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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上大多數人共同的疑問。
誰都知道,梁松君喝的那杯酒本是端給雷吟的,他只是碰巧當了替死鬼而已。那麼,又是誰要毒死雷吟呢?
首先,自然是“誰獲益誰就是最大嫌疑人”,但這樣一來幾乎找不到目標。如今除了雷吟,梁崇光膝下只有兩位公主,都不具備當初樑龍姬問鼎帝位的可能。儲君死了誰能獲益?藩王嗎?然而梁氏積弱已久,就連梁崇光也是好不容易才擺脫了太皇太后的控制,其他宗室那更是有名無實。
接著,自然而然的人們便想到了酒是司天臺準備的,也便聯想到了司天臺裡某位十分擅長陰謀詭計的人。但問題是雷吟就是鬱元機自己帶回京的,他似乎也沒有必要繞了一大圈再來弄死他。
於是最正統的思路走不通,接下來就是各人的發散思維了,而結果就是直到現在為止,這件案子都沒有個公斷——或者該說,朝廷似乎也根本不需要一個公斷。一個瘋了多年的皇子,死了就死了吧,比他健康的多重要的多的人都能死,他死了又有什麼可奇怪的?金墉城裡從來不缺這樣的“意外”,這樣的意外到最後只有一個說法——“急病暴斃”。
於是梁松君就這麼“病”死了,朝臣們彼此默契地接受了這個明顯顛倒黑白的說法,誰也沒對這孩子保留有更多的興趣。
不過,在某些人眼裡,這件事卻還沒有完。
“說,是誰幹的?”
空寂的殿內飄蕩著濃濃的藥材味道,鬱元機半坐半臥在床上問詢著不遠處的孫夫人。由於被半撂的床幔遮擋,他只能看見孫夫人僵硬站立的下半身,而孫夫人也同樣看不見他的臉,只能聽到那聲音中透出的清冷和無名的威脅。
“……”
“不說嗎?”鬱元機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還是想要我自己查出來?”
孫夫人挪動了一下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