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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經是穩贏的局面,華鑫也懶得多看,見謝懷源面色不佳,便匆忙跟了上去,卻不知從何勸說,只能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其實她挺能理解謝懷源的心情,對於一個直男來說,就算沒發生什麼,被人這麼yy也夠噁心了,他長這麼大,只怕還沒有人敢對他有這種非分之想,更何況還是個男人。
謝懷源本來滿面陰沉冷厲,見華鑫一臉忐忑地看著自己,面色稍稍和緩,華鑫藉著大袖的遮掩牽住了他的手,謝懷源修長手指一動,反手包裹住了她的。她騰出另一隻手撓了撓耳朵,遲疑著勸說道:“其實...雖然你沒這種愛好,但當今龍陽之風盛行,你...額,也不必太過介懷。”
謝懷源表情一動,微微蹙起眉頭,華鑫見他一臉活吃了蒼蠅的表情,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胳膊,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置這...這些人?”
謝懷源淡淡道:“自然是先抄家再審問,雖然咱們這次來的目地是為了找到阮梓木和天水教勾連的證據,但皇上那裡要的是天水教謀反的憑證。”
華鑫皺眉道:“可若是他們沒有謀反呢?那樣就算你們找到阮梓木勾連天水教的憑證,連根剷除了天水教,皇上那裡你也沒法子交代啊。”
謝懷源道:“不,他們必然是要謀反的。”
華鑫一怔,就見謝懷源神色從容,好似勝券在握。她很快就知道謝懷源為何這般淡定了,過了不過兩日,謝懷源就在陳練府中搜出大量的兵械,弓箭,甲冑等違禁品,周朝早有規定,民間不得私蓄這些武器,否則視同謀反,這些東西都是在他府上搜出來的,明知這事兒他沒做,可現在說出去也沒人信了,再加上他私蓄的那眾多金銀,院子裡逾禮的建築擺設,還有私蓄了上百號的護院,謀反的罪名等於是板上釘釘,華鑫不由得再次感嘆尼桑出手的狠辣,不動則已,一出手便是絕戶的毒計。
得罪朝廷官員不過關上幾年,但謀反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謝懷源出手迅速,不知用的什麼方法逼迫陳練底下的幾個護法,使得他們都對謀反一事供認不諱,還說出陳練和那個神秘的教主是主謀,可等到謝懷源問他們那個教主的真實身份時,他們竟都一概不知,陳練倒是知道,可惜等他知道他被自己幾個心腹下屬出賣,自知了無生路,又清楚自己大大得罪了謝懷源,害怕他報復,生怕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便很光棍地在牢中自盡了。
華鑫本來在內宅安生待著,聽到這個訊息卻有些坐不住,站在院子裡思索了片刻,提起裙子就往外走,她走到謝懷源的院子時,他正老神在在地喝茶,華鑫坐在他身邊不解道:“現在天水教上下唯一知道教主身份的人死了,你竟一點不急?”
謝懷源抬手給她倒了杯熱茶,示意她喝下,這才開口道:“知道教主身份的人定然不止他一個,只是不知道那些人知那些人不知,哪些人真知哪些人假知罷了。”
華鑫想了想道:“難怪你這幾日故意把動作放大,是為了引出教主?”
謝懷源忽然笑了笑道:“陳練一死,她也快坐不住了吧。”
華鑫眨了眨眼睛,忽然同情起天水教那幫神棍了。近來謝懷源在街上大肆抓捕天水教教徒,意在破壞它的根基,天水教在西北經營許多年,頗有根基,雖然天水教這麼一垮臺,有不少被迫入教地百姓暗暗鬆了口氣,但更有不少已經被洗腦的死忠教徒圍在謝懷源和華鑫住的別院外,意圖武力逼迫謝懷源放人,可惜謝懷源才不是吃這一套的人,直接把十好幾個鬧得格外兇的天水教腦殘粉打斷腿扔了出去,人群立刻蔫了,再也掀不起什麼風浪。可更離譜的是不光有些愚民百姓如此,就連好幾位官員竟也跑來給那天水教說情,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華鑫想得入神,慢慢地啜了一口熱茶,才發現竟然口感清甜,就見謝懷源慢慢道:“是和玫瑰一起製成的滇紅,對女子有養顏效果。”
華鑫奇道:“你向來只喝龍井的,怎麼想起弄這種東西了?”
謝懷源雙眼狹長,看人時隱約有波光流轉,正靜靜地凝視著她:“你以後有什麼想要的或者不喜的,直接提出來便是。”
華鑫納悶道:“你怎麼想起這個了。”
謝懷源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你上次說讓我在人前跟你保持距離,我本來很是不悅,後來在寂靜無人時仔細想想,你總是能做的很好,我喜歡什麼厭惡什麼,何時欣喜何時不快,你都能看得出來,可我到現在都不知你喜歡吃什麼用什麼,陪你的時間也是不多,我們這樣...在一起也很久了,我連正經的東西都未送給你一樣,可即便如此,我有時仍是覺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