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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鑫開啟轎簾,見謝懷源騎在馬上,正側頭看著她,眼神略帶嗔怪,卻沒有多少苛責,華鑫被迷得心砰砰亂跳,還未曾回過神來,就看見他一閃身進了馬車,大力不知道什麼時候非常自覺地退了出去。
謝懷源把目光落到華鑫紅腫的手心處,蹙起眉道:“為何要跟她這般硬來?”
若是一般人問這句話,華鑫最多嗤笑著回一句:“怪我咯?”但此時發問的物件不同,她委委屈屈地道:“她罵你…”
謝懷源輕輕托起她受傷的右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慢慢道:“罵我的人有許多,你難道要一個一個去辯?”
華鑫聽他連過程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心裡隱約猜到他在宮裡也有人,不由得暗自感嘆,若她是皇帝,只怕也忍不了一個勢力這般大的臣子。她一邊想著一邊道:“她當著我的面指桑罵槐…不能忍啊。”她看謝懷源隱隱蹙著眉,便勸慰道:“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回頭上些藥便好了。還有…不遭人妒是庸才,你當看開些。”
謝懷源見她白嫩的掌心一片通紅,還隱約泛著青紫,心裡硬是忍著想把那李嬤嬤的指頭一根根拗斷的欲|望,輕輕地給她揉著,華鑫疼得倒吸了口氣,下意識地就要把手往回抽,卻被謝懷源輕輕握住,他將華鑫的手攤開,輕輕地往上呵著氣。
華鑫手一顫,一股酥麻麻的感覺順著右手一直蔓延到臉上,讓她臉紅了起來,謝懷源輕輕呵了幾下,低聲問道:“可好些了?”
華鑫紅著臉含含糊糊地應了幾句,她現在那還有功夫關注疼不疼啊?謝懷源嘴唇開合間,若有似無地碰到她的手指,讓她的指尖不由得一顫,手心微微冒汗。
謝懷源怕她再亂動牽扯到傷口,因此握住她的力道微微放鬆,皺著眉似乎有些懊惱道:“我忘了帶傷藥了。”
華鑫心裡鬆口氣之餘又隱隱有些失落,對著他道:“你本來就是上朝去的,帶傷藥做什麼?上個朝還能受傷?”
謝懷源又用指尖輕輕揉了幾下,然後再呵幾口氣,華鑫也就一直處在水深火熱之中,苦著臉呆在馬車上坐立難安。
好容易等到進了謝府,她飛快地跳下馬車跑到自己院子裡,就看見謝懷源手裡握著一隻葫蘆狀的小瓶子,施施然走了進來。
華鑫囧道:“你好快啊。”
謝懷源一揚眉道:“坐下。”
華鑫想到剛才,右手又顫了顫,不走腦子的問道:“坐哪?”
謝懷源沉吟片刻,然後道:“你若是願意的話…坐我腿上也可以。”
華鑫立刻找了個凳子坐直。
謝懷源拉過她的手,取了點膏藥動作輕緩地給她抹,這藥膏冰冰涼涼,一抹上去熱腫立時就消了大半。
謝懷源握著她秀長的手,只覺得觸手溫潤柔滑,捏起來十分舒服,猛一抬頭,看見她袖子滑下,露出一截手腕上面清晰可見淡藍色的血管和青色的筋絡,安靜的蜿蜒在雪白的面板下,如同工筆在宣紙上繪出的交錯竹枝,他看的心中一動,手指很自覺地就移了過去。
華鑫覺得手腕有點癢,一低頭就看見修長的食指順著手腕上下游移,她無語地看了謝懷源一眼,說好的上藥呢?親?
謝懷源看她幽幽地看著自己,雙眸好似籠著半透明的水波,目光痴纏,好似說著纏綿的情詞,心頭又是一陣異動,他意隨心動,傾身就壓了下去。
華鑫見他沒頭沒腦地就捱了過來,嚇了一跳,正要開口,就感覺唇上一熱,被溫溫潤潤的薄唇貼住,然後又被不輕不重地咬了幾下,帶來意料之外的酥麻。
謝懷源看她還是一臉無措地看著自己,絲毫不知道配合,便乾脆抬手捂著她的眼睛,極有耐心地沿著她的嘴唇輪廓緩緩勾描,偶爾蜻蜓點水般的探進去,卻又不急不慢地退出來。
華鑫“……”說好的上藥呢?親?她此時雙眼被捂住,只覺得全身所有的感知全都移到了嘴唇上,一種觸電般得感覺從兩人雙唇相接的方寸蔓延到全身,只是一會兒,她便覺得氣息不穩,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
謝懷源很有閒情地渡了口氣給她,臨摹著上次在水中的樣子,他也趁機長驅直入。這次不復剛才試探般的溫柔,反而帶著粗魯的熱烈,華鑫很快就投降,整個人軟在他懷裡。
兩人痴纏了許久才算是分開,中間還連帶著幾根曖昧莫名的銀絲,謝懷源湊過來,輕輕勾去她嘴角邊的銀線,華美的眉目間帶了一種禁慾的蠱惑。
華鑫“……”來人啊,把這個冒充尼桑的妖孽拖出去。
兩人姿勢不知道什麼時候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