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晰,這具身體也被她用的越來越得心應手,反倒是那沈繪碧的命如同風中殘燭一般,她又猛然睜開眼睛,手指無意識地在桌面上虛划著,把自己地過往一點點理順,她想起了剛出生時貴為公主的母親慘死,自己被父親娶的後孃故意丟在戰亂中,自己明明是周朝貴胄之女,卻不得不寄居在一個犬戎家庭,而自己名義上的養父——那個噁心的中年犬戎男人對自己的各種輕薄還有垂涎,多年後一個俊美如天神的男人自稱是自己的哥哥,自己在得了勢後,為了徹底擺脫過往,殺了收養自己的犬戎人家一家,最後,自己卻在返程時被一群蒙面人殺死。
她想起了,她叫謝鬱陶。
......
白茹家與華鑫不同路,因此早早地就分手了,昭寧硬是擠著和華鑫坐到了一起,猶自憤憤道:“繪碧也太老實了些,若是我,我早就把她那二姐給...”她臉漲得通紅,還是沒想到什麼狠話來。
華鑫潑涼水道:“她跟你可不一樣,她父母早就亡了,唯一能做主的祖母也去了,不看著人家的眼色過活能怎麼辦?”
昭寧咬著牙道;“那也不能由著那幫小人欺負!”
華鑫道:“那又能怎麼樣?她大伯母大姐煩她,恨她,是因為她不是她們一胞的親骨肉,不過是二叔的閨女,要錢沒錢,要人沒人,憑什麼要出錢養著她?她二姐恨她,厭她,不過是嫉恨她的嫡出身份,又想著她一個庶出的能在嫡出的面前耀武揚威,這才往死裡作踐她,這幫人不算是大奸大惡之輩,既沒那個膽子也沒那個腦子,只能說是目光短淺的小人,可這種偏偏最是得罪不得,換了你是繪碧,你又能翻出什麼浪花來?”
昭寧不服氣地哼道:“那我至少也會在別人擠兌的時候回幾句嘴,不會像繪碧木人一般地杵著。”
華鑫嗤笑道:“你今個敢還嘴,明個她們就敢不給你飯吃,被你在人家手心裡,還不安安生生的。”她見昭寧面帶不服,擺了擺手道:“先不說這個了,你說繪碧這病...你怎麼看?”
提起這個,昭寧也有些不自在地搓了搓手臂,搖頭道:“這事兒也說不準,有可能真是她病中發了癔症,也有可能...”她心裡一毛,左右看了看,唸了聲佛,沒敢說下去。
華鑫搖了搖頭道:“你休要胡思亂想,別她還沒事呢,先把你驚出病來了。”
昭寧嘴硬道;“誰驚了,我沒說完是怕你害怕!”
華鑫擺了擺手道:“成成成,你有理你有理。”她想了想,又道:“其實今日,臨近咱們走時,繪碧便有些不對勁了,我當時看你鬥嘴鬥得正上頭,便沒跟你說。”
昭寧聽了連華鑫調侃她都沒顧得上,連忙垂頭思索了一會兒,才皺眉道:“聽你這麼一說,她今日是有些太過伶俐了些,”她說著說著,臉色忽然變了,聲音都驚得變調了:“你是說,她那時候便...”
華鑫忙捂住她的嘴道:“祖宗,你可小聲點吧,這要是讓人聽到了,你讓繪碧還怎麼做人,不被人當邪物收了才怪!”
昭寧連忙扒開她的手,顫聲問道:“那你說,她到底是不是...?”
華鑫見她是真嚇到了,連忙道:“我不過隨口一說,哪能就是真的,子不語怪力亂神,你且把心放到肚子裡吧。”她心裡有些疑惑,腦海裡猛地劃過一個閃念,如今卻怎麼也抓不住。
昭寧略微定了定神,看了看華鑫,又是怒道:“你還來嚇我!”她瞪了華鑫幾眼,猛地想起一件事,一拍腦門道:“哦,有件事我都忘了,我母后要見你。”
華鑫問道:“皇后娘娘有何事啊?”
昭寧懶洋洋地看她一眼,忽然又壞笑著故意賣關子道:“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你猜猜看?”
華鑫‘哦’了一聲:“那我不問了。”
昭寧撅嘴嬌嗔道:“你真沒意思,”她一揮手道:“好啦好啦,告訴你,是跟這次胡羯派來的使節團有些關聯。”
華鑫來了興致,問道:“有什麼關聯?”
昭寧冷笑道:“每回有使節來我們周朝,再參加國宴之前,有個儀式,便是請兩位身份高資歷老的武將策馬敲響十八金鑼,宣揚我大周國威,今年偏偏別出心裁,不再找武將了,而是選身份貴重的女子扮成武將策馬敲響,據說是因為武將殺氣太重,恐驚了使節團的人,為了減少殺伐之氣,添些華貴柔美,盡顯我大周的平和之意。”
華鑫詫異道:“這也太離譜了!”
昭寧冷哼道:“還不是阮卿事送的那兩個狐媚子唆使的,更離譜的是,父皇居然還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