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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考慮到,長孫無忌的確和李泰不和,李泰一死,長孫無忌會不會繼續死攻安市,這還真說不準。
只是,楊萬春這麼大費周章地去算計李泰性命,甚至不惜以整個安市城犯險,倘若他的目的僅僅是為了逼唐軍退兵,是不是有些本末倒置了?
不對,一定還有什麼是她沒問清楚的。
“樸東哲,”遺玉又唸了一遍這個繞口的名字,“你告訴我,你大哥為什麼這麼費盡心急去暗算太子?”
“因為你們的。。。將來會、會幫他坐上淵/蓋/蘇/文的位置。。。”
“誰?”遺玉沒聽清楚,把耳朵湊近他嘴邊,“你說誰將來會幫他?”
誰敢許他和高句麗的莫離支抗衡,是誰?
“。。。。。。”
回答她的,是蕭漢綿長的鼾聲。
遺玉坐正身子,看著已經睡過去的蕭漢,知道藥效到了,別無他法。
“怎麼不繼續問?”
身後突然響起的男聲嚇了正在思索中的遺玉一跳,她扭過頭,看見站在走廊上的盧耀,拍著胸口,驚魂未定道:
“讓你在房頂上望風,你怎麼下來了。”
“沒人過來,”盧耀走到蕭漢另一邊彎下腰,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扭頭看著遺玉,“是藥效到了嗎?”。
“嗯,”遺玉扶著桌子站起來,一邊張望著走廊那頭,一邊同他說話,“你都聽到了吧?”
盧耀點頭,看著她手中,“有這樣的好東西,你怎麼不早拿出來用?”
比起蕭漢口中吐露的秘密,他顯然對遺玉手中那隻小藥瓶更感興趣。
遺玉失笑,將那隻紅色藥瓶重新揣進懷裡,心疼道:
“十年才湊齊這麼一小瓶的藥材,頂多能用上個三次,用腦袋就可以想明白的事,何須浪費它。”
這一小瓶知夢散得來,全靠李泰去年送她的生辰禮物,不知他耗費了多少人力財力才幫她找到“落葉為霜”這味藥材。
只是那時她已知道盧智沒死,不必再借助它,就將這曾經念念不得求的靈藥收藏起來,直至李泰出征高句麗前夕,她才一股腦地將些靈丹妙藥都轉交給了他,以備不時之需,哪想他會半道上截了自己,給他準備的那些瓶瓶罐罐最終還是回到她手上。
“都問清楚了嗎?”。
“差不多都弄清楚了,”說起正事,遺玉的表情又凝重起來,“盧耀,你今晚就出城去大營找我二哥,讓他帶你去見太子,將楊萬春的算盤稟報給他,再告訴他,我朝皇室中有人通敵,讓他提防軍中內應,還有——”
遺玉望了一眼當空的圓月,措辭後,才出口:
“我在城內,一切聽他安排。”
盧耀有些不放心將她一個人留在這裡,他看了看酣睡中的蕭漢,“他醒來後?”
“他醒來後只會當自己是醉了一場,什麼都不會記得,沒事,你快去吧。”
盧耀張了張嘴,耳朵一抖,就對著遺玉點了下頭,縱身掠向院牆,點足飛上牆頭。
遺玉看著他飄逸的背影,有些羨慕,能這樣瀟灑地來去,當是另一種自在。
“公子,醒酒湯煮好了,”月香端著托盤走過來。
遺玉扶著額頭轉過身,打了個酒嗝,醉醺醺地對她揮手道:“蕭大哥醉的不輕,你找人來扶他回去吧,我進去躺一躺,別來吵我。”
說著,她便搖搖晃晃地進了房間,反手將門拉上。
第二天早上,遺玉起床後,吃了飯就讓月香帶她去找蕭漢,在院子門口截住了正準備出門的蕭漢。
“蕭大哥穿這樣是準備上哪?”遺玉指著蕭漢身上的輕甲,好奇地問道。
蕭漢一覺睡到天亮,非但沒有因為宿醉頭疼,反而神清氣爽,見到遺玉主動來找他,心情更好,聽見她問題,目光閃了閃,答道:
“昨日偷閒,今天要到城圍去檢查一下城防。”
檢查城防?怕是要去看看地形,找個容易刺殺李泰的地方吧,遺玉心中冷哼,不露聲色。
“你要出門?那帶我一起吧。”
“這。。。”
蕭漢猶豫,遺玉不等他拒絕,便伸手拉扯住他衣袖往外走,一邊興奮道:
“要上城牆嗎?我一直都挺好奇站在那麼高的牆頭往下面看是什麼樣,蕭大哥帶我去見識見識。”
蕭漢見遺玉興致勃勃的樣子,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就是說不出口,想到昨晚與遺玉暢懷痛飲,把酒問月的好時光,嘴角一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