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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鑫吃了一驚,還未來得及反應,雙唇就被堵住了,她微一走神,謝懷源就帶著橫掃一切的架勢叩開牙齒闖了進來,她緊張地睜大眼睛,四處看了看,發現左右無人這才放下一半的心,很快又緊張起來,擔心有人不知情地闖了進來,她掙扎著把頭向後仰開,好不容易奪回了自己說話的權利,立刻道:”你先別...這裡是院子!“說完立刻覺得不對,好像她準備換個地方就準備幹些什麼似的。
謝懷源喘息比平日粗重許多,眉宇間寫滿了莫名的焦躁,他聽了華鑫的話,停頓了約一秒鐘,立刻打橫抱起她跑回內室。一陣地轉天旋,華鑫還沒來得及打量自己在哪,謝懷源就像是鎖定獵物的捕獵者一般,牢牢地貼了過來。她忍不住抬頭看了謝懷源一眼,只見他臉上寫滿隱忍和渴望,卻全然不見往日的冷漠淡然,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黑如墨的髮絲微微有些凌亂,緊緊貼著臉頰,看起來好像被她欺辱了一般,雖然事實情況完全相反。
華鑫被他眼底毫不掩飾的欲|望嚇到,輕輕後退幾步,看著他的眼睛問道:“你怎麼了?”
謝懷源微微皺起眉頭,不滿兩人之間的距離,伸手把她拉到自己懷裡,低聲道:“我被人下藥了。”聲音如同積了年的醇酒,比平時的清越多了一分低啞,讓人臉紅心跳。他垂下頭,深深嗅著她髮絲上的淡淡香氣,感到既滿足卻又更加不滿,好像心裡的別樣衝動被這味道給點燃了。
華鑫感到他下巴輕輕摩挲著自己頭頂,然後緩緩下移,順著耳垂一路輕吻而下,在脖頸處戀戀不捨地遊移,華鑫不知道該不該推開他,只好透過說話來轉移話題,斷斷續續地道:“是...誰?是白司農做的?他,他怎麼會給你下這種藥?”她還不知道白夫人就是教主的事。
謝懷源抬起頭看她一眼,眼底含著嗔怪和不加掩飾的渴望,似乎在嗔她這時候提這種問題,別樣性感。華鑫看得臉上發燒,卻覺得身上的桎梏一鬆,她鬆了口氣,正要脫離幾步,就見謝懷源緊緊逼了上來,她不由自主地跟著後退,然後雙膝一軟,跌靠在那張紅木的圓桌上。
謝懷源傾身壓了下來,雙手將她的活動範圍固定,並且還不斷縮小,他一手攬著她的腰,不急不慢地勾住了她腰間的合歡結,下巴擱在她肩上,在她耳邊輕聲道:“你知道我要幹什麼嗎?”
華鑫苦著臉左躲右閃,但卻被謝懷源輕鬆掌控,此時腰部被他牢牢握住,整個身子都軟了,她無力地後靠在桌子上道:“你,你冷靜點。”說完就感覺腰間一鬆,原本系得牢靠的合歡結被扯開大半,隱約露出裡面月白色的中衣。
謝懷源渾身遍佈燥熱,已經聽不到她在說什麼了,華鑫不敢再亂動,生怕在刺激到他,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耳垂上輕咬,雙手不規矩地亂動,一邊道:“我們這樣...成事簡單,可是現在能成親嗎?”
她還沒說完,就感覺耳垂一痛,她疼得倒吸了口氣,一偏頭也在謝懷源脖子上狠狠咬了一下,直到他白皙的脖頸出現咬痕這才鬆口,她感到謝懷源原本急躁的動作稍緩,立刻繼續道:“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有了怎麼辦?”
謝懷源深吸了口氣,從她身邊退開幾步,緊抿薄唇,眼底滿是求之不得的焦躁,為什麼他們現在的身份是兄妹呢?!他身邊的少女跟他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但他還是不得不牢牢守著兩人的禁忌,不得逾越分毫,明明是深愛的人,卻不得不在人前人後處處注意著分寸。
華鑫看他緊緊皺著眉頭強自忍耐,心裡說不出失落還是放鬆,想了想,又同情道:“子曰‘發乎情止乎禮’,泡個涼水澡忍忍吧。”見他還是緊鎖著眉頭,思考了一下,紅著臉湊過去道:“以後總是有機會的。”
謝懷源深吸了一口氣,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了。
華鑫一臉鬱悶,心裡把白家兩口子詛咒了無數遍,下什麼藥不好乾嘛非得下這種藥,沒得手不說,還讓她當了最終受害者——雖然沒真正受害。她在房間裡轉了半個時辰,這才反應過來這是謝懷源的屋子,想了想又覺得有些放心不下,便掉頭去了偏間專門為沐浴準備的浴室。
她推門而入,謝懷源赤|裸著上半身,髮絲和身上還掛著圓滾滾的水珠,轉頭皺眉看著華鑫。
華鑫是想來就來,卻沒想到這幅美人出浴的場景,此時掉頭就走未免顯得太過刻意,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道:“你..好點了嗎?”
謝懷源斜了她一眼:“你認為怎樣才算好。”
語調正常,呼吸平穩,看來是好的差不多了,華鑫心裡暗自點點頭,訕笑道:“我就是怕你還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