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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華鑫坐在他腿上攬著他的脖子,而謝懷源摟著華鑫的腰,他嘴唇貼到她耳邊,刻意吐氣輕緩地道:“你覺得怎麼樣?”眼底還有一絲促狹笑意。
促狹,沒錯,就是促狹!謝懷源笑的不應該是陰險,嘲弄,清淡,似笑非笑嗎?!為什麼是促狹!
“……”她動了動腰,默默地道:“有點癢…”她看了自己的右手一眼,期期艾艾地道:“還有…藥弄到你衣服上了。”
謝懷源“……”
華鑫看著他默默無語的表情,心裡暗搓搓地開心,終於搬回來一局,雖然這種勝利要來並沒有什麼卵用。
謝懷源看著她明顯偷著樂的表情,心裡有些異樣的躁動,曾有人給他送過不少美人侍婢,甚至鎬京裡的上到名門女子,下到歡場嬌娃,都對她暗送秋波,甚至願意自薦枕蓆,他那時要麼就是事忙無暇顧忌,要麼一心提防著她們心裡會否有別的叵測之心,他前十幾年的坎坷盡都是兩個女人所賜,對女人這種生物雖談不上深惡痛絕,但也時時提著小心,自然難起什麼別的心思。
可自從發覺對華鑫隱約產生了了獨佔念頭之後,那種心思便如同春日裡的野草般瘋狂滋長開來,不可遏制。見不到她時想著見到她便好,見到她了又想著要離得更近些,等到離得近了又恨不得把她揉在自己的骨血裡,這樣便能日日夜夜見著,別人誰也不敢覬覦。若不是怕自己日漸滋生壯大的願望嚇到她,他真願意把這些都付諸實際行動。
華鑫正在回味鬥嘴勝利的喜悅,冷不丁發現上方的視線突然灼熱起來,抬起頭下意識地看了謝懷源一眼,卻正好跟他飽含佔有|欲的熱烈眼光對上,不由得眨了眨眼,唯恐被閃瞎,話說…謝懷源今天真的很不對勁啊…
謝懷源在心裡深深地吸了口氣,慢慢來。
那邊正陷入苦思的華鑫當然不知道,李嬤嬤在宮裡正喝酒咒罵謝鬱陶,當然,就算知道了她也無所謂,反正她又不叫鬱陶。
此時夜色已漸漸深濃,李嬤嬤從自己居住的地方拎著酒壺罵罵咧咧地走向永西巷——這正是宮裡的貴人們用來罰人勞作的地方,擺放了好幾口盛滿水的比一人還要高巨大水缸,李嬤嬤每日最大的樂趣,便是在這幫宮裡誰都能踩幾腳的苦命人身上耀武揚威一番,所以每日雷打不動的趕來,不是找茬責罰就是喝罵。
她平日裡就要酗酒的毛病,不過寧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人人基本都對她這個毛病睜隻眼閉隻眼,就像今日,她一路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腳下卻一不留神,一打滑,整個人直接撲倒在那口水缸邊。
李嬤嬤扶著缸的邊沿,顫巍巍地就要喝罵,卻不知從哪裡冒出一直大手,牢牢地按住她的頭,按進水裡,李嬤嬤開始還奮力地掙扎,等到後來,卻漸漸地不動了。
按住她的那人怕她是詐死,又按了一會兒才緩緩鬆手,對著她的屍體唾了一口,嗤笑道:“您老人家眼睛毒了一輩子,卻獨獨這一次看錯了,得罪了萬萬不該得罪的人,可惜啊,這種事只要一次,就能要了您的命!”
……
華鑫昨晚上一直琢磨著謝懷源的下午的詭異行徑,但琢磨了半天又琢磨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悻悻地睡了,誰知第二天一早,大力便告訴她謝懷源幫她請了病假,這幾日都不必去上課了,華鑫歡呼了一聲,正想給自己找點事做,就聽見大力慢吞吞地道:“大人今日沐休。”
華鑫拍了她一下,拋了個媚眼過去:“死鬼,不早說!”說著就急忙穿好衣服,又匆匆洗漱一番,套上鞋,拉開書架,直奔謝懷源書房。
大力:“……”她剛才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嗎?
謝懷源才練劍回來,就看見一個身影一臉興奮地飛撲而來,他慢悠悠地伸手接住,就看見華鑫抬起頭,一臉興奮地道:“咱們去郊外踏青吧。”
謝懷源揚了揚眉毛,正要說話,就聽見門外一道含笑的聲音傳來:“不若也帶上我?”
鍾玉一臉微笑的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著華鑫和謝懷源的親密姿態,表情一凝,先是訝然,後是苦笑道:“雖說是兄妹…可你們二人也太…”
華鑫生怕他有所懷疑,立刻踮起腳摟著謝懷源的肩膀道:“兄妹情深,情深似海你懂不懂?!”又嫌棄道:“你這種家裡一屋子漢子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鍾玉“……”我看你也挺像漢子的。
謝懷源看著他冷冷道:“誰許你不通傳就走進來的?!”
鍾玉看了他一眼,摸了摸鼻子,幽幽地道:“你這人可真是翻臉不認人,當初你有要事,那時我正洗澡,你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