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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儀式上大鬧一場才好。但是為了能活著等到沈曇來解救自己,她覺得還是不要拉些不必要的仇恨,這才不情不願的把敵人交派的任務好好記牢。
不過一句答完,她又把大殿環視了一遍,奇怪的反問道:“鬱元機呢?他怎麼沒來?”
那麼少監看不見童焱的臉,聽她這麼沒大沒小的直呼其名,愣了一愣,而孫夫人依舊冷冰冰的答道:“鬱大人身體抱恙,等明天正式典禮時才來。”
“真的只是抱恙嗎?”冷不防一人從童焱身後露出頭來追問,原來是跟著前來看熱鬧的連穹,“我聽說他似乎病的很重,連早朝幾乎都不參加了。”
“真的啊?”童焱脫口而出的語氣根本就是驚喜交加,然後她才意識到場合不對,趕緊閉上嘴巴,看了看忍住笑的連穹,又看了看孫夫人。那個女人只是更加冰冷掃視了這兩個幸災樂禍的人一遍,也不說話,只是向著少監吩咐道:“你帶著元君站到她的位置上,時間不早了,讓禮部那邊的人開始吧。”
少監早在凍成渣的沉悶氣氛中縮成了一團,這時得到指令,連忙點了點頭帶著童焱走向指定位置。然而童焱看見連穹沒跟上,轉而就向他打聽了起來,“你們鬱大人真的病的很重?”
“下官不知道。”
“你不是個少監嗎?”雖然你看起來的確不像個心腹。
“這個……”少監被打擊了自尊心,似乎有些鬱悶,“自從鬱大人高升後,幾乎就不在司天臺露面了,我們又怎會知道他的近況。”
“那……那個張少監呢?”童焱知道張梟羽也是司天臺的掛名職員。
“張大人從來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那就更見不著了。”
幾句話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童焱喪氣的撇了撇嘴,內心祈禱著謠言最好能成真,那邊贊禮官一聲高喝,彩排正式開始了。
要說童焱在這個儀式裡扮演的角色,在古人眼裡還是十分重要的。她負責宣讀皇帝的冊書——少不得還要加幾句自己是代表天意這樣的漂亮話,但在童焱看來,這實在是件沒什麼技術含量的活計,所以她只是那麼悻悻的站著,靜等著主角入場。
在贊禮官重複不停的“鞠躬!”“跪!”中,雷吟的身影朝著大殿緩慢前進著,他今天穿著正式的冕服,一臉平靜的、機械的完成命令的動作,卻反而顯得周身有種不凡的氣派。不過童焱更願意相信這種氣場是雷家優秀家教的結果,而不是來自梁崇光那可惡的遺傳基因。
終於,雷吟來到了假設是皇帝御座的位置前,在贊禮官最後一聲“跪”中跪下,他偷偷瞄了童焱一眼,至此才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苦笑。這番耍猴戲似的心情,童焱頗有些感同身受,她也鬱悶的向著扮演皇帝的禮部尚書跪了下來,然後雙手接過冊書,再跪著對雷吟宣讀。
“冊長子……”後面“梁蘭卿”這個名字既陌生又彆扭,童焱忍了忍,還是接著往下念去。什麼承天效法,什麼德澤四海,那官面文章念得童焱在內心吐槽到無語,全部唸完後,她又把冊書交給一個叫不出官銜的老人,這老人再跪授給雷吟,再由雷吟交給身邊的捧冊內使手上。
轉交完了冊書,又將寶按同樣的程式猶如傳遞火炬般傳了一遍,直到最後從司天臺少監手裡接過一杯代表天意授權的祭酒,童焱才暗自緩了口氣。
這是最後一道程式了,她已經跪的兩腿發麻,然而好死不死,意外偏偏在這個時候發生了。
在整個冊立儀式中,梁松君這個孩子都是全稱看熱鬧的。一來他自雷吟進宮時就纏上了他,二來這次只是預演,所以儘管他在邊上不時發出噪音,也沒有人去驅趕他。可就在童焱預備轉交祭酒時,他不知是哪根筋搭錯了,還是被食物激起了比對冊書之類更大的興趣,搖擺著雙手喊道:“我要!我要!”
童焱沒功夫理他,正準備無視他的要求,梁松君卻忽然自己動手,呼的一把就搶過了盤子上的祭酒,像是挑釁似的欣賞著眾人或驚詫或忍無可忍的目光。
“我的!是我的!”他還在那渾然不覺的像搶到玩具般開心著。
“二殿下!二殿下快還過來!”
雷吟還跪在那發呆,童焱已經惱火的爬了起來,幾個站的近的人也開始準備制服梁松君,可這孩子的行動一向異常快速,刺溜一下就閃出了眾人的包圍,一如他往常躲閃那些要抓他的侍衛一般。
“我的嘍!是我的嘍!”他舉著酒在大殿裡撒丫子的亂跑,頓時把個大殿攪的天翻地覆。
“二殿下!站住!”
眼見得殿裡已經夠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