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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口縣縣試的案首,沒那麼容易死的,否則他們誰也跑不了。”李宏宇聞言心中一暖,強顏歡笑道,“你還是走吧,要是耽誤了你考縣試的話我可是要內疚了。”
“童試可以下一次再考,但兄弟只有一個,我豈能把你置於險境?”趙欣神色堅毅地搖了搖頭。
雖然李宏宇說的沒錯但萬一有人想要對李宏宇不利的話那可就糟糕了,以李宏宇現在的境況根本無力自保,她可是聽說過大牢裡的齷齪和黑暗,那些獄卒有的是辦法暗算李宏宇。
“你呀!”李宏宇聞言不由得搖了搖頭,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心中滿是感動,他平常還真沒看出來趙欣是一個如此講義氣的人,所謂患難見真情這個兄弟他是交定了。
襄陽縣縣衙大牢。
“這位公子,你真的要留在這裡?”
把李宏宇放在一間空著的牢房的地上後,一名領頭的衙役一臉狐疑地問向了跟進來的趙欣,他幹衙役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遇見有人主動進牢房的。
“他現在傷成這樣,需要有人在身邊照顧,否則出了什麼意外的話你們誰來擔這個責任?”趙欣柳眉一豎,面罩寒霜地瞪著那名領頭的衙役。
領頭的衙役聞言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無奈的神色,衝著邊上的衙役和獄卒揮了揮手後離開了,既然趙欣願意留下就讓她在這裡待著,萬一李宏宇受刑後出了什麼事也好有人來背黑鍋。
“趙兄,明天就是府試了,你何必跟著我受這牢獄之苦!”李宏宇趴在地上的乾草上,苦笑著向趙欣說道,他的臀部火辣辣的疼,恐怕很長時間裡他都要趴著了。
“是兄弟的話就別這麼婆婆媽媽。”趙欣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然後掏出一個小瓷瓶說道,“這是金瘡藥,等下我給你上了藥後你就不會那麼疼了。”
“你怎麼會有金瘡藥?”李宏宇聞言不由得面露驚訝的神色,普通人可不會隨身帶著金瘡藥的藥瓶。
“我家祖上剛開始做買賣的時候時常東奔西走,路上難免有個磕磕碰碰甚至遇上歹人,於是就隨身攜帶著金瘡藥,如果受傷的話也好自救,久而久之就成了家裡的規矩,有備無患。”
趙欣微微笑了笑,隨後遲疑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後不顧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俯身把李宏宇被血打溼的褲子褪了下來,露出了血肉模糊的臀部,這使得她原本浮現出兩片紅暈的臉頰上頓時就是一寒,“這些人下手還真狠,實在是太可惡了!”
“這些都是不礙事的皮肉傷,給外人看的,休養一段時日就好,如果他們真的有害我的心思那麼恐怕我的筋骨已經被他們打壞了。”
趙欣褪褲子的時候不可避免地觸動了李宏宇臀部的傷口,這使得李宏宇疼得頭上不由得冒出了冷汗,故作輕鬆地回答。
李宏宇對衙門裡的這些內幕也有一定的瞭解,衙役們行刑的時候有輕有重,通常案犯的家眷都會想方設法賄賂那些衙役,這樣家人受刑的時候就可以少受很多罪。
尤其是縣衙裡最常用的杖刑,行刑的時候更是一門藝術,經驗豐富的衙役可以精準地掌握行刑的方寸和火候。
有的傷勢看上去鮮血淋漓實際上只是皮外傷而已,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康復,而有的傷勢看起來只是破了一些皮而已但實際上已經傷到了筋骨,這裡面涉及到一個寸勁的技巧。
因此,李宏宇雖然受了刑但心中鬆了一口氣,那些行刑的衙役們很顯然並不想對他下重手,否則這一頓板子下來他肯定會落下病根。
“想不到你也知道衙門裡的這些齷齪事。”趙欣有些意外地望著李宏宇,沒料到內向的李宏宇會清楚這些東西。
“我二表哥告訴我的。”李宏宇沒想到自己在趙欣的心中會如此不堪,乾笑了一聲後回答,“他喜歡結交那些三教九流的人,對這些事情比較清楚。”
“外面的人聽著,拿些水來!”
趙欣聞言不由得微微頷首,她在李家住了那麼些天自然見過來串門的趙玉隆,知道趙玉隆是趙家子弟中的一個另類,整日裡與狐朋狗友混在一起,隨後衝著牢門外高聲喊道,“本公子要給李案首治傷。”
牢頭並沒有為難李宏宇,很難就讓獄卒端來了一盆清水,畢竟趙廣豐在襄陽城有著很高的名望,他們也不願意對李宏宇進行刁難。
而且,牢頭聽說了堂審的事情知道里面有蹊蹺,在他的印象裡牛豐還從未如此倉促審理過案子,因此李宏宇十有**是冤枉的,考慮到李宏宇是江口縣縣試案首,即便是趙廣豐不出頭那麼江口縣知縣陳裕也會出面給李宏宇洗刷