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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還是你,我都會留在你身邊的。”她嘆了口氣道:“人心總是長偏的,你是屠夫也好,劊子手也罷,我都向著你就是了。”
謝懷源目光微柔:“青陽將我娘虐待至死,我雖不打算母債女換,但她主動招惹上門,那也怪不得我了。”
華鑫輕輕握了握他的手,神色卻難掩擔憂,她怕自己的身份被人發現,像是故事裡說的那樣,死無葬身之地,更怕這事會牽連到謝懷源。
兩人一時誰都沒有開口,只是靜靜地望著對方,忽然在門外聽到大力有些急促地叫喊起來:“大人,小姐,宮裡派來了人,說是要小姐立刻過去。”
華鑫在謝懷源手裡的手顫了幾顫,謝懷源用力握住,對著外面問道:“是為了何事?”
大力的聲音隔著門板悶悶地傳來:“俺也不知道,來的人什麼都沒說,只說了讓小姐立刻進宮。”
華鑫躊躇了一下,應聲道:“你跟來人說,我這就去。”
謝懷源立刻起身道:“我跟你一起。”
華鑫連連搖頭道:“我一個去就夠了,再說我要去的地方是後宮內院,你怎麼跟我去?萬一...總不能把兩個人都搭進去,你在外面,好歹還有條退路。”
謝懷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慢慢鬆開了手。
華鑫突然伸手,用力抱了他一下,然後頭也不回地大步離去了,謝懷源凝視著她的背影,知道她淹沒在了重重朱門之後,才慢慢坐下,抬起頭聲音冷淡地道:“大力!”
大力立刻應聲走了進來,一臉焦急地道:“俺的姥姥啊,大人,那起子閹人不讓人跟著,俺塞了多少銀子都沒用,這可咋整啊?!”
謝懷源神色平靜,黝黑的眼底卻滿是讓人心悸的寒意:“你取我的兵符和印璽,除了鎬京左右營的兵不動,其餘的,會稽的虎賁營,西北的狼逐營...這些讓它們各抽調六千輕騎,走水路來鎬京。”
大力也是久經沙場,一聽這話就知道他想幹什麼,抬高深聲音叫道:“大人!”
謝懷源不理她,繼續飛快地道:“還有,去信給衛國公,越國公,吳國公,看他們如何反應。”
大力急道:“大人,你這樣不行啊!”
謝懷源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了她一眼,大力立刻把所有反對的話全嚥到肚子裡,可又不甘心這樣離去,只能道:“這樣動作太大了,皇上必然會發現的。”
謝懷源冷冷道:“就說我拿到了大皇子要造反的證據,所以調兵預防。”
“......”大力臉憋得通紅:“那要是大皇子不打算謀反呢?”
謝懷源道:“到時候形式比人強,周成帝為了給天下人一個交代,也會殺了大皇子,就算不是他,那時候也必須是他了!”
大力這次連口頭禪都說不出來了,哭喪著臉道:“這也太冒險了,您多年的苦心佈置...”
謝懷源打斷道:“這些都是身外物,沒了還能再取,可若是她沒了...”他微微頓住,不願去想那個可能。
大力知道他心意已決,多說無益,只能躬身領命去了。
......
華鑫一到皇宮就想先找昭寧,讓她去找皇后,不管此次周成帝傳召是何目的,她都算是給自己身上貼了一道保命符,她抬了抬頭,看了那幾個面色半陰不陽的太監一眼,輕聲道:“幾位大人,我突然想起還有些禮物要交給昭寧公主,麻煩稍稍停一下,讓我去趟昭和殿。”
其中一個服飾華貴些的陰陰一笑道:“姑娘有什麼東西,非得現在交不可?皇上可是吩咐了,讓我們儘快待你過去,姑娘是個心善的,就別出些事端,免得害人害己。”頓了頓,他大概覺得事情未定,自己的口氣太過強硬,便和緩了口氣道:“姑娘有什麼要給公主的,就讓奴才跑個腿代勞了吧。”
華鑫無奈,只好取下一個鐲子遞給他。那公公看著這隻玉鐲通體瑩白,裡面還有著水流樣的紋路,眼底不由得劃過一絲貪婪,她心知這玉鐲定然是到不了昭寧手裡的了,周成帝若是鐵了心的話,也不會讓昭寧知道,便乾脆做個順水人情道:“這玉鐲昭寧非鬧著問我要,我本就打算這幾日送給她呢,沒成想前日皇后娘娘給了個新的給她,我這個再送就有些多餘了,今日公公傳話辛苦,不如就贈給公公吧,全作茶水錢了。”
那公公神色有些訝異,她見過的貴女不少,有任性跋扈的,有柔弱無用的,有頤氣指使的,卻沒想到華鑫如此玲瓏,連忙道:“這怎麼好意思?”話雖這般說,卻沒有要退回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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