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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事情跟趙欣沒有任何關係,擱給旁人的話早就遠遠躲開了,避之唯恐不及,而他卻給自己打抱不平。
“讓他進來。”端坐在大堂上的那名正八品的官員眉頭皺了皺,或許是意識到趙欣並不是那種好糊弄的人,於是向堂前立著的一名衙役點了點頭。
那名衙役於是來到堂外衝著門前阻攔的差役揮了揮手,那些差役就把趙欣放了進來,但跟過來的李家下人卻被攔在了門外,兩扇大門隨即緩緩地關上。
“哼!”
趙欣扭頭看了一眼關閉的院門,冷笑了一聲大步走到了堂前,神色冷峻地立在堂外的警示牌外面聆聽審訊,臉上流露出一絲不屑的神色。
“你可有功名在身?”端坐在大堂上的那名正八品官員瞅了瞅趙欣,然後面無表情地瞪著立在堂前的李宏宇喝道。
“稟縣丞大人,學生尚無功名。”李宏宇回過神來,雙喜一曲跪了下去,在提學官授予秀才功名前他還是一介平民,因此要在大堂上行跪禮。
雖然這名正八品的官員沒有自曝身份,但李宏宇輕而易舉就能從他的品級上知道他是襄陽縣衙的縣丞牛豐,襄陽縣縣衙僅次於知縣陸士元的二號人物。
“張氏,你可認得此人?”牛豐見李宏宇跪了下來,於是伸手一指他,沉聲問向跪在一旁的一名年輕貌美的素衣婦人。
“回大人,此人是江口縣縣試案首李宏宇。”張氏瞅了一眼李宏宇,開口回道。
李宏宇聞言微微一怔,一個不祥的預感立刻湧上了心頭,在他的印象裡從未見過張氏可張氏卻認識他,這很顯然不是什麼好事。
“你們呢?”在李宏宇疑惑地注視下,牛豐又問向了跪在張氏身旁的幾名男女。
“回大人,此人正是從張寡婦家裡離開的男子。”幾名男女私下裡嘀咕了一陣,然後一名瘦高個中年人一躬身後回道。
“寡婦?”李宏宇雙目閃過一絲愕然的神色,忍不住望向了張氏,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然是個寡婦。
俗話說的好,寡婦門前是非多,聽那幾名男女話裡的意思好像要指證自己到過張寡婦的家裡,這可是一個非常不好的苗頭。
李宏宇的眉頭不由得皺在了一起,此時他已經明白自己為何會被傳來大堂,只是不知道給自己扣的罪名是是通姦還是****?
無論哪一種罪名李宏宇都承擔不起,原因很簡單,一旦沾染上官司勢必會耽誤明天的府試,李宏宇根本沒有時間耗在這裡,而如果無法查清這個案子的話那麼他將無法參加府試。
如果事情再糟糕一點的話,李宏宇被扣上通姦的罪名以後將失去考科舉的資格,倘若被問成****那就有可能掉了腦袋。
“好毒的詭計!”想到自己很有可能無緣明天的府試,甚至無法考科舉,李宏宇的心中不由得暗道了一聲,對方這是擺明了要毀他的前程。
不過,李宏宇也不是那種任人搓圓捏扁的人,趙廣豐在襄陽士林威望甚高,即便是知府柳文旭也會禮讓三分,故而他相信趙廣豐一定會想辦法來救他。
“張氏,說說看,你們二人是如何相識,又如何廝混在了一起?”就在李宏宇祈禱趙廣豐快來相救的時候,牛豐面無表情地問張氏。
“回大人,上個月民婦去集市,路上偶遇了李案首,當時民婦的手帕掉了李案首幫民婦撿了起來,然後送民婦回到家中。”
張氏聞言抬起頭,一臉哀傷地說道,“民婦是個寡婦,不方便見李案首這個外人,於是就沒讓他進門,不成想……不成想李案首晚上竟然翻牆而來,撬開了民婦臥房的門凌辱了民婦。”
“後來……後來他告訴了民婦他的身份,是江口縣新科的案首,說喜歡民婦,以後納民婦為妾室。”
說著說著,張氏輕輕抽泣了起來,“民婦想著家醜不可外揚,同時也愛慕李案首的才華,於是就從了他,民婦對不起死去的夫君,對不起祖宗。”
“胡說,本公子根本就不認識你,如何會做出那種苟且之事!”
李宏宇聞言心中一聲苦笑,看來事情果然如他先前料想的那樣,對方擺明了想要用這種桃色事件來毀了他的名聲,於是怒聲向張氏喝道,“本公子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陷害本公子,良心何在?”
張氏見李宏宇神色冷峻,目光深邃猶如兩把利刃直插她的心頭,嚇得她禁不住打了一個哆嗦,然後心虛地低下了頭。
“大膽,竟敢咆哮公堂!”這時,牛豐用力一拍驚堂木,指著李宏宇高聲說道,“再有下次,本官定當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