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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雖然官職卑微但在東林黨中的地位可謂舉足輕重。
畢竟,東林黨的人也不是聖人,有著跟齊楚浙等派系官員一樣的七情六慾,除了打著為國為民的旗號好,本質上與齊楚浙等派系的官員並無多大的區別,難道齊楚浙等派系的官員就不願意大明繁榮昌盛?
汪文言之所以能駕輕就熟地辦理那些齷齪事,與他的出身有很大的關係,他原本是安徽黃山的一個縣城裡管庫房的小吏,因為貪汙錢財被判處充軍,結果半路潛逃京城。
像汪文言這種人最為處理人際關係,無意中結交了內閣中書、東林黨人黃正賓,在黃正賓的推薦下汪文言到了當時
黃正賓看中了汪文言搞陰謀詭計的才能,把他推薦到了當時身為太子的泰昌帝身邊的貼身內侍王安手底下做事。
在對東林黨至關重要的移宮案裡,汪文言負責在王安和東林黨之間傳遞訊息,與當時移宮案的東林黨主將楊漣、左光斗等人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其實,從東林黨與王安之間的關係上也不難看出,東林黨對宦官的態度並不像後來那樣深惡痛覺,他們與王安之間的關係就非常融洽。
如果探其究竟,就會發現這與東林黨的利益密不可分,王安與東林黨交好對他們有利,而魏忠賢則忠於天啟皇帝對他們不利,故而自然要受到東林黨的反對,充其量不過是黨爭的一種形勢罷了。
事實上,歷史上,楊漣之所以以二十四大罪彈劾魏忠賢,正是因為魏忠賢把汪文言抓到了詔獄。
只不過現在的情形有些不同,楊漣因為東林黨與魏忠賢為代表的一派官員之間的矛盾加深而率先以二十四大罪彈劾魏忠賢,但汪文言因為其所處的特殊位子和身份始終難逃被魏忠賢捉拿的命運。
不得不說,魏忠賢的這一招可謂蛇打七寸,他要從身上有著許多把柄的汪文言下手,一步一步東林黨給拉下水。
京城,錦衣衛北鎮撫司,詔獄。
燈光昏暗的刑房裡,一名穿著白色囚衣的中年男子被綁在刑具上,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藉著有些暗淡的燈光,可以看見刑房裡的不少刑具上都沾著斑斑的血跡,令人感到不寒而慄。
“你們為何要抓本官?你們可知本官是誰?本官要見首輔大人,要見首輔大人!”
這名穿著囚衣的中年男子自然就是汪文言,他不知自己為何忽然之間就被錦衣衛北鎮撫司的人抓來了詔獄,這可不是什麼好地方,故而神色有些驚慌地向現場幾名五大三粗的獄卒說道。
“汪大人,小的們自然清楚汪大人的身份,不過汪大人既然進了這詔獄就不要抱著僥倖的心理,還是乖乖地把做過的事情都說出來,免得受皮肉之苦!”
領頭的獄卒滿臉橫肉,皮笑肉不笑地向汪文言說道,邊說邊把手裡的皮鞭抖得啪啪直響。
“你們要本官說什麼?”
汪文言聞言臉色頓時大變,意識到事情不妙,他可做了不少見不得光的事情,隨後壓抑著心中的震驚,故作鎮定地望著那個滿臉橫肉的獄卒。
“要說什麼是汪大人的事兒,小的只管讓汪大人開口,如果汪大人不願意老實招供的話,那麼小的們唯有得罪了。”
滿臉橫肉的獄卒聞言笑了笑後走到汪文言的面前,揚起手裡的鞭子陰沉沉地盯著他說道:
“想必汪大人不知道,小的手裡的這條鞭子是當年永樂爺遷都的時候從南京鎮撫司詔獄裡拿過來的,據說上面沾著當年胡惟庸丞相和藍玉大將軍的血,汪大人能被它伺候也是一種福分,常人還沒這個資格動用這條鞭子!”
“本官行得正坐得直,沒什麼好說的!”汪文言的臉色不由得變得蒼白,喉結一動,苦澀地嚥下了一口口水後咬著牙向滿臉橫肉的獄卒說道。
“既然汪大人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麼可就別怪小的不客氣了。”
滿臉橫肉的獄卒聞言不屑地冷笑了一聲,他豈會看不出面無血色的汪文言此時已經無比驚恐,於是高高舉起了手裡的皮鞭,準備讓汪文言吃點兒苦頭。
“住手!”
眼見滿臉橫肉獄卒手裡的皮鞭就要在汪文言驚恐的注視下落下去,一個聲音從房門處傳來,制止了滿臉橫肉的獄卒。
“呂大人。”隨即,一名身穿七品官服的中年人在幾名隨從的簇擁下走了進來,房間裡的獄卒見狀紛紛躬身行禮。
“呂行!”
見到那名進門的中年人後,汪文言的臉色立刻變得異常難看,他自然認得這個呂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