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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一邊痴纏了上來。三牛卻不領情,輕輕一巴掌就把她推倒在地上,不耐道:“陳二孃,你比我大八歲還多呢,管我叫哥?”說著又狠啐道:“玩你我都快玩膩了,你現在說什麼也沒用,趕緊把行管費交上來,不然就給我滾。”
三牛繼續罵道:“你看看人家三金,比你少吃了十幾年的飯,本事可比你大多了,你除了能賣個身子,還會什麼,啊?!”
旁邊有幾個乞丐一下子鬨笑開來,陳二孃心裡大恨,卻不敢去看三牛,只是瞪著坐在牆角的華鑫。華鑫被無辜拉了仇恨值,心裡一緊,轉頭和陳二孃對視了一眼,不過片刻就若無其事的轉過頭。
小人眼裡看小人,她存的是息事寧人的心思,到了陳二孃眼裡卻成了不屑一顧,心裡更是大恨,立刻開火,指著她撒潑罵道:“你個小騷蹄子,看什麼看?!老孃吃過的飯比你吃過的鹽都多,輪得到你騎到老孃頭上?”越罵越難聽,什麼‘小賤人,小娼|妓,下|賤貨’之類的還算是好聽的。
她是個欺軟怕硬之輩,不敢惹三牛,只好柿子撿軟的捏,找華鑫出氣了。
華鑫聽的心頭冒火,卻不跟她對罵,故意仰著下巴,揚著眉毛,鼻子朝天,給她翻了個白眼,嗤笑著故意激她道:“陳二孃,我倒是不明白了,我跟你無怨無仇的,你這時候這般說,到底是為了罵我,還是指桑罵槐罵三牛?!”
陳二孃看了果然更怒,揚起手就要一巴掌打過來,那邊三牛才誇過華鑫,心裡聽著她一串罵自然不舒服,現在聽了華鑫這般說,心下更是惱火,看她還要繼續撒潑一腳把她踢到在地,又是狠狠地啐了一口:“三天,就三天!你再交不上來錢,就跟我滾!”
陳二孃大驚,卻不敢反駁三牛的話,生怕挨一頓狠得,當下只把華鑫恨上了,怨毒地看了她一眼,扭身走了。
周圍的幾個乞丐看她兩人沒有鬧起來的意思,也覺得無趣,只是各自去睡了。
篝火漸熄,華鑫半閉著眼睛蜷縮在牆角,她微微把眼睛張開一條縫,看著四周人胸膛平穩起伏,顯然是睡熟了,才慢慢地裝作睡覺挪身子,慢慢地移動到剛才藏銀子的地方,動作緩慢地伸出手,然後飛快地把這包小錢塞到自己懷裡。
感受著懷裡沉甸甸的觸感,華鑫覺得心裡踏實,滿意地揚起了唇,翻了個身,也去會周公了。
黑暗中,佯睡的陳二孃,目光在華鑫和牆角處遛了了一圈,最終定格在她懷裡,眼底有些貪婪和垂涎,不過她猶豫片刻,還是沒敢動作,隻眼睛仍舊盯著華鑫看…
……
華鑫惦記著有事,特地起了個大早,沒留意到有個略顯臃腫的身影跟在她背後七拐八拐,直到她進了一家綢緞莊才用力跺了跺腳,惱恨的作罷。
跟著她的正是陳二孃,因為她當過窯|姐,所以被戲稱為陳花娘,說來也是個苦命人,剋死了三任丈夫,後來又跑到窯子裡當窯|姐兒,最後因為年老色衰,連窯|子裡也不要她,索性當了女乞丐。
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話在她身上應了個十成,她自己整日好吃懶做,養小白臉包龜|公,敗光了三任夫婿留下的田產不說,卻偏偏心胸狹隘,又心術不正,把昨晚那頓自討的羞辱全都算到了華鑫的頭上。
看著華鑫次次交行管費也都不拖欠,想著她每天都能賺到不少,今天又看她堂而皇之地進了這氣派的綢緞莊,心裡嫉恨的好似一把火在煎,想著自己眼看著就要被人趕出去,而她華鑫卻能賺錢,心裡只能恨老天不開眼,有便宜全讓那小賤|人給得了去。
正氣恨著呢,腰間忽然被人摸了一把,一個形容憊懶的潑皮湊到她跟前,手底下又狠狠地佔了幾下便宜,才涎著臉笑道:“這不是陳花姐嗎?最近在哪裡發財?要不要小弟去照顧生意?”
陳二孃心裡不耐,散亂的眉毛一挑,正準備趕他走,忽然眼睛一轉,翻出幾道褶子,心裡生出一條好計來。
綢緞莊裡,華鑫正和掌櫃的低聲交談著什麼,綢緞莊老闆手掌一翻,從袖子裡摸出一大一小兩塊銀子,壓低聲音道:“葉茂鎮柳東胡同三十三門,小的給你,大的你幫我捎過去。”
華鑫用手掂了掂,滿意地一笑道:“劉老闆放心,我自然好好送過去。”又看了看正在櫃檯一側招呼客人的老闆娘一眼,補充道:“我不會讓老闆娘知道的。”
劉老闆看她如此乖覺,心中滿意,笑著點點頭,從櫃檯後抽出一套棉襖來遞給她——收的錢卻只是平時價格的三分之一。
華鑫知道這是額外的封口費了,對著他謝了又謝,才抱著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