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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快要出戰,謝懷源也格外繁忙了起來,只是兩人才剛剛相聚沒幾天,卻又要忍受分離之苦,所以謝懷源最近只要一有時間,便過來陪陪她,兩人一道看書,用膳或是下棋,華鑫最近也把能推的聚會,詩社,宴席都推了,只專心地等著那個點,等著他來。
今日兩人在一起用晚膳,華鑫命人把紗窗開大,又把燈挑亮些,見他面色帶了隱隱疲憊,連眼底都出了薄薄的青黛,襯著如玉的臉頰,格外的顯眼,華鑫忍不住勸道:“你要是事情忙,就在外面吃了便是,不必日日都來陪我,老是這麼晚著吃飯也不是個事兒。”
謝懷源慢慢搖頭道:“別人那裡,我吃不安心。”
華鑫心疼地看著他隱約的倦容,又有些說不出話來,他在外面一副精明幹練的樣子,為的就是讓人見到一個萬里挑一的丞國公,不能稍稍示弱,不敢給那些宵小可趁之機,只有在家裡才能安心,她想了想,給他又盛了滿碗的湯:“大力說這是解乏的,你快些喝了吧。”
謝懷源默默地看了一眼那鹿鞭湯,一言不發地接過喝了。
華鑫見他喝得快,便又給他盛了一碗。
謝懷源“......”
華鑫見他把第二碗喝完,才問道:“你說李家有姻親要來,我上回問你他們什麼時候來,你卻說不知道,也沒個準信,如今呢?打聽的怎麼樣了?也讓我提前做個準備。”
謝懷源道:“大約三四天後就來。”
華鑫想了想道:“你明個就出出征,想來是見不到了,真是不趕巧。”
謝懷源道:“見不見也就是如此。”
華鑫笑著嗔道:“你倒是看得開,不過我孃家沒人,謝家人丁又不旺,好歹是門能走動的親戚,定然要好好待著。”
謝懷源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卻感到下腹傳來一陣陣火熱,漸漸遊走到四肢百骸,忍不住皺了皺眉毛。
華鑫見他皺眉,便垂頭問道:“怎麼了?可是菜不合口味?”
謝懷源見她微微糾結著秀氣的眉,臉頰在羊油蠟燭的照耀下,漸漸露出粉膩的光來,忍不住有些口乾舌燥,隨手取了茶水抿了幾口,卻又覺得不夠,又喝了幾大口。
華鑫見他光顧著喝水,也不說話,便詫異問道:“怎麼了?菜很鹹嗎?”說著又自己嚐了口,搖頭道:“不鹹啊。”
謝懷源微微閉了閉眼睛,問道:“你今晚...”
華鑫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謝懷源略微喘了口氣,呼吸急促了幾分,伸手把她攬腰抱到懷裡,貼著她的耳廓:“你今晚陪我,可好?”
華鑫還未反應過來,一抬眼就見他面帶期盼,星眸因著這期盼沾了些人氣,顯得格外動人,便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謝懷源得了允,便急急低頭捉住她的唇,華鑫感到一股甘冽的氣息湧了進來,給他略帶粗野的動作弄得呼吸急促,且有些鬧不明白,剛剛還好好地吃著飯,怎麼眨眼的功夫就扯到這事兒上面了。
她勉強仰起頭,大口喘息了幾聲道:“等等,天還沒全黑呢。”
謝懷源這次卻好似決心做到底,修長手掌順著外面的翟衣就滑了進去,慢慢地滑動在精細的鎖骨之上,另一隻手在腰間輕捻。
華鑫給他逗弄的發癢,忍著笑按住他的手道:“咱們先說好,陪你便陪你,你可不能幹壞事?”
男人這事兒被打斷了,當真比什麼都要來的心急和惱火,他手下加重了力道,慢慢道:“什麼叫壞事?像這樣?”手掌又順著腰際下移。
華鑫見他眼底隱約冒火星,便忍不住擰了擰身子,低聲道:“不是我不...咳咳,是今個實在不方便,我每個月的日子到了。”
謝懷源手上頓了頓,好比瞬間被潑了盆冷水,他深吸口氣,壓著心裡的火道:“那你還命人做這種湯水?”
華鑫詫異道:“這湯有什麼不對嗎?大力說是專給男人補身子的。”
謝懷源:“......”他嘆口氣道:“罷了,沒什麼,與你無關,你早些睡吧。”
華鑫嗤笑道:“才吃完就睡,回頭養出一身膘。”她從他腿上跳下來,拉著他的手道:“咱們去走走,散散步。”
謝懷源任由她拉著,被夜裡的冷風一吹,原本發熱的頭腦也清醒了些。
兩人沿著風入湖慢慢走著,誰都沒有開口。
華鑫在湖邊找了塊平整的地坐下,又拉了拉他的衣襟下襬,示意他也跟著坐下,然後才悶悶道:“其實我捨不得你走,不過我也知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