾搭到手,結果她不過是跳舞時有意無意拂過他的手背,就被砍了一雙皓腕扔了出去。雖說當時他看出她心存不軌,才下了狠手,但華鑫現在犯的事也比碰一下手嚴重得多,相比之下,華鑫完勝!
她正閉眼等死,就聽見‘嘩啦啦’一陣水聲,謝懷源不知道什麼時候披好長衣,走出桶外道:“還不睜眼?“
華鑫哆哆嗦嗦地放下手,哭喪著臉道:“我錯了。”
謝懷源‘哦’了一聲,又看了她溼透的春衫一眼,遲疑道:“你先起來。”說著猶豫了一下,伸手把她打橫抱了出來。
華鑫受了連番驚嚇,渾身溼透,一落地就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謝懷源微微皺眉,有點為自己剛才的促狹心思後悔,從床上拿了一床錦被把她牢牢裹住,道:“有什麼事明日再說,我先送你回去。”
華鑫的三魂七魄還沒盡數歸位,木木地點點頭,任由謝懷源半攬著她,沿著暗道一路走了回去。兩人住的院子本就只隔了一堵牆,不過片刻就到,華鑫一進屋就看見大力面色焦急地在屋裡走來走去,看見她時才鬆了一口氣。
接著她的表情又古怪起來,上下打量著渾身溼透的華鑫,又看了看謝懷源,用一種‘你們城裡人真會玩’目光對著二人行注目禮。
謝懷源眉毛一揚:“去廚房取一碗薑湯來。”大力立刻收回目光,屁都不敢放一個地走了。
華鑫默默地看了一眼謝懷源,他從側門走入隔壁暖閣迴避,華鑫以最快速度換好衣服,就看見謝懷源步履悠然地走了進來。
華鑫“……”怎麼這麼巧。想著想著,她又打了幾個噴嚏,然後眼睛瞅著暗道所在:“您是不是先回去?”
謝懷源聽到她的敬語覺得莫名刺耳,因此反而坐了下來,淡淡道:“我等你喝完薑湯。”
華鑫很憂鬱,等到大力把薑湯端了上來,她立刻一口喝乾,然後繼續用眼神下著逐客令。謝懷源斜她一眼,他難得關心人,被關心那人卻還不領情,因此語氣有些不快地道:“你早些休息。”然後抬步走了。
華鑫大鬆了一口氣,四仰八叉地做青蛙狀躺在床上,然後又翻來覆去地烙煎餅,回想著今日之事,迷迷糊糊地進入夢鄉,可腦海裡浮現的盡是一些旖旎的影像——卻都是謝懷源今日華豔又禁|欲的美人出浴圖。
她心裡本能地覺得不對,一時間卻無論如何也醒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