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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大事的人,不能老被個女人拴在身邊,別人會笑話你的。”
謝懷源默然無言,只是輕輕坐在她身邊。
華鑫有些懨懨道:“你可要早些回來,時時給我寫信報平安啊。”
謝懷源握住她的手,輕輕道:“好。”
華鑫見今晚月色不錯,溫度也正好,就乾脆仰頭想躺下,卻被謝懷源抱住攬到懷裡,低聲道;“我本來是沒有家的,謝府也好,會稽城中的別院也罷,那都是住的地方,如今有了你,便有了家,再不是冷冰冰的飛簷碧瓦,我怎麼捨得會不回來?”
華鑫輕聲道:“我知道,此去兇險,你要保重。”
謝懷源用自己的長衣裹住她:“我只是擔心把你一個人留在京裡,你說的沒錯,京裡是個事兒堆。”
華鑫道:“我會保重自己等你回來的。”
兩人相互依偎,一時又靜靜無語,華鑫起身推了推他道:“起風了,回去吧。”
謝懷源拉著她往回走,任由月光把兩人的身影拉的老長...
第二日華鑫起了個大早,特地跑去送行,卻還是從街頭被擠到街尾,看著他在一團花團錦簇中遠去,覺得自己的心也被帶出去一塊,總像是缺了些什麼。
大力見她懨懨不快,有意引她高興,便道:“小姐,俺聽說山上的溫泉莊子裡果子都熟了,要不咱去住幾天?”
華鑫知道她說的那座莊子就是當初她和謝懷源去的那座,心裡更有些煩悶,懶洋洋地道:“不去了,府裡什麼新鮮果子沒有,還特特跑到山上去吃?”
大力撓了撓頭道:“那白茹小姐結了詩社,邀請您去玩,您去不去?”
華鑫沒那種抄襲幾篇唐詩宋詞在古人中大放異彩的心思,便道:“去什麼,我又不會作詩,去了也是乾瞪眼,在一旁白白地看人家出風頭。”
大力奇道:“俺看您屋裡的宣紙上寫的幾首詩詞都是頂好的,便是俺不懂這些個,也覺得您比她們強了幾百倍,您這還叫不會作詩?”
華鑫斜靠在美人榻上,撇嘴道:“沒意思。”她現在一點別的興趣都提不起來,滿心只盼著謝懷源趕緊回來,不過打仗這事兒誰說得準,快的話幾個月,慢了得好幾年。
大力快把頭皮抓破,又想了幾個消遣,都被華鑫一一駁回了,只好幽幽地退場。
不過華鑫的清閒日子很快到頭,沒過了兩日,府外就傳來訊息,謝家轉折親的轉折親來了。
華鑫為顯鄭重,特地在垂花門那裡迎人,倒不是她小氣,不肯在大門迎客,只是公爵之間的來往都是有講究的,這些李家的姻親沒有品階,更無身份地位,也不是謝家正兒八經的親戚,所以自然也不能從大門入,這規矩雖不近人情,但規矩就是規矩,在京裡卻不得不講究。
她怕慢待了客人,更是看在謝懷源的面子上,這才在垂花門處候了多時,這才看到一大一小兩頂轎子被人抬了過來,身後還跟著些僕從家人。
華鑫上前迎了幾步,她知道這家人姓趙,是李家的姻親,等轎子裡的一對兒中年男女走出來後,便點頭算是行禮,按著規矩叫道:“趙家叔叔,趙家嬸嬸。”她看了看後面的轎子,走出來一個跟她差不多大的少女,容色平平,不過打扮卻貴氣,便道:“趙家表妹。”
那趙家當家人名曰趙明,一見華鑫便拿捏著長輩架子,挺著背道:“我那侄子呢?”頓了頓,他又故意問道:“我沒看錯吧?這裡竟不是謝府大門,難不成我走錯了路?”
華鑫心裡有些不快,更有些費解,哪有這般一來就討人嫌的,但想到謝懷源,還是笑道:“我兄長出去了,這裡是垂花門。”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刺了一句道:“至於您的侄子,我可不知道是誰?您有沒有走錯路,我也不知道,不過這裡是謝府卻是沒錯的。”
趙明還想說話,倒是趙明夫人看她不是個好相與的,又想想自家的麻煩,便換了路數,給了趙明一拐肘,轉出笑來道:“京裡的規矩大,我們還是曉得的,這位姑娘便是鬱陶?”說著就來挽華鑫的胳膊:“真真是好模樣,說起來,咱們都是一家人,也不必如此拘禮。”她又介紹道:“這是你叔叔,那是你表妹趙憐兒,至於我,你若是不嫌棄,便叫我一聲嬸嬸好了。”
她既然放低姿態,華鑫也不好再擠兌人家,便在陪著他們慢慢走著,一邊跟寒暄,一邊打探情況,她試探著問道:“說起來,我也去過會稽,那著實是個山明水秀的好地方,京裡雖繁華些,到底不是故土,叔叔嬸嬸怎麼說來就來了?”
趙明張口欲言,又被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