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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此時氣息已然有些不穩,他深吸一口氣,勉強壓住心中和身上升起的火焰,嫌惡地看了白夫人一眼,抬起手來拍了三下。
幾個黑袍人應聲入內,連看也不看衣衫不整的白夫人一眼,淡淡問道:“白司農來了嗎?”
其中一個答道:“大人,已經帶到了。”
跌坐在地的白夫人一臉的不可置信,然後猛地直起身,喃喃道:“你怎麼會,你怎麼會!不可能的!我為什要把他叫來,他不是出城公幹了嗎?!”
謝懷源懶得理她,淡淡地道了聲‘看住她’,然後跨出門去,他走到離白夫人住的院子不遠的前院,果然在正廳裡見到了一臉忐忑的白司農。
白司農一臉忐忑,一見謝懷源便立刻迎上來道:“大人,哦不,小公爺,你說的那些可是真的?她真的是...天水教教主?”
謝懷源覺得好像有一把火點燃了他四肢百骸,心中莫名的欲動和煩躁,他不想多言,勉強壓下心頭的煩躁,點了點頭。
白司農一臉的恍惚,翻來覆去說著‘果然,早知道,沒想到’之類的話。忽然他面色一變,一下子跪了下來,決然道:“大人,她犯下的罪責我願意一力承擔,只求大人能網開一面,放她一條性命。”
謝懷源深吸一口氣,硬是壓下身上燥熱,冷冷道:“你以為周朝律法是兒戲嗎?還有...這些年你都不知道她所犯下的罪過嗎?”
白司農嘴唇開合了幾下,然後垂頭苦笑道:“怎麼不知,有許多事都是她求了我幫她辦的,我雖覺得不妥,但情到深處...著實不忍心看她難過,我只道她是太過信天水教才會如此作為...只是沒想到,沒想到她就是天水教教主,”他仰起頭,決然道:“大人,這些事我難脫罪責,若是死,就讓我夫妻二人死在一處吧!”
謝懷源淡淡道:“是你的你也跑不了,只是...她這些年和西北眾多官員暗通款曲,還有和阮梓木苟合之事,也是你同意的?”
白司農猛地抬起頭,瞪大眼睛看著他,顫聲道:“什麼...你說什麼?”
謝懷源見他如此表情,微微皺眉道:“你不知道...罷了,她就在院子裡,你自己去看吧。”
白司農一臉失魂落魄和痛苦不堪的表情走了,謝懷源微微仰起頭靠在椅背上,調節內息,心裡卻莫名的浮現出白夫人的話來,然後腦海裡漸漸地浮出的華鑫的臉——正眸含秋水,臉泛緋紅地看著他,雙唇似開似合,他心中一動,呼吸又不由得急促了幾分,連忙壓住心中邪|念,不再多想。
這時後院突然傳出了白司農的喝罵質問聲,飽含憤怒與痛楚,聲音高的近乎嘶叫,然後那風情萬種的白夫人不知說了什麼,白司農竟是沉默一瞬,然後屋裡募得傳出白夫人的慘叫來,那聲音一開始還算有氣,到後來卻漸漸地無力,直到最後完全沒了聲息。
謝懷源微微皺眉,走出正廳,就見到白司農一臉失魂落魄地走來,見到謝懷源才喃喃道:“她死了...我親手把她掐死了。”
謝懷源看著他不語,白司農繼續道:“我只以為她會騙我,會利用我,只是沒想到,她竟然揹著我做出這等苟且之事,她...我待她這般好,她到底為何要這麼做,我真想問問,她可是長了一副人的心肝?!”語氣越來越激烈。
謝懷源懶得理會他們之間的糾葛,只是淡淡問道:“既然她讓你為她辦了許多事,那有些官場上她不方便出面的事自然也會交由你去辦理,你手裡可有她和阮梓木勾連的證據?”
白司農沉默片刻,點頭道:“我有她二人...來往的賬目。”頓了頓,他慘笑道:“我身為朝廷官員,犯下這等大錯,自然絕無生路,我也不向大人求情了,只盼著大人能夠肅清天水教餘孽,還西北一個淨土,也可讓我死後良心稍安。”
謝懷源淡淡點頭道:“我不會容天水教繼續作惡,至於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白司農神色悽苦,搖了搖頭沉默不語。
謝懷源看了他一眼,轉身離去了。
那藥不知是什麼東西所製成,藥性竟然如此之烈,他連連調息都壓不下心中燥熱,白府距離他們置辦的別院不遠,沒過多久便到了,他深吸一口氣下馬,就見華鑫一臉焦急的迎了上來,他心頭一熱,只見她雙唇開合,卻幾乎沒有聽她說些什麼,便下意識地捉住她手腕,傾身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