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杯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做的不夠好,人心不足。”
華鑫嘆了口氣:“你想的太遠了,我自己都沒想過。”她安慰道:“自古不都是這樣的,男子主外高居廟堂指點江山,女子主內安於閨閣料理家務,到底是分工不同,哪有時間天天呆在一起?”她攤手道:“更何況你我現在是正兒八經的兄妹關係,你若是天天和我膩在一起才惹人閒話,你有大好的前途,不要為此事過多牽絆,我便在家給你管好後院,讓你安心在外奔忙。”
謝懷源神情溫柔地看著她,華鑫甚少見過他這般神色,嘴唇一動正要說些什麼,就聽見院外有人來報:“大人,白司農派人來了,他說他在府中設宴賠罪,請您過府一敘!”
華鑫最是看他不過眼,撇嘴嫌棄道:“你猜他叫你去做什麼?”
謝懷源轉頭看她:“你說說看?”
華鑫道:“要麼是知道你的身份怕了你,要麼是他也是天水教的腦殘...死忠教徒,像原來那些官員一樣,來懇請你放天水教一馬。”
謝懷源笑了笑:“只怕你都猜錯了。”
華鑫不服道:“那你倒是說說看,他還能幹什麼?”
謝懷源悠悠地道:“去了便知。”
......
北方的天氣少雨且乾燥,一到夏日,烈陽更是曬得人頭腦發昏,所以但凡有條件的大戶人家,都會給自家的窗扇上蒙上窗紗,午陽透過窗紗斜射進來,將青石的地磚打成一格一格的陰影,別有一番風情趣味。
這間暗室就是如此佈置,四面的窗戶都按上了草綠的窗紗,細密的紗布攏住了一室的暗香,白夫人端坐在一把玫瑰直背交椅上,背後靠著厚厚的錦墊,正饒有興味地望著對面端坐的男人,忽然幽幽地嘆了口氣:“見過我的男子不少,但像小公爺這般,跟我暗室相處,還神態自若的還是頭一遭。”
謝懷源淡淡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
白夫人不以為意,猶自繼續道:“說起來小公爺見了我,好似沒有半分吃驚呢?還是說...”她忽的一揚翠袖,露出一截皓腕來,眼波流轉,掩口笑道;”小公爺根本想見的就是我?”若說那日在酒樓裡的那次宴席上,她表現的像一位端莊秀美的貴婦,那麼如今她就徹底展現出了她身為女人風情萬種的一面。
謝懷源道:“白司農呢?“
白夫人捂嘴輕笑道:”他自然是有事,要出去個三四日才會回來,小公爺此時何必提他敗了興致呢?“
這話說的太過曖昧,謝懷源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她絲毫不懼,反而懶洋洋地伸展了一下腰肢道:”小公爺大概很是好奇我假借他的名義請您來的目地吧?”
謝懷源淡淡看她一眼,仍是不接話。
白夫人臉色一沉,略微換了個坐姿道:“我是請小公爺高抬貴手,放過天水教一馬。”
謝懷源終於開口道:“你到底是何人?”
白夫人輕笑道:“我?我不過是一個天水教教徒罷了。”她攏了攏腕子上的鐲子,微笑道:“我家官人雖不喜天水教,但我卻是天水教的教徒,在西北這地界,不信天水教的也沒幾個,所以今日特地來向小公爺求情來了呢。”
謝懷源看她一眼,忽然問道:“董三娘是你何人?”
白夫人臉色一變,很快就恢復如常:“大人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謝懷源忽然向後靠了靠,姿態優雅從容,淡淡笑了笑道:“身為教主,你怎麼會不懂呢?”他面色雖有笑容,眼底卻毫無笑意:“你真的以為,我會讓陳練就這麼輕易地死了?”
白夫人表情一凝,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忽然伸出手來,輕輕拍了兩下,笑的嫵媚:“小公爺好算計,明明已經知道人家是誰,竟然還瞞著,放出信來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我也是個傻子,聽到陳練的‘死訊’,竟然自己巴巴地送上門來。”
謝懷源道:“從那日第二次見董三娘起,我便對你起了疑心,便是陳練不說,我也會自抓了你拷問。”
白夫人輕笑道:“小公爺真是不知道憐香惜玉,對妾身一個弱女子竟也下的去手,未免太過辣手摧花了點。”她一會兒一個人家,一會兒一個妾身,著實是萬種柔媚,再心狠的人只怕也要動心,只可惜,謝懷源不光心狠,也更無情,
謝懷源沉吟片刻,淡淡道:“你若是交出和阮梓木勾連的證據,我便饒你一命,你照舊是白司農的夫人。”
白夫人眼波微橫地看了他一眼:“若是人家不想呢?若是人家還想要回到以前當教主的風光日子,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